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听说你势在必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着骆从映虽然态度一般,颐指气使,可是两个人做什么都极自然的那股契合感。

最后也没有叫外卖。

他直接回了酒店休息,骆从映在大堂转了会儿,还是去5楼的粤菜馆买了点吃的。

有人拦了下她:“他这时候脾气不太……”

骆从映还是上了电梯,对着好心人道谢:“没事,我不会吵他。”

她也真的没有,拎着饭盒在房间门口的走廊里站着,站了会儿腿酸了就蹲了下来。

套间这一层的灯光打得尤其暗,她垂下眼看着繁复的花纹地毯,心情有种说不清的纠结。

到底该不该进去,怎么告诉他门外有饭?

骆从映一脸血:竟然没有电话也忘加了微信……

她正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身旁的门轻微的声响,被人从里面开了。

骆从映是瞥到门开了一大半,才从地上蹦起来的:“那个。我买了点吃的,你中饭不是还没吃呢,吃完了再睡吧,下午工作也方便一些……”

面前的慕钦看得她停下话头,对方穿着随意,发型随意塌下,邋遢却依旧好看的可怕,只有一双漆黑眸子直直望进她眼睛里。

“怎么……了吗?”

骆从映试探着问了一句,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就被慕钦一把拉了进去反身抵她在墙上,一秒迟疑也无,一言不发的扣住她肩头,低头狠狠吻上。

第二十一章

人是不是生来有幻觉?

她脚下踩着地毯,被迫仰着头,睁大了眼睛。

唇上传来的触感有着柔软的压迫感,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她能看清他紧闭的眼睛,黑而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与眉骨,面孔氤氲在晕然的夜灯灯光里,她反而看不清晰他的情绪。

骆从映双手垂下,手指轻动了动,不知该如何反应。

倏然之间,慕钦撤后了一步,离开她,低着头,步子有些摇晃的靠到他那边的衣柜上,眉目间有些懒然的意思,他轻笑了笑,勾唇:“啊……是你。”

骆从映几乎忘了呼吸,想说话,但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慕钦嘴角翘起的弧度慢慢放平:“对不起,认错人了。”

骆从映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她没有应付这类事情的经验,只能长呼出一口气,把地上的打包盒拎起来,走进去两步,把饭菜放到电视柜上。

“早点吃吧,等会儿就凉透了。”

她背对着慕钦,说了这么一句。

与他擦身而过出门的瞬间,又停下了脚步:“下次……看清楚再说吧。”

她把门紧紧带上,停了几秒。接着快速大踏步离开,因为等不及电梯,转身走了紧急通道离开。

下了两三层楼的楼梯,骆从映止住脚步,从包里掏出一根烟,颤抖着点了好几次也没有点起来,最后一次才看着火光燃上。

她深深吸了两口,把额头压在掌心,咬着牙关,又抬起手背狠狠擦了两下嘴唇,发泄一样。

骆从映试图忍下冲动,可还是感觉得到有泪水涌上眼眶,还没来得及擦去就滚过脸颊。

她觉得自己非常不争气。

总是给软弱留空隙,很多话说不出,步子也迈不出去。好像一步就会踏到万丈深渊一样。

骆从映气自己,又不知道具体为了什么,为没有及时推开他吗?为没有给他一巴掌帅气转身就走吗?可那人都说了,抱歉,抱歉啊,看错人了。

他满腔的热忱,情绪,怜爱,和那个对象错误的吻,都是另一个人的。

只是她阴差阳错。

骆从映后来干脆把烟掐灭,就地蹲下,大哭了一场。

什么嘛,太丢人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失败啊。

那巨细无遗的,需要面面照顾到的生活,混乱的忙碌的一切里,绝对不能有感情的插手。否则就像在一片狼藉里整理垃圾。最后以崩溃收场而已。

因为这个插曲,她在楼梯间待了好久,待到快两点才下去,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反正他下午的行程也是去她公司那拍广告,能少见就少见吧。

酒店一楼,男人带着黑色口罩推门现身时,团队里有工作人员惊讶地看着他:“您怎么走的楼梯?”

慕钦手插在外套兜里,眼皮都没掀动一下:“锻炼身体。”

***

-拍摄很顺利,摄影师连连赞叹他的专业能力和镜头表现力。

-还很体贴地几乎满足了在场工作人员要求,什么签名啊合照啊写句祝福啊。

-给工作人员还买好下午茶才离开的。

成颜敷衍地听着下属的汇报和赞叹,眼睛却一直盯着抱着啤酒杯的女人。

挂了电话,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你确定,你没有做梦?感觉他脑子挺清醒的,不会认错人吧?”

“好,当我做梦。”

骆从映麻木地把头埋进去,被成颜轻揪了一把耳朵,恨铁不成钢:“你原来救我妹的时候多牛逼啊,现在怎么胆子这么小?”

骆从映还是吴夕晏介绍给成颜认识的,起因就是她在一群小混混那帮忙拦下了一次危机。

骆从映笑得很灿烂:“我的妈,我胆子一直这么小,你不知道吗?”

成颜斜眼睨着她:“就看你对待感情这么怂,我现在相信了。不是,我说你,自己是爱是恨是喜欢会不清楚吗?以前为什么不说清楚?就算答案不好,早早死心总比现在好吧?反正折在他那的少女前仆后继,你又不孤独。”

骆从映收起笑,低头看着手指,头发垂下盖住她半边脸:“之前,有一次,他要去比赛,把一个东西交给过我。好像是要跟谁告白,辛袆跟我说他准备了很久,我看很宝贝,不敢放在家里,南省三天交流的时候就带过去了。然后碎了,我后来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相同的……他挺生气的。”

骆从映张了张嘴,想往下说,却有些困难,只能苦笑了下:“你也知道,他生气还是挺可怕的。”

她喝完啤酒,把杯子放到桌上,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冲成颜微笑了笑:“还要工作呢,今天报告可能得重做了,走了。”

骆从映不清楚,外人如成颜打眼一看怎么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