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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着清水拍了拍脸颊,给自己降降温。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些胸口发闷的感觉。刚刚在包间里,那种咚咚咚的音乐声,让她觉得心脏有些受不了。“哇,都九点了!”看了看时间,没想到都来了会所快二个小时了,苏流影打算回包间和谭艳丽说一声,看她是不是能先撤了。谭艳丽那么理智,她有理由相信,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苏流影刚跨出洗手间门口,突然感觉到脖子上被人用手刀劈了一下,她讶异地转身往后看去,却没来得及看清楚刚才是谁打了她,整个人就软软地往地上倒去。☆、第595章谁要用这样子卑劣的手段来害她?“哦,脖子好痛啊!”苏流影抬手抚了抚脖子,她记得她跨出洗手间时,被人打晕了。脖子处还是酸痛不已,看来出手的那个人下手很重,是想要一招就把她打晕了。“谁这么恶作剧吗?”苏流影觉得莫名其妙的,去上趟洗手间,怎么就平白无故的被人打晕了。“这里是哪里?”她讶异的四处看了看,这里明显是一个房间,而她身下的触感告诉她,她正躺在床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苏流影吓了一跳,她赶紧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下,她大惊失色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吓得她赶紧拉住丝被将自己紧紧地裹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丝被被她扯了起来,她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的身边躺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吓得她赶紧把丝被分了一半过去,把他的身子盖上。“啊?”苏流影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就停摆了,惊叫一声后,她赶紧用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慌乱一点用都没有。她抬眼悄悄看去,赫然发现那个男人竟然是林润杰,他似乎还没清醒,正闭着眼躺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流影想不通,她晚上并没有和林润杰在一起,怎么现在会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都还脱得一丝不挂的?她记得她走出洗手间时,被人从身后劈了一掌,她晕倒前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奇怪,之前说是叶子要害我,可是她已经被抓了,还有谁会想要害我呢?”叶子被抓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再害过她,她也放松紧惕了,真没想到今天就被人算计了。“林总,林总!”她悄声唤了两声,林润杰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知道他一定是被人下药了。看来要对付她的人想得很周全,不只是把她打晕了,还给林润杰下了药,就因为这样,他们被人脱光了却一丝感觉都没有。苏流影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这让她有丝放心,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被人侵犯,可是为什么她会和林润杰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到底是谁做的?把他们脱光了的目的是什么?苏流影蹙着眉头想着,突然她灵光一闪:拍照!想害她的人一定是拍下了她和林润杰一丝不挂的照片,照片的用途是做什么呢?用来威胁她吗?她干涉到谁了吗?谁要用这样子卑劣的手段来害她?头越想越痛,苏流影放弃了再去思考,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半了,屏幕上显示有十几通的未接电话,她点开看到全部是权天佑打来的。“糟糕!”权天佑一定是看自己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打电话来询问了,可是他打了这么多通,她都没有接,他一定会觉得很奇怪的。咬了咬唇,苏流影也顾不上再去思考这种毫无头绪的事了,她慌乱的起身,将衣服胡乱的套到身上,稍作整理后,拿起包包就离开了。☆、第596章燥热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求月票)几分钟后,谭艳丽站在了房门外。欢送会已经是尾声了,她发现苏流影和林润杰都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时,有人给她塞了一张纸条,让她来这个房间。她觉得很奇怪,但是想到房间就在会所的楼上,她还是上来看看了。“叩-叩-!”谭艳丽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她看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似乎并没有关密实。“奇怪,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啊?”谭艳丽感觉到很奇怪,她不敢进入,转身正要走,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声音,“哦,我怎么会这么难受!”那是林润杰的声音,谭艳丽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她讶异的止步,转身推门进入,却吃惊的看到林润杰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正用手一直拍着头。谭艳丽赶紧上前,将被林润杰踢到一边的丝被盖到他的身上,关心的问他道,“润杰,你怎么了?”“我……我好难受!”林润杰觉得自己全身都像被虫子咬过一样,那种难受劲儿让他开始在身上挠起来。“你别挠了!”谭艳丽见到林润杰的指甲已经把皮肤都挠破了,她上前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挠自己。“我好难受!”林润杰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就觉得自己此刻好像置身于一场冰火之中,一边是火,一边是冰,身上的那股燥热感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是哪里难受?”谭艳丽将手抚到他的额头上,她手指的冰凉触感突然让他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舒服,于是他伸出手,抓着她的手一拉,让她整个人都趴到了他的身上。“啊!”谭艳丽吓了一跳,她想要爬起来,但林润杰的手掌已经抚到了她的衣服里,手顺着她的腰部一直游走到她的后背。她身上的冰凉感,让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似乎缓解了一些了。“好舒服!”林润杰发出一种舒服的喟叹声,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肌肤,热度从他的手掌蔓延到了她的身上,而他似乎还愿意不罢休,手开始慢慢地来回抚动着她的后背。“啊!你干嘛!”谭艳丽吓得推开他的手,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虽然她上回故意借着醉意向他求欢过,但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她推拒了他,但他却不放过她,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我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