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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而且阳气愈来愈盛,也会更容易怀有身孕!”闻言,花闭月只觉得一阵恍惚,好似也随着这蛊惑的话语,血液瞬息间涌到了她的头部。她微微有些意动,伸手慢慢摸向小腹。然而,她始终冷静着,保持着灵台最后的一丝清明,却让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萧琛俊朗的眉目明亮耀眼,拍了拍桌子道:“如此就好,月牙儿快与我生个孩子,我爹就不会再啰啰嗦嗦的,你也不用入朝堂,做我的妻子,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璧宿双臂抱胸,身姿挺拔如剑,修长的影子长长的拖在地上,缓缓道:“不错,月牙儿,你若是与我生了孩子,他自然会死心。”玉流觞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将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花闭月闻言,蹙了蹙眉,眉宇间既有秀丽冷艳,又见凛然高华之意。荒谬,委实荒谬!案上的灯烛迷离闪烁,随即沉沉的火苗弱下。从古到今,只有母凭子贵,如今似乎成了父凭子贵。花闭月却觉着命运弄人,抬起眸子,秀丽的下颌,在灯烛下显出既妩媚且冷艳的神韵来。璧宿与萧琛狠狠对视一眼,既然要生孩子,那么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萧琛暗忖着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会对月牙儿体贴入微,让她对我死心塌地的,而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一个男人竟然这般妖孽,生孩子肯定不如我。”璧宿心中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天生拥有魅惑之术,是以,两人不可同日而语,我等着他知难而退。”一阵夜风吹来,寒风飕飕,连窗纸都微微颤动。这一夜,似乎什么都乱了!花闭月心潮起伏,不可抑制。是以,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定要寻出个究竟来。皇宫御书房内,一位穿着明黄色袍子的中年男子稳稳坐在书桌前,紧蹙眉头,神情很是冷清,薄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萧丞相!”萧丞相立刻拜倒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您现在郁郁寡欢?”皇帝深深叹息一声道:“朕有些不明白了!”萧丞相顿了顿:“不明白什么?”皇帝把手中的奏折慢慢放起,直起身道:“北宫啸请求朕能够把花闭月赐给他,成为家臣。”他这番话说得声音极低,自不虞外人听见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北宫家族与楚国有些说不清的关系。北宫家如今是外姓藩王,整个北方都是北宫家族的地盘。做为抵御外地的北方之地,北宫家族拥有强大的军力。甚至于,与大楚国的兵力不相上下。若不是常年外敌来袭,他们不敢随意削减北宫家的势力,但皇帝已感觉北宫家族似乎野心越来越大了!萧丞相蹙了蹙眉道:“圣上,千万不要答应此人,这花家少年是个妖孽般的人物,我怕……我儿萧琛如今就被这少年迷得彻夜不归,真是祸国殃民的家伙!”如今,萧丞相对花家少年愈发不满。“哦?竟然有此事?不过萧丞相,若是把这妖孽给了北宫家族,会不会祸害他们呢?”皇上心中却在为萧琛感到叹息,慢慢回过神来莞尔一笑。“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萧丞相慌忙摆手,跪着道:“前几日,北宫家族居然花下大手笔买了这些矿场,正如那花家少年所说,我猜测花家少年应该给北宫家族指点了什么,这少年心术不正啊!”皇上微微颔首,暗道:这个花家少年,究竟何德何能?这世上本也没有什么英雄与豪杰,若是天赋不错,再加上绝佳的机会,有人便能够腾云直上,傲视九天!所以,很多人都盯着一个机会而已,不过,从明白被聪明误,这个花家少年看来是要被压制住了。皇帝负手而立,心中非常坦然。皇城东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花闭月逛过市集买了些水果,又挑选了几件新衣,萧琛陪着她逛了一个时辰,有些不耐烦地望着她,在她耳畔低低说道:“你跑出来做什么,还不回家与我生孩子去,璧宿那混小子每天晚上都在院子里面,真是甩也甩不掉的尾巴。不行不行,今晚我们必须多做几次。”花闭月斜睨他一眼,暗道璧宿如今就在她镯子内,恐怕萧琛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小心翼翼道:“你不疼么?”“习武之人,怕什么疼?”萧琛伸了伸懒腰,摸了摸腰酸背痛的身子,咬了咬牙道:“有了玉流觞的药,我可以忍。”花闭月嗤笑一声,低头不语。萧琛见她低头不语,用脚轻轻地踢了踢她,“下次我们坐马车出来吧,还可以在马车里面舒舒服服的,还可以在里面生孩子。”“胡说什么呢?”花闭月不由面颊一红。“没有胡说,我还精神着呢,不信你摸摸看啊!”萧琛忽然捉着她的手抚向他的小琛儿,低低道:“师侄儿,你师叔就是一匹千里马,可怜遇不到好伯乐,它每天都吃不饱呢!”“既然你是千里马,不如去吃草好了!”花闭月立刻感到手心里一烫,连忙缩回手去,微斜着白玉脸庞,迷人的眼睛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不时给雪白面容投下一层淡淡阴影,黑嗔嗔的眸子璀璨如星辰般明亮,缓缓勾起嘴唇,面颊的酒窝盛满了淡淡喜悦,说不出的俏丽可人,看得萧琛心中霎时一滞,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来到暗处,亲了又亲。“师侄儿,我吃你便是,方才我在桥那般看到几本民间秘方,可以一索得男。”他的笑意就从眼睛里一直溢到了嘴角,忽然大声道:“对了师侄,那本书好像是洞房二十四式!”语落,周围几个妇道人家望着他们抿嘴笑,俨然把他们当成了断袖。“没正经的,一会儿若是还这样,你就先回去好了!”花闭月大步流星向前走着,不忘对他狠狠瞪了瞪眼睛,顺便找了个干净地方洗手,而且整整洗了三遍。“喂,我有那么脏?”萧琛挑了挑眉。“我要去寺院烧香,你这么做,真是亵渎佛祖。”“烧香,你怎么想去烧香?”萧琛觉着有些不可置信,手肘轻轻碰了碰花闭月,一脸正经地问她。“你难道不想陪着我?”花闭月忽然想起男人似乎不喜欢陪女人逛街。“烧香其实没什么……只是觉着有些奇怪!难怪今天你非要吃素的。”萧琛忽然想起什么,咧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