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上天啊,请赐我一个Dom吧!在线阅读 - 第六章皮开rou绽

第六章皮开rou绽

    “咬我?”墨染忍不住抽回手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蛋,小狐狸面具险些掉了下来。

    陈冰卿双手紧紧按着小狐狸,美丽的眼睛透过狐狸的轮廓露出警惕的神色,好似一副刚刚下凡不知人间险恶的模样。

    “昂!怎样?你打我啊?”

    墨染微微咬唇上下打量着这作死的小狐狸,嘴唇轻道:“也不是不行。”

    如果非要打完二十鞭,无非也就是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左右他也是刚回国,时间有的是。

    “你你你,你打死我算了。”跪在地上的陈冰卿嘟着嘴羞愤的说道。

    屁股略有些肿起来的迹象,墨染微瞟了一眼,语气淡淡:“暂且放过你了,记账,下次打得让你没有力气反驳,看你还敢嘴硬。”

    “变态!”陈冰卿毫无威力地喊了起来。仿佛一只被削去利爪的小野猫。

    “嗯。”墨染应道。没有丝毫怒意和辩驳。

    陈冰卿更加羞愤,跪在地上的身子也摇摇欲倒,眼看着就要到了身体支撑的极限。

    墨染语气淡淡:“爬到床上去。”

    “干嘛,干嘛,你要干嘛!”浑身上下都被打服了,只剩嘴硬,说的就是陈冰卿了。

    “吃了你。”墨染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拿了台子上的药膏就往床边走去。

    “快点滚过来。”他边走边催促道。

    “过来就过来,凶什么凶。”陈冰卿委屈巴巴地准备起身,犹豫了一秒,又硬撑着身子爬过去。

    这才感受到来自下半身的强烈的疼痛,好像皮开rou绽了一般,若不是刚才舔舐坏男人的手上都是水,还以为下半身都已经血迹斑斑了呢。

    她爬得晃晃悠悠,墨染早已坐在床边,柔软的垫子看着就很舒服,陈冰卿却觉得这短短的几米如此漫长,爬起来每一步都很痛。

    “回去我要做一个新的策划案,就叫海的女儿特辑。”此刻陈冰卿还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会带来怎样的代价。

    “什么意思?”墨染坐在床边,看着缓慢爬过来的陈冰卿问道。

    “因为我现在已经完全体会了海的女儿上岸的时候每走一步是有多么疼。”陈冰卿愤愤说道。

    墨染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看她又开始放肆,不自觉的冷下脸来,“快点爬上来。”

    “哦。”陈冰卿愤愤地爬到他脚下,跪在他面前仰望着,一瞬间呼吸有些停滞,甚至想看看黑色鎏金的凤羽面具背后的那张脸。

    “想再跪一会儿?”墨染俯身脸对着她的脸,贴得极尽,充满魅惑的轻声问道。

    “不了不了不了。”陈冰卿身体本能的后仰,将高跟鞋扒了下来,试图往床上爬,牵扯着大腿根疼得面目模糊,又尝试另一条腿先上,还是疼得受不了。想要先站起来再上去,抬眼瞥了下墨染,卖乖道:“我上不去。”

    墨染假装思考:“实在不行,躺地上也行。”

    羞耻感填满了她的脸。在她过往的无数个梦里,也不是没有想过躺在床边的地上被羞辱。

    可是她现在感觉屁股都要烂了,只想趴着。

    可是上了床,难保不被“吃掉”。陈冰卿看着干净的地面,浑身剧痛,她认真但又小声的喃喃道:“躺地上也不是不行。”

    墨染紧紧皱眉,“胡闹!”说罢俯身一把把她捞了起来,将她扔到床上,正正好趴在那里。

    陈冰卿还没有愣过神来,墨染就三两步趴了过来,将她的裙子粗暴的掀起,内裤完全的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哎哎哎!!!”陈冰卿趴在那里回望着他急急喊道。

    墨染皱眉,还有很多规矩要教,怕是不打不长记性。

    “又怎么了。”微蹙着眉阴冷的看去。

    一瞬间被震到,陈冰卿咬了咬唇,小声的嘀咕:“我这现在皮开rou绽的,下手没什么趣味的,我都没办法反应。”

    猜到她在说什么,墨染冷哼一声,“你当我那么饥不择食吗?”

    有被羞辱到。陈冰卿咬紧嘴唇不再说话。

    墨染换了个角度,将药膏打开,细细的抹在她的屁股上,被打的痕迹错落鲜红,若是扒光了打,他有把握打出更好看、更艺术的线条来。

    隔着衣服多少有些粗劣了。他顺着线条一点点将药膏厚厚的抹了一层又一层,德国的药膏在修复程度上总是迅速又出色,也不枉他出国这几年到处钻研这些有的没的了。

    冰冰凉凉的感受抹在屁股上,陈冰卿那颗羞愤又躁动的心一瞬间被温柔的抚平了。

    原来是在给我上药。好舒服。

    Ds真是奇怪的一种存在,分明没有任何亲吻或恋爱或相熟了解,但小sub被驯服以后,竟然会有这么平静又信任的感受。

    好像光着屁股都不会担心被嘎腰子似的。想到嘎腰子,陈冰卿就苦笑,我怕是就因此受到训诫的吧。

    疲惫,带着困倦迅速而来。在柔软的药膏触碰中,她竟昏昏沉沉睡着了。

    真是心大。墨染看着她闭起的眼睛,有些好笑。仿佛自己真的是在给一只受伤的小狐狸上药似的。

    嘀。

    墨染的手机显示一条未接通话。

    嘀。

    又一条短信。

    墨染不为所动的把小狐狸的屁股抹了厚厚的一层药,几乎用了半瓶。看着自己满意的杰作,恰好小狐狸在睡觉,差不多等醒来吸收了应该就可以走动了。养个两天就没事了。

    这才起身,轻声走到外面,看了眼手机,面色凝重。

    回头再看一眼小狐狸,拿起纸笔在床边留了张字条:“我出去一趟。23:50你如果还没醒的话,我回来带你离开。”

    临走前把中央空调温度调高,任由着小狐狸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睡着,墨染便离开了。

    陈冰卿久违的睡了个好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23:40。

    睁开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简单又陌生的床带来的惊恐还未来得及涌上心头,就被下体一阵酸痛扯出痛苦的吟声来。

    这才发觉自己光着屁股,在……在大Dom的调教室睡着了!!!!

    陈冰卿吓得立即起身,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狐狸面具,还好,还是依原样结结实实的绑在簪子后面,没有被解开过。

    又在疼痛中挣扎着去捡地上的内裤,摸起来粘粘的,又嫌弃的丢到一边。

    这才发觉床头的留言字条,顿时大骇,看着床头柜上“贴心”的电子时钟,还有十分钟!!她慌不择路的就往外走,又到处翻找她的高跟鞋。

    不在床下,走到门口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曾回来过,在鞋子边上放了一件新的白色连衣裙和粉色内裤。

    犹豫再三,看着面料还不错的样子,陈冰卿迅速将它换上,又随意包了自己的衣服,即刻出门。

    瞥了眼储物柜,每个都上着锁,猎奇的心理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满足,她必须赶紧跑掉。

    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小狐狸,完美贴合,没有任何挣扎的被惨虐的可怜感。

    假装冷漠的穿越过整个大厅,悄悄溜进电梯,顺着电梯下来,看着墙上的时钟23:49,赶紧找个位子躲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个酒吧的设计真的安全。虽然她不认识路,但也不会轻易让人发现她。

    一直到00:00,她看到有背带服务生经过,虽然不是先前那个小哥哥了。陈冰卿赶紧拽住他:“你好,请问,门口在哪儿?”

    服务生微微一笑,指路道:“你顺着这儿,往紫色那个灯光方向走,然后左拐,走到第二个隔间的时候……”

    “那个……”陈冰卿微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断他:“你能不能带我过去,我不认识路。”

    “可以。”小哥哥放下手里的果盘,引着陈冰卿往外走。刚走出大门,她忽然想到自己的手机还在楼上。

    “那个……”陈冰卿停在半路,“我的手包忘记拿了,你可以帮我去取吗?”

    “不好意思,客人的东西我们不能私自触碰。不过我可以带你上去。”

    “行……吧。”

    又胆战心惊的跟着小哥哥上了楼,取了手包和手机下来,小哥哥一路引导着走了出来,看到仿古建筑的六层楼们,低低矮矮仿佛回到了人间,她忍不住的深呼吸了一口,总算顺利出来了。

    14楼的落地窗边,一个举着酒杯戴黑色鎏金凤羽面具的男人正在看着地下,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笑,一侧的服务生满面愁容,二人你言我语,正不知说着什么。

    出了门,这才发现门口站着苏瑶和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

    苏瑶一把冲上前来:“死女人,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就差报警了!”

    突然想起来还有12点这回事,突然想起来12点要给苏瑶回信息这回事。

    突然想起来那资本家说要23:50来接她这回事。

    原来他都记得。

    “对不起啊亲爱的,我这不是好好出来了吗?”说罢便抱了抱她,继而狐疑的看着她身旁的男人,说道:“这位是……”

    “哎呀你说什么12点不出现就找个什么五大三粗的男人来救你,我哪儿认识什么五大三粗的男人啊,就想着如果23:00你还没有回信息,我就直接来找你。”

    “傻丫头,在这等了一个小时?”

    “那倒也不是,本来不是的,可是你这地址我根本找不到,我就站在下面觉得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准备报警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个男人,想着虽然不是五大三粗,倒也勉强算是强壮,所以就……”

    “苏瑶,你在酒吧门口找了个路人来救我??”陈冰卿忍不住弹她的脑袋瓜。

    “我又没有你那么聪明,大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找男人嘛!!”她一嗓子喊起来,旁边人纷纷侧目。

    陈冰卿的心思倒不在这里。四个小时前,她好像就见过这个男人。

    “勉强算是强壮……”沈千帆咬着牙重复道。看着这死丫头,心下想着:苏瑶是吧,你最好别折在我手里。

    “是你??!!”陈冰卿想起来了。14楼一进门,他便来喊那个变态去谈什么事情,就是那个人。

    沈千帆微微一笑,“你好,我叫沈千帆。”

    “沈??”陈冰卿的心都要碎了。苏瑶看着陈冰卿痛苦闭眼的样子,狠狠瞪了沈千帆去。

    沈千帆好看的眉眼慌不择的解释:“跟我无关啊,跟我无关。”

    完了。一种莫名的猜测在陈冰卿的心中挥之不去。

    完了,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