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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今天过后我就去申请搜查令,你不说也有的是人说,我们既然敢来查,就有十成的把握。你还是一五一十的把话说明白。”包立柱把烟屁股竟然咽下去了,他歪着头看着地面,似乎睡着了。第118章无名女尸块破案第五次询问的时候,包立柱的精神看上去似乎好了一些,祖天漾交代里面的管教给他剃了个头,看上去精神了不少。祖天漾说:“包立柱,到了这一步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对大家都好。马村长的事情我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该说说你的问题了,你是不是挖开了陈小红的坟墓,对女尸进行了猥亵,并斩断了女尸的手臂?”包立柱抓抓脸颊:“我抓的是那两个女娃娃,不是女尸,我该说的都说了,没的说了。”季言微微皱眉,祖天漾冷笑:“怎么?睡了一个好觉,不光没让你想明白,反而让你睡糊涂了是吧?打算来吃了吐,翻供是不是?你要是现在什么都不想说,那咱们就在这耗着,我跟白泽源不一样,我不打你,但是也不会让你舒服。跟我们配合吧包立柱,你今天认了罪死在这你是白死。我跟季警官拼了老命把你身上的命案给洗干净,你自己这么往屎坑里头跳,是不是太不识抬举了?你要是真恨马广德的话我劝你全都说实话,遮遮掩掩的你得花多少工夫去圆谎啊,你说呢?”包立柱嘴唇哆嗦了两下:“我当然恨马广德,但是我恨他他就能死了么?但是他找不到他姑娘了,他姑娘让人糟蹋了,他能难受!”祖天漾说:“包立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真是条汉子。难道真是为了某个女人大公无私到这个地步?让人佩服。不过你也好好想想,你们那些个事儿,马广德知道的可比我们多得多,我们现在都猜得到到底是谁弄走了那俩孩子,马广德会猜不到?如果你认罪了,我们人撤走了,不管了,这村里可还是马广德一手遮天,你吃了枪子了,剩下她一个人,到时候马广德的怨气想怎么撒就怎么撒……”包立柱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祖天漾跟季言坐在他对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无形地对他施加压力,包立柱摇摇头,抽动着鼻子:“魏超雄那个女人,的确是我弄的。我也是没有法子,天天自己这么干烤着,滋味不好受。当初我跟着马广德风里来雨里去的,他说等以后一定给我弄个媳妇,不亏待我。那个山洞,不光是检查人时候藏着女人的,也是他们把人弄来之后藏起来的地方,外面有人带着女人和小孩来,里面有人接应,就是看,看中了,打开铁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的女的跑,不服管,也关那里,我跟着他炸山,手指头都炸掉半个,我找他去想要点钱,得罪了他,他就想把我弄到大牢里头,说我怎么滴人家了,给我抓起来!”季言挑了一下眉,速记本上在那句“想去要点钱,得罪了他”上画了个问号。祖天漾说:“先别说别的,先交代女尸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的?之前还挖过别的女尸没有?”包立柱吸了一下鼻子:“没有,我这从大狱里头出来之后,见天也见不到一个女人。狗娘养的马广德不拿我当人,出来之后也不给我分地,不让我种粮食,村里这两年有钱了,每个人都分红利,就连刚生出来的娃娃都有,就是没有我的。我没有的吃,没有人管我,这村里都是些牲口王八蛋,小犊子们都敢往我房子里扔石头块。”“晚上又让我去守着田地,那一片都是坟头,没人敢去,这个瘪犊子就让我去,我不去就不分给我粮食。刚开始,我天天也不敢睡,外面有个风吹草动的我就吓得半死,这坟头地方阴气重,我三天两头的得病,病了也没人管我,躺在那等着死,就是这条贱命,怎么也死不了,白白活受罪。后来慢慢的老子也不怕了,老子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鬼?肚子饿得受不了,有鬼有神的,我都要出去找吃的,我去掰玉米摸土豆的时候看见过鬼火,那我也不怕了,惹恼了老子,把他们的坟都扒了,老子啥也不怕了。那天白天我瞧见魏超雄家里死了媳妇,拉着棺材给埋了,埋得地方正好正对我门口,我就不怎么乐意,跟他理论,结果那狗娘养的打了我两个嘴巴。晚上我生气,就想着去给他捣乱,把坟头扒了。”“我开始就是想想,谁知道也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个野狗,天天晚上在那坟头上上面叫唤,一声一声的,我又抓不到它。没两天外面又下了大雨,我看秋那个窝棚漏了,我找了个席子去盖上,走到那个女的坟头上,我本来就是想去把坟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雨水把土都打湿了,挖着也不费劲,我从我那个窝棚里面拿了个铁锹,挖了没一会,就瞧见棺材板了,我拿着铁锹把棺材板给撬开了,我听说那女人长得好看,我想着我就看她一眼,我在大狱里蹲了这么些年……我就是想看看,我就看看,我就跳下去了,摸了摸她。她也愿意,要不这么多天过去了,她怎么还软乎着呢,不是都说人死了硬了,她还软乎呢,她肯定也是愿意的,我就是……我就把她那样了……”季言的字越写越用力,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反感还是隐约生出的同情,祖天漾听着包立柱颠三倒四的话:“你把女尸的衣服脱了么?把她抱出棺材猥亵还是就在棺材里?猥亵中途有人发现么?”包立柱说:“我把手伸进去摸了她的奶子,我也不害怕,就是觉得她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弄了一半,弄了一半那死狗不知道从哪里又窜出来,它在上头叫唤,把我吓个半死。我抻头去看,那杂种就扑上来咬我,我想要是跑了,明天魏超雄一家子发现了饶不了我,我就干脆抄起铁锹,给了那条狗的狗腿一下子,那狗在地上来回的打滚儿,一直叫唤,还是没死,又往我这里爬,我没注意,正把那女人从棺材板里往外拖,那狗趴在地上呜呜的叫唤,这狗东西还真忠诚,看见主子也不咬了。比人强,我就趁机拿着铁锹把那条狗打死了。这种土狗打死之后一再土地上接触一会还能有气儿,我就拿根绳子,把狗吊起来。后来外面雨越下越大,浇的我冷,泥巴浑水也往下滴答泥汤子,我就干脆躲在那女人底下,躺在棺材板上,抱着她弄……真是美极了。我想着弄一次就算了,把她埋了……”祖天漾眯着眼睛,当天那个货车司机看到的女鬼原来还真是女尸本人,根据当时的笔录,电闪雷鸣下面一丝不挂的女人,惨白的脸,凄惨的叫声,跟包立柱的口供都能对上:“在你犯案过程中,你发现过什么异常么?现场有第二个人看到么?”包立柱说:“没有人,咋会有人呢?这深更半夜的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