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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床湿了你还让我钻被窝呢。”季言说:“那是我仁慈,最后发现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祖天漾伸手拉他的被子:“这么冷的天,一起睡吧,咱们还能盖俩被子。”季言说:“给我滚……再折腾被子都不给你盖!”折腾了一会,季言忍不住打哈欠:“别闹了,睡不睡觉,明天还有正事儿呢!”祖天漾趁机钻到季言的被窝里,搂住季组长热热的身体:“幸福啊,走的这几天我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季言没好气地说:“你赶紧去娶个媳妇就好了,你这是病,赶紧去看看,别拖着了。”祖天漾靠在他肩膀说:“哎,说个正事,明天要是魏超雄同意开棺,女尸的确有问题,得想办法让他报警,就能把包立柱的嫌疑洗清。”季言嗯了一声:“我就怕到时候有人挡着,白泽源那关也不好过。”祖天漾说:“你不是正好救了个被拐的女人么?我回来那天去看了看,白泽源对这种能立功的事情最有兴趣了,现在事情被炒的那么大,他肯定要管的。”季言说:“但愿是这样,要万一不是呢?万一真是咱们判断有误,这回怎么收场?”祖天漾说:“不会的,这事没跑,到时候只要开棺发现女尸有问题,我就立刻联系那帮记者去曝光,到时候这边想捂着也捂不住。”季言说:“那不露馅了,处长要是知道那群记者是你弄去的,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祖天漾说:“没事,只要你不卖我,处长发现不了,就是可怜我的季组长,这出苦rou计,倒是让马广德这个王八蛋钻了空子,要不是你搬出来,也不会被人算计围攻。”季言说:“这倒是无所谓,不从组里出来,也没法真放开手办案。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往下走吧,就算救不出来那俩孩子,至少把裕发村的秘密公布出来,能把这个村里被拐到女孩都救出来。”祖天漾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拂过季言的肩膀:“马广德在这边扎根太久,要是做就要一次把他挖出来,不能有喘息的机会,如果包立柱当了替罪羊,马广德就有充分的时间洗脱罪名。所以只要白师兄转移视线,咱们就有争取的时间。”季言说:“但愿顺利吧。赵家两兄弟那边怎么样?”祖天漾说:“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但是没有发现有那两个姑娘。”季言啧了一声:“到底让他们藏哪儿去了。”祖天漾说:“看着吧,会露出马脚的。”过了一会儿,季言就快睡着了的时候,祖天漾突然小声问了一句:“这案子结束之后……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季言说:“结束了就结束了呗,有什么打算。”乡村的夜晚过于安静,声音在此刻总是模糊不清:“我的意思是,你一辈子就想窝在这地方了?”季言说:“这不是挺好的么。”祖天漾说:“你……不想回家去么?”这么一句话,季言的神经突然绷紧,他几乎一下子从床上蹿起来,眼神也一下变得阴冷,他盯着祖天漾半晌,声音也逐渐结冰:“你调查我?”祖天漾跟着从床上坐起来,用安抚的口吻说:“你别这么敏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无意看到了,所以……”季言冷笑道:“你无意看到的?全中国这么多人你怎么不无意看别人?”祖天漾说:“别发火。我就是想,这案子结束后,我就要回去了,很可能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以你的本事,在这种地方太埋没人才了。正好,上面要我找个搭档,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去……”季言打断说:“这是个穷乡僻壤所以人命不值钱是么?你需要搭档我就必须给你当是么?你是鹰眼,是上级,所以我只能服从命令是么?”祖天漾伸手去拉他,被季言一把挥开,跟刚刚的玩闹完全不是一个状态,他真的生气了:“我不去,顺便告诉你,我现在被停职了,上级的命令对我没用!”祖天漾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想窥探你的过去,我就是想作为朋友应该给你提供更多的选择……”季言说:“我跟你不是朋友!”这句话一出,周围的空气跟着掉冰碴,祖天漾这种一向油嘴滑舌的人都被噎的一时无话可说,他看着季言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季言躺好,背对着祖天漾:“我们就是搭伙办案的,案子破了就各奔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祖天漾沉默了一下,躺好:“好的,我知道了。”这一晚上季言一点都没有睡好,因为祖天漾的多管闲事,他前半夜失眠胡思乱想,后半夜因为之前的胡思乱想,做了一夜的梦。他梦到了自己青少年时期的模样,梦到了前任搭档,梦到了那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车祸,牵扯了四条人命,还有那人远去的背影。天还没亮季言很早就醒了,他醒过来的时候祖天漾还在睡,他本来想抽烟,但是想到祖天漾发现之后又要说他,就忍下去了。他清醒之后又觉得昨晚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祖天漾说不定不想再搭理他了。季言有点后悔,昨夜突然被祖天漾提到过去的事情,那算是他的逆鳞,突然被掀开,脑袋一热,话就不经过大脑横出来。其实他不是那种意思,季言看着祖天漾的睡颜想:他算是朋友么?季言来这边之后,跟丁东他们混熟了,也理所应当的成为朋友了。但是祖天漾,季言也不知道要怎么归类,祖天漾来的突然走的更突然,如今又突然的回来,尽管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朝夕相处的时间却比季言任何的一个朋友还长,他是季言的搭档,是季言最信任的伙伴。季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信任他,过于信任才会在昨晚祖天漾跟他摊牌调查过他之后,情绪失控。其实若是换成个别人调查他,比如白泽源之类的,季言恐怕只会冷笑一声扬长而去。说到底,季言不想让祖天漾知道过去的那些事,他这种人其实对别人的非议并不十分在意,但是就是不想让祖天漾也对他另眼相看。他叹了口气,祖天漾这样千里迢迢不管不顾地跑回来,上面一定会过问。除非是用假期跑来的,甚至为了避免行程泄露,他干脆自己驾车过来。季言抿了抿嘴,有点后悔昨晚上那么说,他重新躺好,脑子里盘算着要不一会跟祖天漾道个歉吧,季言属驴的,向来是个梗着脖子的拧种,道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季言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生气的也有理有据,本来他脾气就大,祖天漾这次回来跟他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不是数落他就是欺负他,他都没生气,私自调查他本来就不对,还不许他生气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