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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都会多少有关。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应该拿案子开玩笑,下次不敢了。”季言转过脸没搭理他,他依然觉得祖天漾不靠谱,但是心中的郁气随着烟雾消退了不少。不管怎么说,他跟祖天漾发脾气都是没道理的。季言说:“要不要跟处长请示搜他的屋子?”祖天漾说:“今天处长不是让丁东他们去搜山洞了么,也许能有收货,今天咱们来过之后,包立柱那边可能会有动静,明天起申请去监视他。”祖天漾已经从另一边上了车,他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往季言眼前一放:“你出来之后,我发现rou饼不错,不过自己实在吃不完,给你带出了一半。”季言拿过盒子,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嗯……谢……”第二个谢字还没出来,饭店的小服务员就冲出来拦车:“哎哎哎,怎么回事啊你们!我以为就是出来抽颗烟,怎么还上车打算走人了啊!快给我结账!”祖天漾一脸无辜地看着季言,季言尴尬地连忙掏钱,这一天下来,季组长的脸算是丢了个精光。第43章斑驳的血痕季言啃了个rou饼,祖天漾跟他换手开车,他打开了老旧的广播,传出来一首老歌。季言一边吃饭一边想,要不他还是再忍忍,暂时不要跟处长提换搭档的事情了吧,他看看祖天漾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想他刚刚说的话,怀疑这个人可能有双重人格,他的确是不怎么靠谱,但是有时又能注意到很多细节,也许这次,这个案子真的能破了。他吞下去最后一口rou饼,觉得身上都跟着暖和过来。晚上,大家到组里开会碰头,丁东汇报说,他们带人去仔细查过山洞,但是里面没有发现可疑的物品,季言问:“你们看到里面的铁门了没有,马村长说没说钥匙的事情?马玉芬当时带着钥匙吗?”丁东说:“没有用钥匙,当时我们发现山洞里有个铁门锁着,小李就找了马村长要钥匙,但是马村长说这个山洞已经多年没有人用过了,没有钥匙,打不开,一时也找不到开锁的人……”季言看祖天漾,祖天漾看天。处长喝了口茶:“不对啊,季言你跟小祖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季言低头,祖天漾抓头发:“那个,可能是年久失修……”丁东说:“不会啊,我们弄了半天,还试着撞开铁门都没有效果,而且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难道季组长你们来的时候锁是开着的?”季言咳嗽了一下说:“既然山洞里没有发现,那应该不是案发现场,处长,我申请明天跟祖天漾去包立柱的看秋的棚子看看,丁东他们负责监视包立柱的行动。”处长说:“包立柱?”祖天漾说:“领导,这座山被裕发村私自炸开,用来做通道,如果穿山而过,从集市到村里路程大大缩短,这两个姑娘很可能是因为没有赶上汽车,选择走着回来,就在快接近村口的时候,遇到了看秋的包立柱,因为村口地方离车站远,两边又都是庄稼地,人少隐蔽性高,所以包立柱动了心思,劫持监禁或者是杀害了两个女孩。包立柱有作案嫌疑和动机。”处长碾碎了烟:“这个畜生!”第二天一早,季言跟祖天漾一齐去了裕发村口的田垄,冬天到了,这一片地里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远远望去基本是空荡荡的一片,季言带着祖天漾走到麦隆中间临时搭建的一个小木头屋里:“这就是包立柱看秋时候住的地方。”祖天漾看了看这间破落的小茅屋,比包立柱在西山的房子还不如,四处漏风,里面只有一堆木头隔着地面,看秋的人来了,就睡在木头上隔寒隔潮,再铺上铺盖就能睡觉,秋寒露重,看秋的人十分辛苦,包立柱的低保吃的也着实不易。屋里四处漏风,地上堆放着几个磕掉了漆的碗。祖天漾蹲下身子,拿起来看了看,里面有些泥土。看着不甚干净,他放回去的时候,突然看见地上有一截烧一半的茅草,祖天漾捡起茅草,看了看。季言在旁边的木头上坐着,他看了看这间茅草屋的环境,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祖天漾伸手在地上挖掘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落忍了?”季言说:“没什么不落忍的,如果真是他做的,无论他多可怜都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如果不是他做的……”祖天漾说:“也许他没有之前的案底,我们不会抓着他不放,说谎这种事,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也许我们走的还是一条错误的路。”季言低下头:“嗯……”祖天漾说:“我们找证据从他开始查,不代表我们认定嫌疑人就是他,你必须要跳出去看这些问题,他是不是已经改邪归正,他可怜不可怜对我们都不重要,我们要做的就是弄清他跟这起案件有没有关系,有我们就死盯住他,没有我们就还给他一个清白”他拍拍季言:“你太感情用事的,感情会影响你的判断。”季言说:“可如果是错误的呢?我们这么耽误时间,很可能……”祖天漾说:“如果这起案子的受害者已经死了呢?”季言一怔,他很快低下头,咬住嘴唇。祖天漾说:“季言,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无论最后案件侦破的结果是什么,无论被害人最后是死是活,都不是你造成的。”季言说:“如果我们能早点破案呢?早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希望。”祖天漾说:“这世上没有如果,你看不开这些,永远都不要想冷静的破案。”季言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手心里:“日子一天一天这么拖下去,也许有一天会破案的,但是两个孩子,也许早就死了,也许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那就算我们破了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意义呢?”祖天漾歪头看了看季言,他学推理破获案件这么多次,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要破了案子,弄清犯罪分子的鬼把戏,对于有什么意义,还真的没有仔细考虑过。季言这次没有发火,他这么平静地说了心里的疑惑,祖天漾想想,他似乎也没法回答他。也许他是真的冷静过头了。季言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稻草:“怎么了?”祖天漾说:“他们看秋的话,夜晚需要保温么?”季言说:“一般带着铺盖就够了。”祖天漾又捡起一根烧过的稻草:“这里似乎生过火,但是又打扫干净了。”季言说:“生火?”祖天漾说:“他生火干什么呢?烤玉米吃?”季言站起身子就想走人,祖天漾笑着拦住他:“别生气别生气,要是真为了烤玉米犯不着在稻草屋里,一个不小心还不把自己烧死在里面了?”他拍拍季言:“找找看有没有别的被烧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