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乱世莽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他缓缓地道:“我听说,你在军队里有个男宠,是真的吗?”

一口气闷在胸口:“说什么来看我都是放屁吧,你是为这个来的吧。”

大哥凝视着我:“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有!”

“有辱门风。”他喃喃地道,说着起身,戴上了帽子,头也不回地要推门往外走。

我几步赶上前去,抵住门,冷笑:“你那个小厮阿源,还不是跟男人在柴房鬼混。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呢……”

大哥微微虚了眼,推开我的手,去拉门,我拉住他的袖子。

推搡间另一个包裹散落出来,有许多我爱吃的东西,还有喜欢看的书。

抬眼,却见我哥淡淡地看了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转身走了。

“哥!”

我忙叫了副官,给他安排院子里最好的住处。

————

晚上我想了又想,还是准备给他道歉。

没叫人,也没让人通报,一个人提了壶酒就悄悄过去了,是一处僻静的小院子。

守卫都在外面,只余我一个人细微的脚步声。

屋里点了蜡烛,立着模糊的人影,他在。

靠近了的时候,却听见细细的抽泣声。

我心下诧异,下意识地侧身隐蔽了自己,立在了门前。

靠进纸窗的细缝往里看,只见昏暗的烛光下,大哥上半身赤裸着,精致细长的玉烟斗衔在唇边,靠在床上吞云吐雾,白烟弥漫中他虚着眼,我看不太真切。

春红白花花的胸脯黏在他的大腿上。

我一阵反胃。

大哥伸手摸了摸春红的头:“你哭什么?带你来的确是准备把你送给老二,不过老二不要你了,跟了我,不好么?”

春红抬起哭红的眼,满脸都是恐惧地畏畏缩缩地看着大哥。

我这才看清大哥的面容……他在我眼中永远是……怎么说呢……即使是他最愤怒的时候,都带着股正气和温柔……

但现在他的脸上却满是……冷漠,和一种更冰冷的彻骨的东西……

——是凉薄,透着些戏谑的凉薄。

我哥抬起春红的下巴,轻声问:“你喜欢老二?”

春红忙低下了头:“没有。”

大哥的手缓缓地从她的乳线向下抚摸:“喜欢他,也是很好的,他是我的弟弟,我不怪你。回了宅子以后,我会把你抬成妾。”

春红咬着嘴唇没说话,大哥一边用手猥亵地摸着她的私处,揉捏着她的白臀,嘴里一边淡淡地道:“行了,你回去吧,把阿源给我叫来。”

春红抬起头:“阿源……阿源他身子已经不行了……求您饶了他吧……”

大哥温柔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却是一片冰凉:“乖,去把他喊来。”

春红有些吃力地往床下爬,刚站起来我就发现了异常,她的双腿下夹着东西。是什么……却看不清。

春红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衣服,那东西却缓缓地滑了出来,这回我看清了,竟是一根长长的玉势。

春红有些艰难地想塞回去,大哥却忽然走下床来,一手抓起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我说过,不要掉出来。”说着,大哥的另一只手伸到春红下面,把东西狠狠地捅了进去。

春红压抑着惨叫了一声,发着抖裹上了衣服,夹着腿夺门而出。

我早已隐在暗色中了。

她慌慌张张,自然没有看见我。

在望屋内望去,只见大哥转过了身子,从旁边拿出了一只小盒,打开,里面竟全都是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玉势。

他垂下眼,动作自然地将盒子关好。

我心下震惊。

望向大哥的腿间,果然……波澜不惊。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阿源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推门进去,又弓着身子阖上了门,大哥声音温和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阿源颤抖地道:“大少爷……奴才……下面还没好呢……”

大哥温和地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阿源全身一僵,将衣服脱了,似乎是习惯性地趴跪在地上。

露出的xue口,有细小的伤疤。

大哥转身,从盒中拿出了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对着那里,缓缓地打转。

“大……大少爷……”

不……那并不是玉…那是铁……或者别的什么金属……

长粗的guitou上布满了小嘴似的突起,像一条黑色的大蛆。

阿源的全身痉挛了一下,大哥闲适地坐在后面,一手拿着烟斗吞吐,另一只手将那巨大的玩意儿渐渐往里面推。阿源似乎已经熟稔了般,边压抑着呜咽,边抬起屁股迎合着。

但那东西太大了……比婴儿的小臂还要粗……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直到整根都没入了,渗出血丝,大哥才缓缓地开口:“被二少爷看见过一次?没听你提过啊……”

阿源全身颤抖起来:“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是不是柴房里那次?”

“是……”

大哥忽然抽起一脚,踩上阿源的屁股:“你这个贱货!”又一脚踢上他的腰。

阿源发出惨叫,抱着屁股在地上打滚:“呜……大少爷,呜……别踩了……肠子要断了……”

说着,阿源嘴里冒出了鲜血。

然后在地上挣扎着,似乎在忍受什么难耐的苦痛。

大哥站起身子,走到门前,忽然将门推开。

眼神和我撞上,我正一手提着酒,僵立在面前。

大哥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淡淡地道:“看够了?”

阿源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怨恨,全身蜷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大少爷的么……”

说着,阿源不断扭曲的身体渐渐僵直了,不动了。

我怔然:“死了?”

大哥走到床边,赤裸着上半身坐下,抬头看着我,从细长的玉烟斗中吐出一口白烟,淡淡地道:“肠子破了,自然要死。”

我再看大哥的腿间,平平的长裤,没有突起。

原来如此……

我勾唇:“怎么……你之前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也是这么死的?”

“喔,那破的不是肠子,是zigong。”

“为什么……”

“为什么?”大哥微笑地注视着我:“男人,总有点想隐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