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深藏的罪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吧。”连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黄色那件是棉制的,看上去也保守的多。

薛进点了点头,将其余两件放回到衣柜里,而后向前走了几步,大手一挥,将睡衣扔到被子上。

“我热了粥,你好了叫我。”说完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随手将卧室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连羽盯着门板,眼中冒着烈火,恨不能将整个房子化成灰烬。

三分钟后,当薛进进来时,便看到小东西面色湿润,越发的白嫩了,额前的刘海处,凝结了好几滴水珠。

薛进手里端着热粥,探过头去,鬼使神差的在她面颊前闻了闻──这一举动完全出乎连羽的意料,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擦点东西,会很香。”接着将粥递了过去,小东西下意识的接了过去,注视着那高大的背影,完全失语。

待回过神来,连羽脸和心都热热的──男人是坏,他欺负了她,可他也有好的一面呀,至少在生活上很照顾她。

可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想给他caoxue,她还是必须得走,想着即将要离开,小女孩的心又惆怅起来。

先前的小房子不安全,她不想再出去,可又能去哪呢?

眼下,她确实无依无靠了,连以前勉强栖身的地方,也变成了魔窟,期间她有想到了程朝阳。

这些日子,她都没回去过,程哥哥肯定不知道她的情况,着急了吧?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连羽心口被什么堵的厉害,酸酸的痛痛的,以前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他,可现在呢?她连喜欢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正在小女孩黯然神伤之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连羽心头一惊,胡乱的抹了几下眼睛。

虽然小东西是背对着门侧卧着,但那么明显的动作,薛进不会看不到,他脸上闪过一抹讥诮之色,很快隐没在一片平和之中。

“怎么不吃?粥不好喝吗?”薛进看了眼,放在柜子上的碗。

连羽急忙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哥哥了。”

薛进半眯着眼──想哥哥?不是才见过面吗?随即心中有了几分了然。

“你哥哥他恢复的很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康复,你不用担心,倒是那个程朝阳……”薛进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连羽心头一震,脸色都变了,慌里慌张的问道:“程哥哥,怎么了?”

“也没什么,新工作刚上手,有些吃力,过些日子就会慢慢适应。”薛进面色如常,心里却气恼难平。

不就是个竹竿男吗?有什么好的,至于这么关心嘛!

连羽听他这么说,高悬着的心,终于回归了原位,口中有些拘谨的喃喃道:“程哥哥,程哥哥,很聪明的。”

“嗯,是不错。”薛进脸色有些冷,口气却很温和。

“好了,不说他了,赶快吃饭吧,吃完,再好好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薛进边说边看了眼腕表。

心里盘算着,晚饭回家去吃,自己昨天惹了事,今天怎么也得哄哄白思思。

下午四点,薛进快步从楼道里走了出来,碰巧遇到以前的一个老邻居,两人一照面,人家就认出是他。

薛进本想低头过去,但近身时,却被人叫住了。

“这不是薛进吗?”老人家很热情,平时就爱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家常。

“呃……您是?”薛进故作吃惊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末了恍然大悟道:“林大爷是吗?”

“是,是我。这孩子是一点都没变呀!”老人家笑的很慈祥。

“唉,您老人家也没太多变化,还是那么硬朗。”薛进也笑眯眯的寒暄着,心里却暗叫倒霉。

碰谁不好,偏偏遇到这好事的邻居,无事则好,有事的话,这都是隐患。

“呵呵,还行。你和小白日子过的不错吧,听说你升官了,有出息呀。”老人家不无艳羡的说道。

“哪里,哪里,还算过得去。”薛进不想在这多耽误时间,所以话锋一转:“林大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天有时间,我一定过去看看您。”

“啊……这不用了吧,太麻烦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林大爷实在,一看这孩子,这么有礼,越发的觉得他顺眼了。

“不麻烦,改天一定去,我先走了,大爷,再见!”薛进笑着说完,就迈开了大步朝自己的大吉普走去。

“唉,唉!真不错,这孩子,有本事呀……”老人家看着薛进上了吉普,还在那啧啧称赞。

37变故

两天后。

上午九点,外面太阳升的很高,薛进坐在整洁的办公室内,吹着空调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监狱也有些特别的事要处理,其中还牵扯到一些人情世故。

有的人未必给你送什么礼,但他的事你必须小心着办,即使人家主动过来恭维你几句,你也要知道分寸。

比如那个陈林。

他哥哥是黑白两道都吃的开的狠角色,这个弟弟也算是有勇有谋,但不巧他们那个组织在阴沟里翻了船──他哥哥身边的一个女人,居然是卧底的警探。

几年下来,那女人也掌握了一些组织里不法活动的证据,使得两兄弟一同曝露在人前,警察三番五次的找上门来,非要弄出些眉目才行。

本来这事也不算太难办,大不了花几个钱,该打点的财神都喂饱,也就没事了,可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媒体灵敏的嗅出了一丝异常。

于是省电台的法制栏目大肆报道了──反黑行动。

如此一来,他们这群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一时间成了社会的焦点,上面的大头头迫于压力,不得不深查严办,陈林的哥哥虽然有很硬的关系,但这事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的,舆论的力量是最可怕的。

考虑再三,陈林主动请缨,决定一人扛下所有罪责,这才进了监狱──法院判了10年,可服完半年刑,事态平息后,便减少了8年刑期。

这不前几天,上头又有了暗示──派去农场劳教,表现好的话,可以给与减刑。

薛进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头明镜似的:还要减?减多少?陈林本来还有一年多就出狱了,这再多减七,八个月,那小子就能赶上今年春节回家团聚了。

手指间烟雾嫋嫋,薛进低头边写着什么,边揣测上头的意思,这年头当官靠的是人际和脑子。

你没人际,就要做个勤快机灵的奴才,上面的意思要敢想敢猜,并且能拿捏的准确到位,才能够一路青云。

在不断吞云吐雾间,薛进划下最后一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