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总裁在上我在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0

分卷阅读250

    子,因为,你很快就过不到了!”

闻言,时小念诧异地看向宫欧的背影。

他居然说,他信她?

所有人都站在各自的地方,有在舞台上的,有在舞台下,都看着他们。

时笛站在那里听着宫欧的声音,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都显露出苍白,眼中有着不敢置信和惶恐。

宫欧居然真要护着时小念。

“我们走!”宫欧转过身,伸手抓住时小念的手,往舞台下走去。

几个人拦在他们面前。

宫欧冷眼一扫。

几个又高又壮的男人顿时被震慑到,不由自主地分开一条路来让他们离开。

时小念低眸,看着宫欧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眉头蹙紧。

宫欧的脸上没有表情,手却紧紧握住时小念。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中很安心。

“宫欧,你绿帽子都顶到天花板了还不自知!劈腿是会劈习惯的,你等着她再给你找一堆的同床兄弟吧!”时笛豁了出去,讽刺地在他们身后大声喊道。

空旷的舞台上,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随后,周围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时小念很不理解,为什么时笛说这种谎话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就好像她真的是那种人一样。

宫欧握住时小念的手一紧,时小念抬起脸,只见宫欧的脸一寸一寸阴沉下去,深邃的轮廓绷紧,一双黑眸中透露出暴戾的光。

下一秒,宫欧忽然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朝时笛扔过去。

“啊——”

时笛吓得连忙躲开,但还是被打到,整个人坐在地上,礼服的肩带掉下来,露出半边白皙的丰满。

走光了。

时笛又是一声尖叫,连忙拉起肩带。

“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宫欧一手拉着时小念,低眸阴戾地瞪向时笛那张脸,眼中透出的光简直是想要杀人似的。

“……”

时笛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她没想到自己都讽刺成那样了,作为一个男人,宫欧居然还护着时念。

宫欧站在那里,一手隔空指着她的鼻子,“你给我等着!你让时家人都给我等着!小念的账我一笔一笔跟你们算!”

他的声音冷酷至极,带着一份高高在上。

“……”

时笛呆呆地望着他。

宫欧没再说话,拉着时小念就走,手臂上的血还在滴淌。

他边走边拿出电话,“封德,马上给我过来!歌利剧院一号放映厅,除了时笛,剩下的人我要他们没好下场!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这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所有人都是一惊,望着宫欧的背影。

忽然有人弱弱地开口,“他、他好像是那个宫欧,是N.E的宫欧。”

话落,所有人都是腿一软,有几个女的更是站不住瘫坐到地上。

放映厅的门被关起。

宫欧和时小念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有人反映过来,立刻奔跑过去开门,发现门已经开不了了,有人冲到后台,后台的门也已经被工作人员关上。

他们被困住了。

这下,连男人都吓得瘫坐到地上。

他们这一群生活在普通阶层的人……居然惹上了宫欧,传说中的宫欧。

……

时小念被宫欧拉出歌利剧院,剧院的大门立刻被紧闭紧起来。

剧院的老总跑出来冲脸色铁青的宫欧点头哈腰,谄媚地道,“宫先生,您放心,在封管家来之前,我绝对不让一个人出去。”

宫欧冷漠地睨他一眼,连话都不说半句,拖着时小念离开。

宫欧浑身充斥着躁意。

时小念看着他的脸,她想,他还是介意的。

这段时间来,他虽然在她面前什么都不说,估计是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好说,现在时笛那样讽刺他,是男人估计都忍受不了。

何况是多疑偏执的宫欧。

时小念被宫欧拉到跑车旁,被他重重地按坐在副驾驶座上。

“砰——”

宫欧关上车门坐进来,关车门关得震天动地,启动车子。

时小念拉住他的手。

“干什么?”

宫欧不悦地冲她吼道,语气差到极点。

“……”

果然还是发怒了。

时小念低着眸,没有说话,拿起车上的纸巾袋撕开,抽出湿巾擦他手臂上的血。

纸巾立刻红了一整片。

那颜色触目惊心。

时小念又撕开一袋,继续给他一点一点擦掉血迹。

宫欧坐在那里,低眸瞪着她的动作,铁青的脸色微缓,但仍是怒声怒气地道,“少来这套!时小念,我告诉你,别以为给我擦个血我就不骂你了!”

“……”

时小念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给他擦着手,目光黯然。

骂就骂吧。

反正他从来也没相信过她和慕千初之间是清白的,反正全世界都不相信她,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他已经比很多人都好,至少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他还愿意照顾她。

宫欧任由她替自己擦血,一手狠狠地敲上她的脑袋,“时小念,你说你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整个剧院给掀了!我还以为你跑去跳楼了!”

“……”

时小念擦血的动作一滞,心中像被什么狠狠地敲了下。

他不是要骂她和慕千初的事么?

“时小念,你下次再敢这么吓我,我绝对给你栓狗链你信不信?”宫欧继续吼道,语气怒不可遏。

第189章接受心理治疗

这是他为她受的伤。

不关心她的人她变成什么样都冷漠,关心她的人却因为她仅仅摇了个头而喜出望外。

宫欧,他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大的震憾。

为什么要把她从绝望的边缘拉她一把,她以为她的人生没有希望没有彩色,她以为她这辈子就这样了。

生也好,死也好,都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