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总裁在上我在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时小念怎么都没想到宫欧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个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宫欧深深地凝视着她,蓦地伸出手用拇指抚上她的嘴唇,他的指尖立刻多了一抹血色,他盯着那抹刺眼的血色,眉头拧起,“你给我听着,他们不要你,我宫欧要你!谁惹你,你就是拿把枪去把人杀了,我都替你摆平。但——我绝不允许你再做出自残这种无聊的事,听到没有!”

居然把嘴唇咬成这样。

时小念呆呆地看着他,他现在每个霸道的字眼对她来说居然都是那么动听。

她这是怎么了?

下一秒,宫欧就堵上了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她,霸道而张狂地品尝着她唇上的味道,混着鲜血的腥味,让他吻得如痴如狂,像个吸血鬼似的,怎么都尝不够。

他撬开她的唇,时小念微微张开唇,任由他吻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被宫欧吻着不觉得反感,反而感觉身体里的某一处空白被填补上了什么。

谁都不要她了。

他却告诉她,他要她。

时小念的长睫颤了颤,由着他吻,由着他撬开她自己的唇,他火热的舌袭卷而来,将属于她的气息全部夺走。

他将她压在车里的一角,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也逐渐紧绷起来。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有些不自在。

“开车!回家!”

宫欧离开她的唇,朝司机吼道。

再不回去,他怕他会在这里就把她要了。

时小念看着他急切的模样脸不禁热了热,他说,回家,回……家。

很奇怪,她心底那抹歇斯底里的难受竟慢慢在消化,她忍不住看向宫欧英俊完美的侧脸。

今天,他又为她出了一次头。

宫欧蓦地转头看向她,“看什么?”

“没什么。”

时小念低下头,下巴很快被他挑起,他将脸逼她到眼前,黑眸锐利,大有不问到不罢休的架势,“说,看什么?”

时小念只好轻声说出口,“我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是你陪在我身边。”

落单、无助、被抛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竟然是宫欧,这个恶劣专制的偏执狂。

闻言,宫欧勾了勾唇,眼中写满得意,“感动了吧?”

司机说得不错,只要把女人宠好了,就能让女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有一点吧。”

时小念承认这个时候身边有个人,的确让她没那么难受。

“才有一点?”宫欧拧眉。

“……”

他还想要多少?

时小念没说话,推开他挑着她下巴的手,转头望向窗向倒退的风景,路旁的风景在不停地往后倒退,这二十年来在时家生活的点点滴滴也都在倒退,一点一点退出她的生命。

车窗上印出她的脸,模模糊糊的。

时小念,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

第67章宫欧的报复

有必要离他这么远么?

宫欧拧眉,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低下头在她的唇用力地吻了一记,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这才满足。

她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血不再流了,但还是有浅浅的血腥味,呼吸时缓时急,就像在梦中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做噩梦了呢?

这让他想到今天在车里望见她的场景。

隔着落地窗玻璃,他就看着她将咖啡洒在自己身上,她对着那个中年妇人哭得泣不成声,她握着笔的手抖到不行……柔弱、无助。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摸到她的手握住。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凉得冰雪。

“……”

宫欧将她的手捂了一会,翻开被子起来,走进浴室冲澡,换上浴袍往外走去。

天之港的复式公寓没有佣人,封德正一个人在客厅里摆弄着一瓶花,将多余的花枝剪掉,见宫欧出来,立刻恭敬地低头,“少爷。”

“给我一份时小念家庭关系的资料,我要时家所有人的。”

宫欧一边冷漠地说道,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

“时家?”封德愣了下,随即点头,“是的,少爷。”

宫欧跷起一腿,一双深邃的黑瞳看向封德手下摆弄的花,“你调查时小念的时候,是不是查到她和时家关系不好?”

关于时小念的家庭关系,他以前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要不是今天看到,他都不知道时小念已经混到被养父母驱逐的地步。

封德正拿剪子剪着花枝,闻言想了几秒才缓缓地道,“时小姐是养女,从小成绩还不错,但处处不如她的meimei,长大也没有她meimei际遇好。当时心理医生不是还分析过,时小姐就是因为常年的自卑才会荒唐到给您下药,想攀上高枝一步登天,但现在看来,时小姐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前,时小念为什么会想到给他下药,这个答案现在连时小念都不知道。

“封德。”宫欧往后靠了靠,漠然地开口。

封德看向他。

“你去成立一个部门,全面打压时家的人,只要和时家沾亲带故走得近的,一并打压。”宫欧用最低沉的嗓音说出最残忍的命令,“尤其是时小念那个meimei,听说是个明星对吧,我要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听到这样的吩咐,封德有些错愕地看向宫欧,心下疑虑,但还是听从,“我明白了,少爷。”

这是出什么事了么?

怎么少爷突然要动时家的人。

宫欧优雅地坐着,脸色阴沉,眼底隐隐浮动着危险嗜血的光泽,像闻到猎物血味的猎人一般。

他盯着封德剪落在茶几上的一枝花,突然问道,“为什么剪掉这一枝?”

封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抬起苍老的手抚摸着瓶中盛放娇艳的花,“因为它碍着这一枝开放了,看看这一枝花绽放得多美多漂亮。”

论剪花艺术,封德十分有心得。

宫欧阴沉地看他一眼,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倾身上前,修长的手直接将瓶中的一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