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疗伤
门“啪”的一声被莫君储关上,落闩。“姑娘信不过我吗”半城雪强笑:“也不是啊,只是只是”胳膊一紧,被他拽到板凳前坐下。他将药酒倒在掌心,搓了搓,沉声命令:“把袖子拉下来,再拉低一点,再低一点”他索性一手把她整条袖子拽下,半拉莹白玉润的香肩便袒露出来,连雪白的裹胸也一览无余。她双颊一下就红透了。他手掌显得粗糙,长期紧握兵器而生满老茧,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有些像砂纸,生疼。“咝好痛”她浑身猛一颤,伏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桌角。“忍一忍,很快就好极品宠妻:爆笑夫妻耍无赖最新章节。”他温热的掌心在她伤处周围游走,药酒的热性渗入皮肤,火烧火燎。她紧咬牙关,手背上指节凸起,发白。他从后面看到,她额头渗出冷汗,脖颈间的筋骨凸起,骨节收紧。她还挺能忍,硬是没叫出来。他灌注一分内力在掌心,悉心揉搓,直到她伤处的淤血散开,才收功停下。半城雪香汗津津,整个人虚脱了般,伏在桌上,微微喘息。他稍稍犹豫,轻轻将她衣袖拉起,遮住香肩。半城雪倚在门框上,看着莫君储把长竹竿卡在两堵墙中,搭上纱帐,将一条炕从中分成两半。“好了,今晚,姑娘睡里面,我睡这外面,我们谁都不要再争打地铺的问题了,反正都是伤号。”半城雪笑:“感觉这不是我家,是你家,你什么都替我做主了,我还能说什么”“不早了,姑娘歇息吧。”半城雪在纱帘里侧躺下,还是觉得有点惴惴不安,毕竟,她从未同男人同床过,而且,是个陌生男人,而且,这个陌生男人又很帅,很诱人纱帘间多了一碗水。灯熄了。半城雪平躺了一会儿,微微侧脸,借着月光,透过纱帘,影影绰绰看到他的背影。他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吗其实,他人还不错她翻了个身,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微笑,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他一直背对着她。但他知道她在看自己,她的呼吸时而紧促,时而舒缓,她,在想什么她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触碰起来非常舒服,还有她束胸下隐藏的丘陵,不管她扎得再紧,也挡不住那一对调皮的小兔子想要跳出来的。其实,对他而言,她还只是个大孩子,可,总挡不住丹田那股躁动的热流。不行,现在,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他肩上还有未完的使命,沉重的责任。必须忘记她温柔乡是英雄冢,他不能把一生葬送在这里。他默念心诀,终于,丹田的燥热消失,又悬空如镜。身后,女孩儿的鼻息渐渐平和均匀,他翻身,轻轻掀起纱帘,静静望着她甜美的睡容。半城雪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抱起枕头,蹬开被子然后突然脑子清醒了,坏了,那碗水这么大动静,不得把那碗水给踢翻啊她“唰”地一下张开眼,伸手去摸,水呢水在哪儿难道已经给踢到那边去了完了完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那个啥她“呼”坐起来,掀开纱帘去找那碗水,在哪儿没看见碗,也没看见哪里湿掉,当然也没有莫君储。忽然觉得屋里多了一种味道,非常好闻,有点像檀香,又不全像,比檀香清淡,比麝香浓郁,还有种清冽的感觉,这种名贵的香料,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她抬头,“啊”的一声惊叫,就跟见了鬼一样瞪着眼前的人,然后迅速抱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色魔渣男你,你,你怎么跑进来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噩梦。晋王伸手掩住耳朵,蹙眉:“小声点,旁人听见还以为本王把你怎么了呢捡来的新娘:总裁勾搭成瘾全文。”她低头,看到那碗水在渣男手里。“喂,你睡觉放碗水在床上干嘛要不是本王手快,就被你踢翻了。”“关你”半城雪使劲忍,没把脏话说出来,努力做出一个微笑:“你猜”晋王放下水碗,伸手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啊你干嘛非礼啊”“非你个头啊你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又不是脱光光,捂着被子干什么起来了跟本王走”“走去哪儿”“案发现场”“案发现场”“找到驸马遇害的第一现场了,你到底去不去”找到现场了这么及时或许可以救七姑姑了半城雪飞速跳下床,穿好鞋子:“去,当然去”她跟在晋王身后走出去,看到莫君储被几名王府侍卫和衙差挡在院子里。“王爷,这个偷入推案家的小贼怎么办”半城雪赶紧跑过去,把衙差推开,小心地拿开王府侍卫的刀刃,微笑:“他不是小贼,是是我大哥。”“大哥你几时多了个大哥”衙差全都一脸惊愕,“水侯爷知道吗”“这个嘛,我爹他不知道,这是我结拜的大哥莫君储,莫大哥。”“哦,莫大哥啊,误会,误会”衙差们换上一脸笑容。晋王咳嗽:“半城雪你到底走不走今天是第五天哦到时候破不了案你们统统被砍头,可别怪本王手下无情”“走走这就走”半城雪跟着晋王跑了两步,又折回来:“等一下,就一下下”她飞速跑回到莫君储跟前,连荷包带里面剩下的碎银子全都塞给了他:“我中午可能回不来,莫大哥要是饿了,自己去街上买点吃的。我走了”晋王上马,用马鞭指指另一匹:“快点,女人就是麻烦,磨磨蹭蹭”“骑马”半城雪吐血:“我不会啊”晋王瞪她:“坐上去,拉住缰绳,跑,就这么简单,有什么会不会”“可是,我,我真的不会”晋王坏笑:“半城雪,你究竟是不会,还是害怕”害怕他居然敢说自己怕半城雪脾气上来,踩着马镫就爬上去。等真上去了,才发觉,好高好晕啊“唉,唉,马儿慢点等等我啊”“半城雪,下来啊,到了”晋王皱着眉头吼。半城雪趴在马背上,紧紧搂着马脖子:“不下,就是不下,我觉得骑着它挺舒服的”他一甩马鞭,打在那匹马背上,马儿吃疼,原地跳跃旋转,吓得半城雪快要哭出来了:“别打了我下来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