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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夏侯城外的枫林后就不见踪影,直到四个星转后才从北楚听到他的消息。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回过神来时已经夜幕降临了,夏劲草又看了一眼在夜色中黯淡的紫阳草,起身离去。***“主子……”小诠一向冷冷的脸显现了一丝局促和为难。夏劲草看向他旁边的老鸨,老鸨依旧笑得一脸谄媚,却有些呆板地重复着那句话:“哎呀客官,真对不起,头牌红纹正在接客中……”正是那种呆板和重复的话语让小诠感到无从下手,小诠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对,眼前的老鸨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他下意识地又叫了一声“主子”。“那就算了。”夏劲草像是没有注意到小诠的不安,他很是善解人意地笑道:“不用红牌,我喜欢笑得漂亮的姑娘,你有什么好人选就替我安排罢。”“好的,公子。”老鸨讪笑地点头应和,将夏劲草引上楼去。一路上,夏劲草过于俊秀的样子总能引起不少女子悄悄窥望。“我喜欢热闹一点,最好是能看到全景的位置。”“好嗳——”老鸨打开一房间的门:“公子请在里头稍等片刻。”“主子……”老鸨一离去,小诠就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被夏劲草禁止了。夏劲草笑得很开心,晃着扇子:“没关系,没关系,难得碰上有趣的事儿。”小诠闭上了嘴巴,他很清楚自家主子的性子,对于主子来说,唯一的敌人便是无聊。他什么都不缺,正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缺少活着的乐趣,所以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显得尤其空虚。青楼女子很快就上来了,个个巧笑倩兮地围在夏劲草的周围,很快就热闹起来了。或许是人多的缘故,空气开始闷热起来,四处弥漫着腻死人的香甜,侍童小诠打开了窗户。从窗口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青楼的全景,老鸨尽职地满足了夏劲草的要求。夏劲草无意中看下去,望见下方一道空荡荡的走廊,走廊旁的房间都点着灯,但在热闹非凡的青楼中显得诡异地死寂——完全没有人从那个走廊经过。“那里住着什么人吗?”夏劲草向旁边的女子问道。女子顺着夏劲草的目光看过去,微蹙起额:“晓晓不知呢,前些日子起总管就下令不准接近那儿了。”“玉儿知道一点消息喔。”另一名粉衣女子凑了过来,端起一壶酒:“夏公子想要知道的话,就喝了玉儿这壶酒罢。”夏劲草没有接,但是桃花眼里一片灿烂,对着粉衣女子温柔地笑道:“告诉我好么。”玉儿红了脸,没有注意那近乎命令的语气,她有些期艾地道:“玉儿知道的也不多啦……但是我知道红纹正在那里接客呢……”红纹?那个头牌啊……夏劲草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下面一片喧哗。他看过去,然后楞住了。她怎么来了?令夏劲草头痛不已的正是夏荷,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得知夏劲草在这里,并从家中跑了出来。夏荷此时正倒竖着柳眉,凶神恶煞地对着挡住她的人咆哮。“敢拦着你姑奶奶我,吃了狗胆了你!他在里面吧!哼,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这里所谓的红牌到底有多红!”夏荷闯的方向正是那条被禁止的走廊,在她的观念中,夏劲草来到青楼绝对会点这里的红牌,完全没有想到她追的人正在上方看好戏。“主子……”要不要走?“不用。”夏劲草挥了挥手,兴趣盎然地看着下方的闹剧:“正好,我也相当好奇那里面的是什么人。”夏荷从小开始习武,后来依她和夏劲草的关系更有源源不断的上等武功秘籍送上门来,所以她的武功说不上顶尖,但对付几个青楼护卫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下方的动静越闹越大,甚至总管都跑出来了。满头大汗的总管和老鸨等人苦苦哀求着夏荷不要再闹下去了,但是如果就此罢手的就不是夏大小姐了,她已经将所有的护卫解决,并怒气冲冲地向房间冲去。让夏劲草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外面如此大动静,房间内的人却毫无反应。这时,意外却发生了。总管和老鸨突然像不要命地向夏荷冲去,他们的神情变得呆板和诡谲,每次在被夏荷一拳轰出去的时候,又挣扎地向夏荷冲过去,像是要用生命阻挡夏荷的脚步。夏荷似乎感到烦厌,她开始下狠手,在他们再一次冲上来的时候折断了他们的双腿。但即使是这样,总管和老鸨依旧狂热地向夏荷冲去,他们扭曲地爬着,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路。四周安静下来,面对这样诡异的一幕,夏荷似乎被吓到了,她惊叫地向房间跑去。总管和老鸨想要阻止,但他们的速度是绝对跟不上夏荷的,只能发出垂死野兽般的咽吼声。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从夏劲草这个角度看不到房内,只能看到房间门口呆若木鸡的夏荷。良久,夏荷发出一声尖叫:“怎么是你!?yin贼!”能被夏荷称为yin贼的,夏劲草由始至终只知道一个。***洛绎表示,自从来了古代,他就没有一次不杯具的。他咬牙切齿地撑起身子,身体很重,支撑起身体的双手颤颤巍巍,抖得仿佛随时会折断;身体在哀号着,关节发出噶嚓不堪负重的声响——洛绎很想就此倒在软绵绵的床上睡个天昏地暗,但是不行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离开了。这或许是他仅有的一次逃离的机会,逃离那只虫子,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个囚笼。这段时间他完全是被那人摁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每次被做得昏过去,醒来后又重复以上的情况。洛绎已经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他甚至连吃饭的功夫都省下了——根据第五文明定义,虫源是一种极高价值的营养液,生物体吸收的比例可达99.98%,攻略如此说道。终于坐起来的洛绎靠在床头狠狠地喘了几口气,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紫青斑驳痕迹印在皮肤上,显得清晰无比,红肿的rutou显示着那只虫子有多喜爱抚弄和噬咬着这里。洛绎感受着rutou传来的点点痛楚,因为虫源的缘故,他身上的伤很快就会愈合,痕迹也很快会被抹去,但是那又怎么样?还是会一次次被重新烙上去。他有些想笑,震动的胸膛又扯动下面的痛楚,令某骗子的脸又开始扭曲。他丫的,哥现在完全是一副被强暴的怂样。休息了一会儿——他根本没有时间完全恢复,洛绎将视线转向了房间内的另一个活物,那个青楼女子。此时的她依旧是一副无神空洞的样子,像是一个被cao控的木偶——事实上也是,洛绎被那个来自第五文明的支配者告之,她已经只是一名“傀儡”了。同样的,找上门来的老鸨和总管也被那人牵了线,变成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