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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他手里的玉杯,先闻了下才扬头一饮而尽。喝完,眼神儿晶亮的看着他问:“敢问客人这水是从何而来,怎么这么好喝?一点血腥虫的味儿都没有。”血腥虫?苏林林不由张大眼看着他问:“你说,云都水里的邪毒,是,”血腥虫!小道童十分肯定的说:“那玩意是从死而不腐的尸体头脑中滋生的,十分阴邪霸道。”“你怎么知道这些?”苏林林十分惊讶的问。小道童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玉仔说:“三个月前坐化的大师父临终前交待我的,这块黄玉也是他给我防身的。”闻言,雪生不由惊道:“你是说三个月前,那个快要归天的大师父就算出来今后这一劫难?”小道童点点头:“本来师父他们己经准备安排我们下山避祸了,谁成想那魔宗的人突然冲上山就,”说到这里,他眼圈一红,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良久,才抬起头说:“怪不得当初大师父说,这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才交待我死守在山上,等待有缘人出现。”说完,他满眼期盼的看着雪生:“先生,您就是那个有缘人,是吧?”雪生干咳了声,指了指苏林林说:“呵,她才是你要等的有缘人。”听他这么一说,小道童立刻从脖子里取下那块黄玉仔,十分虔诚的递给苏林林:“还望女施主以慈悲为怀,救救救云都满城百姓。”啊?苏林林有些不知所措的接过那块黄玉仔,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瞅出有啥特殊的。“大师父说了,这块玉得到能通魔之人手里才有用。”小道童突然盯着她说:“有缘人也未必就能通魔。”通魔?苏林林一头雾水的收起这块黄玉,算了,她还是先想想怎么解血腥虫之危吧。天师门那个女魔头,实在太狠毒了,竟然放这等阴邪的东西来害人,也不怕引动天谴被雷轰。从那小道童的话中得知,这种血腥虫以人脑为生,最邪气的是它们极为细小,从脉像上根本查不出来,只有母虫能够控制住。至于如何解开这毒虫之危,他也不知道。小灵山的大师父就是因为推算出这一惊天人祸,才耗尽心血突然坐化。不然,小灵山也不会失了盘算,被天师门一网打尽。苏林林用木铲把另一口铁锅里的煎饼都铲出来盛到小竹筐里,才抬头对雪生说:“你看,咱们以后出来,还得备点干粮,不然怎么都得现做。”吃的满嘴油光的小道童有些怯怯的问:“敢问两位可是定灵山的仙尊?”苏林林淡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的游方道人罢了。”啊?本以为找到组织的小道童顿时一脸失望:“我还以为定灵山上的仙君们来了。”苏林林笑着安慰他:“你别担心,我们虽然不是定灵山的弟子,不过,倒也认识几个灵定山门中人,你若是想下山的话,可以带你跟他们汇合。”真的?小道童满脸激动的问。苏林林笑着点点头:“是啊,待明天我们事了之后,就带你一起去投奔定灵山的朋友。”☆、第二百七十九章放心闻言,小道童脸上的忐忑之意一扫而空:“我还以为你们二位走了,这小灵山就又剩下我一个人了呢。”“怎么会呢?放心吧,我们不会撇下你不管的。”雪生笑着摸摸他的头说。若不是这小道童,任他们怎么也弄不明白天师门在水源中下了什么毒,就算苏林林的灵草一时能奏效,但是血腥虫可是蛰伏于人脑子里的,而且极小,根本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从这点来说,这小道童可真是帮了他们的大忙。待三人吃饱喝足之后,小道童十分惊讶的看着雪生从容的自储物袋里搬出两张铺好的床!这实在太不可思义了!看着目瞪口呆的小道童,苏林林不由笑着解释:“这些是之前放在储物袋子里的,偌,给你一床被褥,铺在神台前将就一晚上吧。”“您二位也是修真者吧?”小道童十分激动的问。苏林林笑着摇摇头:“我们是有些功夫但还没入道。”“真可惜,不然还能杀了那些魔宗的人。”小道童有些失落的说。这些天师门的人确实该死。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己经趟下的小道童说:“你们知道对面灵云塔里的那些魔徒都去哪儿了吗?”苏林林十分好奇的问道:“你知道?”小道童在黑暗中点点头:“他们去杀人了。”啊?苏林林轻呼一声,只听那小道童低声说:“就在咱们小灵山下,有天夜里我半夜醒来出去小解时,被一只野狼盯上了,为了摆脱它,只得拼命的往山下跑。”说到这里他停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又接着道:“原本,我只打算把它引到一位师兄的埋尸之处就回去的。”这孩子倒挺机灵的。虽然,他这做法的确对不起死者,但生命悠关之时,还是活着最重要。显然,对比要费力抓捕的猎物,刚死去不动的食物更能吸引野狼。“我听到那只狼啃食师兄尸骨的声音中,心里又怕又难受,就一直朝山下跑去。”小道童说着说抽泣起来。看到师兄被杀的那天,因为他只啃了个野果子,浑身没一点劲儿,所以只能徒手拔了个浅浅的土窝,仅在他横死的尸身上盖上薄薄的一层黄土。所以,当他一发现被野狼盯上时,就想到了师兄的埋尸地。常年生活在小灵山的道童,曾从师长那里听说过野狼的习性:它们对目标十分有耐心,为确保一击必重,会陪你一直耗着。正是因这样,他那晚才能够保住命,同时,也差点在山上丢了性命。“……我一直跑到山下,看到前有火光才停下来。”小道童声音突然颤抖起来:“我定下神后,趴在树后面,一眼认出来那些人都是魔宗的人,看们正在疯狂的杀人。”什么?雪生翻身坐起来问:“他们如何杀人的?”小道童害怕的把头闷到被子里说:“拿刀一直砍那些看着他们笑的人,血,到处都是血。但是那些被砍的人好像感觉不到疼,还一直在笑。”听上去是挺诡异的。苏林林感觉身上汗毛都支棱起来了。可想而知,当初这个不满十二岁的孩子吓成啥样。小道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摸回的道观,反正一晚上没敢合眼。直到天蒙蒙亮才敢躺下。“我再醒来时,天都又快黑了,对面的灵云塔里的妖魔都准备离开了。”他吸一口气儿接着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