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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地方了。不知是不是刚才搬那个浑身魔气的怪人之故,他竟然感觉厨房也有股子臭味儿。“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车夫媳妇儿见他一脸惊恐的盯着厨屋里的水缸,心里有些发憷的问。车夫半天才回应过来:“王少掌柜说城里要出大事儿,咱们不能待了,赶紧的出去先去你娘家。”“啊?”车夫媳妇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要打仗了?”车夫也懒得跟她多少,一味儿的叫她收拾家里细软,便匆匆去学堂里接孩子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了!看着他出了大门,车夫媳妇儿这心才开始扑腾扑腾的跳:怪道是要变天了?他们这才刚在城里安了家,两年前盘下这座院子时,借的银钱还没还清呢,这云都城就要出事儿了?“王木家的,发什么愣呢?”这时,邻家做木匠家的花嫂子出门,正好看着她,不由笑着打趣了声:“怎么,又跟老木头置气了?”车夫媳妇儿干笑一声:“没有,只是老家出了头事,他去叫孩子了。”花嫂子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还要去学堂接孩子一道,心下不由了解:莫不是家里的至亲长辈过世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吉得的事儿,所以,她也就没多问就回去。再说车夫王木驾着马车一路狂奔来到学堂后,找到学正说要带儿子回老家去。“哦,这么急带令朗回去,可是家里——”学正也不好说明,只听那王木连声应道:“是,家里出事了,得赶紧出城回去。”无论如何,死者为大,学正心里这么想着,很快去教室里叫了王木的长子出来。“爹,你找我有啥事儿。”九岁的王越一看到他就好奇的问道。王木一把拉过满脸稚气的儿子抱住:“孩子,云都城要出大事了,爹爹带你赶紧离开。”出什么大事儿?王越听了十分兴奋的问。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听他说大事,他就急切的想要知道。王木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只是说要带他赶紧离开。一路上王木心里想着事儿,耳边又是儿子一直不停的问,一走神竟然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那驾马车。待他醒过神时,两辆车的厢己挤到一起去了。本来,这里的街道就不宽,加上路边这家店正在修房子,街边堆了不少木料占着道儿。所以,两辆马车对面行过来时,都不自沉的往别一边走,结果前面拉车的马过去了,后面宽大的车厢支卡在一起了。“你怎么驾车的?也不长眼看着点儿道?”王木拽住缰绳,就听对面的车夫盛气凌人的叫道。王木连忙出声道歉意,并跳下车拉着缰绳呼喝马儿后退让路。谁知,他的脚才着地,只觉得眼前一花,迎头一鞭子照着脸甩了过来:“敢挡辅国大人的道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打在王木脸上,痛的他惊呼一声捂住脸。王越闻声跳下马车时,发现父亲捂着一脸血疼的在地上打滚。“爹,你怎么了?”他才一上前,那长鞭子伴着痛骂声又甩了过来。这一鞭子大部分都落在王木的马儿身上,只有鞭稍扫了扑到父亲身上的王越耳后。火辣辣的刺痛使得他忍不住尖叫出声:“啊!疼死了!”被小孩子尖利的声音一激,王木的马儿有些惊到了,躁动不己的原地踏着马蹄。接着又接连被狠抽几鞭子后,这两匹原本十分温顺的马儿彻底惊了!惊恐的马儿嘶叫着腾起老高,带着缰绳朝对面马车上踏去,与此同时,与之错身而立的两匹马也被惊到了,奋力往前狂奔。“惊马了!快看,那个马车翻了!”“死人了!”…………伴随着一阵阵的惊呼声,几匹惊马拉着翻到在地的马车,以及车上惊恐万分的人,嘶鸣着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呵,真是报应。王木捂着不断往外流血的脸,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马车后拖下一条长长的血车辙印儿惨笑一声说。王木父子因为先从车上下来了,在马惊之时,王木忍痛搂着儿子往一边滚开,才算躲过一劫。说完,抬手摸了摸脖子里梗着一道血印子的儿子的头:“大娃,你脖子还疼不?”王越好像还没从这场惊吓中回过神儿,他紧揪着父亲的袖管儿:“爹,咱们的马车,”“不要了,逃命要紧。”王木紧纂着王越的手,劫后余生让他无比的冷静:“咱们回去找你娘,然后,”他本想说一起出城,但突然想起来王少林的话,又转了话头:“先去投奔王小掌柜。”其实,王木以前就是王少林家的马车夫,自从王老掌柜的去世后,王家店铺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而且,王少林又跟回娘家招赘的母亲不合,渐渐的有点入不敷出,无奈才在两年前遣离了王木。不过,他性子厚道,把家里的马车也一道给他经营着:只要在他需要出远门时随时能找到他就成。在王少林不用的时候,王木还出去接它的客人。云都城里有许多家境殷实,不过养不起马车夫的人家,他们出远门游行或办事时,都会去车行租车。王少林为人热心豪爽,也结交不少朋友,王木离开时也给他介绍不少生意。而且,他平日里一般都在饭铺里守着,也不常用大马车,偶然有事也只骑一匹马出去。为此,王木还特意又做了辆小马车。这样,他的生意就更多,两年来挣的远比在王家做专职马夫要多。为了能方便随时给王少林用车马,他就在王家饭铺后面的那条胡同里买了处院子住。“当家的,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弄的一身血?”王木拉着王越一进门,就听应声奔出来的媳妇儿惊叫道。☆、第二百五十九章投奔他松开扯着儿子的手急急的问:“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了没?赶紧把包袱拿出来,跟我一起去少东家去。”王木媳妇儿应了声,先颤着手给他倒一盆水端来:“你看这一脸血,多吓人,赶紧洗洗再去说。”说完,又担心的看向儿子:“大娃,你脖子怎么了?”“娘,你别问了,咱们家出大事了!赶紧跑吧。”王越声音抖的厉害:“我的那套湖墨一定要带着。”说着,撇下他娘,一溜烟儿钻入房中。王木媳妇儿张了张嘴,正要问什么,却被王木催着去拾东西。她十分慌乱的收拾着衣服:“当家的,衣服银钱能带上,家里的米面,”“厚重的东西都别带了。”王木寻了条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