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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求道?”雪生满心激动的问。苏林林微微一笑:“那是以后的事,先带儿子在世俗走一遭再说吧。”提到被封在神像中儿子的一缕魂魄,苏林林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极慈爱的笑意。儿子。雪生猛的听到这个称呼,心里紧紧的揪在一起:她有孩子了,心里哪还能容的了别人?“你回去后应该能担当起门主之任了吧?”苏林林转头看向他:“要负起一门之责,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儿,不要谁说什么都相信。”雪生“啊”了声,才反应过来,是苏林林在教导他。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本想说不回修灵门了,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必竟老门主当年力排众议推他为下任门主,为他能够修习灵术,也算是想尽了办法。自己当初冒险夺那五阶妖兽之体,不就为了回去接任门主之位啊。之前三年多人不人妖不妖的时候,正是这个念头支撑着他没有丧失最后一丝清明。如今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但是——他突然看向苏林林:“苏姑娘,你还会不会再嫁人了?呃,我是说你若是得尝所愿入道之后?”“不会。”苏林林十分坚定的回答。不会。雪生心里不由失落不己。他暗自叹了口气:到底是他一厢情愿而己。“我听说,修真界女修许多独自踏上长生大道的,倒是比结侣而行的多。”苏林林眼向往的说:“我不希望长生不死,只求有朝一日能够复活我儿性命。”原来,这才是她的目标。苏姑娘,不过是他执拗不愿改口而己。其实,她己为人母,满心满眼的只有那个生机渺茫的孩子。雪生满心失落的回到树洞里,倒头躺到之前苏林林睡过的铺盖上。“嗯?这被子里怎么这么香?”他翻身把头埋到被褥间深深吸了口气:一股温软香甜的味道瞬间涌向心头。这股温香让他心神荡漾不止。再说苏林林在树洞外认真查看了下,那些实实虚虚的脚印,发现这些脚印都奔朝东南方向而去。难道,昨晚那些人也往东南山去了?那么,云三儿之前——不,他不可能再骗他们了。这就意味着东南山的结界裂缝真的很大。这样的话,他们想出去就不难了。啾,啾,啾!她刚抬起头,就见一只食峰鸟大叫着飞过来。有人来了?她下意识的钻入树洞中,顺手堵上了那个大树洞。“怎么了?”雪生从被褥子间跳起来,声音绷的很紧。苏林林以为他紧张有人追上来,笑着安慰他说:“不用担心,刚才食峰鸟回来示警,可能有人朝这边过来了。”雪生深吸一口气,扒拉开围上来的鸟儿,坐在火炉边咽了口吐沫问:“是,定灵山的修士吗?”啊?苏林林愣了下,才明白他指的是食峰鸟发现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都在养伤,还是小心些为好。”苏林林看了眼丹炉正在熬制的灵药汤说:“依时辰,这药该熬成了。”闻言,雪生立刻弯腰去端,苏林林忙拉住他:“那鼎还热的很,你也不拿块布垫着,不怕烫手啊。”啊!☆、第二百一十三章救人雪生手己碰到那火热的丹炉,烙得他痛呼一声,才懵懂的从苏林林手里拿过两块厚棉布,小心的垫着把丹炉端下来。苏林林看着有些无适从的雪生问:“你是不是,那里不对?”雪生手一缩,低头小声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心慌,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的原故。”“有道理,还有可能是饿的了。”苏林林轻笑一声,从储物袋里带出一口陶罐:“咱们净喝药了,这一天都过了大半,还没吃饭呢!”她刚把盛满灵泉水陶罐放到小火炉上,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同时伴着高亢的鸟鸣声。突如起来的动静让苏林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快交出神灯,不然,今天让你魂飞魄散!”这时,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让她紧愀起来的心渐渐转成好奇。神灯?她跟同样好奇的雪生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长脖子,希望从树皮缝隙里看到那宝物的模样。不过,从那一丝丝缝隙里只看到漫开的食峰鸟的翅膀。看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一群食峰鸟十分焦噪的,围着一个全身包在黑抖蓬里的男人大叫。真正让她惊讶的是,那个男人虽然完全被宽大的斗篷包着,但她还能隐约感到有些眼熟。算了,她对那个一丝也不了解的神灯,仅存一丝好奇心而己。并不想再牵涉到任何事当中。至于定云山跟天师门的恩怨,她们虽被无辜牵连其中,而且有许多未及解开的疑惑,但是她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养好伤,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她只是盯着那树皮的缝隙看了一小会儿,便又开始寻模着配制药方了。雪生有些惊讶的看她一眼,张了张嘴,又怕惊动了外面人,不由讪讪闭上嘴,又趴在树皮缝隙里努力朝外看。不过,他可没有苏林林那双锐利的眼睛,看来看去,只能瞅见无数的鸟翅膀来回扑棱,只是听着外面好像开打了。只能听到打的热闹,但却看不到让雪生挠心挠肺的,见状,苏林林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大约过半刻钟,只听有人惊呼一声:“我的神灯呢?”接着,又是一阵混战,几声惨叫声后,好像分出胜负,打斗声渐止,只留下几道痛苦的叫声。看来,是有人伤亡了。很快,那些混乱渐远,只留下几道哀叫声。“李师兄,我们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吗?”这时候一个颇为稚嫩的声音击在苏林林平静的心头。外面还有个孩子!她噌!的站起来,径直来到树洞口,正要掀开树皮,却被雪生抓住:“苏姑娘,我们不能管。”是啊,他们如今还在被人追杀——而且,两人都重伤在身,若是外面这些人招来其同伴或是仇人,他们都无力相抗。想到这里,她不由停住手,但听着外面那还未变声的少年痛苦的叫声,她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原因无他,苏林林也是位母亲,深知为人母者,最见不得孩子们受罪。我一定要救他。当她从树皮缝隙里看到,外面重伤的几个人——皆是十几岁的少年,那个当胸被刺一刀,痛呼不止的少年看上去仅十一二岁大小。他们还都是一群孩子呢。只一眼苏林林心就紧紧愀起来:他都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