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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往外跑去。雪生见周老头出去后,迅速点着一块灵桐丢到小炉里,看着正准备熬獾油的苏林林说:“外面不知道又出啥事了。”苏林林神色平静的丢过来一个蓝色的储物袋儿说:“帮忙把鼎拿出来。”雪生依言把那口鼎拿出来接着问:“你说,会不会跟那道突然陷下去的深渊有关?”“八九不离十是因为这个。”苏林林小心把獾皮上的肥油刮下来,细细的铺到鼎底说。闻言,雪生叹了口气说:“这个世界真没个太平的地方,到哪都是要天塌地陷的样子,也不知道又是哪路神仙在打架所致。”看来,遍到都是强大的修士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主要是他们万一动起手来,那杀伤力实在太大了。不过,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这些强悍的修士,怕是这些凡人早被妖魔精怪之类祸害光了吧。说到底修士也从凡人里出来的,对于保护这些人还有着很强烈的信念。“这时真是一天也呆不住了,我们得赶紧找到出路回去。”雪生满目焦虑的说。苏林林暗叹一声:原来的世界?也远没有你想像的平静啊。要想身心自在,不受外物所制,唯有变强。总是当被殃及的池鱼,这日子实在太难受了。随着一股极为香浓的油脂味儿从鼎里传出来,周老头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回来:“不得了,不得了,北边羊角岭那地儿陷下去了!”苏林林抬头看着他说:“我们刚才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周大叔,对面那个村儿现在怎么样了?”“对面?你是说老阳村吧?半拉村了都陷下去了。”周老头破为幸灾乐祸的说:“报应啊,真是报应!”报应?苏林林小心把獾油盛出来,抬头看着高兴的朝灶房去的周老头问:“什么报应?”周老头哈哈大笑道:“人在做,天在看,看上天能放过谁?”这老头——苏林林神色一凝:“雪生,你看周大叔刚刚是不是有点不对劲?”雪生不解的问:“什么不对劲儿?”苏林林轻吐一口气,皱着眉头说:“我总看着他有点不对!”边说,边把手里的玉勺递给他:“你看着继续熬药膏,我去灶房看看。”雪生对她的医术十分佩服,不由担心的问道:“你刚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不是看出来,是听出来了。”苏林林玉勺塞到他手里,忍痛站起来正要出去,又侧身把让他帮忙取出一味灵草。“龙须草?”雪生疑惑的看着她问:“难道,周老头也——”苏林林神色凝重的说:“我也不能确定,希望是我多虑了。”雪生虽不通药理,但这些日子跟苏林林在一起,也学到不少药理。他刚才取的这味龙须灵草,在他的所服用的几服灵药之方中,几乎都有。因为反复取过数回,所以,他特意问过这味药的作用。醒神开窍,巩固心脉。在说苏林林拿着龙须草来到灶房之后,见周老头正满面红光的坐在灶台前,激动不己的一直往灶膛里塞柴火。整个灶房一片乌烟,她一来到门口,被呛的直咳嗽。看到周老头的模样之后,苏林林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立刻奔进去,一把扳住他的肩膀把他从灶房强行拖出来。忍着脚下巨痛手舞足蹈,一直哈哈笑个不停周老头拖出来后,苏林林飞快把手里的龙须草塞到他嘴。之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玉葫芦,从里面滴出一滴灵泉水到他口中。龙须草入口之后,周老头脸上的亢奋之色渐渐消了些,但仍然十分兴奋的在院子里大笑大叫。雪生手里拿着玉勺,十分担心的看着他问:“这老头疯了吗?”苏林林摇摇头,一步步慢慢走过来说:“只不过是血冲心窍,一时心神不属罢了。”闻言,雪生才算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他也被什么邪气夺了心智呢!”听他这么说,苏林林转头又看一眼,脸上潮红慢慢消退的周老头说:“你刚才的想法,也不无道理。”“哦?真的?他也被什么东西附过身?”雪生惊讶的看着她问。苏林林摇摇头:“这个我也看不出来,不过,刚才我按住他的手腕,给他强行服下龙须草时,发现他的心脉羸弱而气邪。”雪生好奇的问:“你是说他曾被邪气冲过?”苏林林轻呼一口所气道:“也有可能是天生心脉不健,也可能是后天郁结于心所致。现在还不能一概而论。”哦,原来是这样。雪生这下对苏林林更加叹服:就听声音都能判断出其病理,真是太不可思义了。“好了。”苏林林从他手里拿过玉勺说。雪生回过神问:“什么好了?”苏林林轻轻盛出鼎中青白色的脂膏说:“清肌玉膏熬好了。”雪生看着被她装在玉盒里的玉膏问:“这就好了?”苏林林挑了挑眉:“那还要怎样?熬他个三天三夜?”“咳!咳!”就在这时,渐渐安静下来的周老头突然抚着心头嘶声咳了起来。见他一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架式,雪生有些担心的问:“你看,他——”☆、第一百三十二章诅咒来由“他咳出来就好了。”苏林林神色平静的应道。她的话刚一落音,只见周老头用力喀的一声,喷出一口黑血来。接着,两眼一番摔倒在地上。雪生惊讶的看她一眼,正准备上前去扶起他。只听苏林林声音平静的说:“别管他,一会儿就好了。”“就让他在地上躺着?”雪生指着直挺挺的躺在院中间的周老头问。他到底是还活着吗?“他很快就醒过来了,你扭过脸我给上药。”苏林林一把扳过他脸,飞快用食指挑起一点玉膏轻轻涂到伤口上。随着一阵让人心动的幽香靠近,雪生只觉得耳朵尖烧的火烫,接着,一阵清凉舒适之感从脸上直传到心底。苏林林动作很快,几个呼吸间就把他脸上的伤全涂上了。然后,毫不忌讳的撩起他身上被腐蚀的破烂成片儿的衣裳,把身上所有伤处都涂上一遍。雪生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双轻柔灵动的手在臂膀腿脚上游走,带来一道清交浅言深凉,身上的灼痛渐渐消去,但心头热火慢慢烘起来。给他涂抹完伤药,苏林林才知道原来雪生身上烧伤竟然这么重。从小腿到脚几乎没有一块好皮,有好多地方都烧的皮rou翻卷。相比之下,她只有左肩臂膀跟双脚上伤重些,另外手心有些轻微腐蚀而己。“苏姑娘,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