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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来还以为理工学院要进人才了,结果……听到这话连文科院的都跟着沉默了,是啊,他们学校的理科状元……学文去了……☆、<30>第一更将准备带去军训合宿时用的洗漱用具全放进小包装起来,曲衣然很快收拾完了,可方天卓从外地来,生活用品准备这方面完全不如曲衣然这个s市大土豪全面,他没带小包。于是曲衣然鼓鼓的小松鼠背包里就挤满了两人用的份量。方天卓瞧他那格外扎眼的包低头闷笑,不仅松鼠脑袋是立体的,连毛茸茸的尾巴都是立体的,垂在背着包的曲衣然身后,怎么看怎么想……喷笑,“呵呵呵,敢问这包是你自己买的吗?衣然。”曲衣然被他笑得奇怪,“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吗?”“那么,又是你哥?”这小子,难道没发现这个包过于可爱了吗?如果换个女生背倒是没什么,可你是男的喂!有男的背一只毛茸茸的松鼠在学校里横晃吗?好吧,还真有,就是曲衣然你!曲衣然还是很疑惑,“是我哥买的。”方天卓捂唇,“咳——好吧,你觉得很正常?”曲衣然一脸认真,“那么,请问它哪里不正常?”方天卓笑容僵在了嘴边,瞥曲衣然一眼抚额不语,算了,他败了!两人一路无话,在军训规定的集合时间前五分钟到达了报名场地,学校cao场b。曲衣然是习惯了沉默安静,方天卓则纠结他的松鼠包包纠结了一路,因为他越看这包上的松鼠头越像曲衣然某些时候无意间露出的表情。某人于是意外的真相。不过在军训报名签到截止后,一众人在bcao场上整齐列队等指示的这段时间里,学生会的人主动上门,找新科状元要节目名字,顺便送来了由学生会会长亲自写的。学生会宣传部部长搔了搔耳朵,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又重新问了一遍,“曲学弟,你要……弹古琴?”“是的,学长。”“你确定?”某学长看曲衣然的眼神非常微妙。每一年的新生代表节目其实都非常固定,无非就是唱首歌,有的抒情,有的欢快洒脱……虽然歌曲的类型都不同,但是因为每一年的新生在被立为代表的同时就等于扣上了一顶“学校未来风云人物”的大帽子,所以每一次献唱气氛都异常火爆高涨,新生老生们都非常给面子的捧场欢呼。好么,今年的新生代表可以说更加牛掰,全国第一理科成绩,偏偏报了a大的文科系,连出的节目都这么有内涵,人家压根不稀罕a大的老套路!不过,古琴?那是啥玩意,好吧从字面意思上来判断是一种琴!那是古筝么?应该不是吧……要伴奏么?人家说不要!“古琴独奏?我们学校好像没有古琴,曲学弟打算自己准备?”“不,学校有的。”曲衣然顿了顿,说道,“乐器方面我自己会想办法,谢谢学长的稿子。”“啊……不客气。”某人摸了摸鼻子毫无心虚的接受学弟道谢,此时根本就忘了自己只是个送信人,那稿子根本不是他写的。“噢,对了,这稿子你上台的时候可以照着念,咳……如果不怕丢人的话。”他想到了自己问这个问题时会长鄙视的眼神,无辜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别紧张,有什么事学长们兜着。”其实他没说,这第一项演讲已经开始进入了学生会秘密的考核阶段,所谓的免试名额,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考核更加严格,要求比普通的学生更多一些。“好的。”曲衣然笑眯眯地将至少有十多页的一叠稿子放进了毛茸茸的小松鼠包中。这么长的稿子他自然要照着读了,难不成还要背么?多麻烦……不过照着读,谁说一定要自己拿着稿子?‘李密。’‘到!’‘到时候帮我拿着稿子。’‘好嘞!’李密非常高兴,曲哥终于先想到自己,没找东方大人帮忙了。某李鬼屁颠屁颠钻进背包里迫不及待想要翻稿子先看看,玉中一白衣,一红衣,两人相对而坐,红衣闭目养神,白衣沉静品茶。(茶哪里来的?)伯牙放下茶杯,轻声说道,“东方不败,是世人传道的东方教主么。”东方依旧合着眼,“是,又如何。”伯牙眉眼弯弯笑起来,执起茶壶给东方也倒了一杯,推到他的面前,话锋一转,“他们都是很可爱的孩子。”真诚,善良。以伯牙的年纪和飘荡在世的时间来说,称李密和曲衣然是孩子并不为过,甚至叫孙子都完全没有问题。东方没说什么,只是举起茶杯,轻啄浅品。一切,尽在不言中。军训正式拉开了序幕。三个教官负责两支队伍,队伍是按照报道时的序号随机抽取的,并不像以往的高中时军训那般,一切按照班级来。这也算是a大的独特传统之一了,打乱各个学科学系,将新生门分成不同的小队伍在一起军训交流,广交好友,并不单一死板地局限在自己所属的学院中。曲衣然与方天卓因为是同时报的名,序号相距太近,基本没有分在一起的可能性,倒是这两天没见到的魏晋与曲衣然分在了同一个小队伍里。魏晋曾经是“实验中学四人组”里唯一一个发色正常的,也是最早被曲灵媒师接受的好朋友。与整日习惯性抽风大胃的高俊和有些神秘心思总是沉甸甸的方言不同,魏晋是个非常直爽阳光的大男孩,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方言和高俊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魏晋和曲衣然也是,他们从小学开始就同班了,可以说魏晋亲眼见证了曲衣然的性格变化全过程。无论是正常的,非正常的,还是如今半正常不正常的……魏晋依旧在,仍是曲衣然最好的朋友。“衣然。”总是阳光四射的魏晋此时却有气无力的和他打着招呼,眼底泛起一圈明显的黑青,看上去困倦极了。曲衣然一看是好友,笑了起来,却有些担忧他的状况,“你这几晚都没睡?又掐游戏了?”“哪儿啊!我电脑都被没收了,哼!一提这事我就火大!”魏晋恨得直咬牙,“嘎吱嘎吱”听起来特别渗人,“我家里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说我进a大不放心,陌生的环境,又没和你在一个学院,然后就拜托一个爸爸老朋友的儿子来照顾我,说什么也是学医的,将来对我继承医院也有帮助……卧槽,你知道是那人谁么?就是咱校的学生会会长,那个bt!每天晚上都看着我学习!竟然还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