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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点,却撑不起大局,还是得请刘阿麽和钟三阿麽过来,这俩都是老人了,另外还有平日里关系较好的,何二哥儿李四哥儿等。让季安逸有点意外的是,二十七那天,铁哥儿竟然也过来,说家里没什么事,也过来搭把手。铁哥儿其实没有想到这点,他对人情世故不太懂,是他阿麽听到了这事,匆匆忙忙的赶来河溪村特意告诉他的。村里谁家要办事儿,不管熟不熟,都得过去露个脸,问一声,缺了人手就搭把手帮个忙,以后家里要办事,村里人才会过来帮忙,跟村里人的关系好,在这边日子也能过的更好些。阿麽没过来前,铁哥儿也挺犹豫的。主要是,竹笋干那事,还有萝卜等物,他心里头挺感激的,这次那边办事儿,他想过去又觉的不太妥当。李进财跟张三哥儿的关系,有这么一层,他过去似乎不太好。可阿麽说的对,李进财是李进财,他是他,再者,跟季家处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既然季家上回能帮把手,就说明他们对他并不隔应。然后,铁哥儿就硬着头皮过来了。说实话,当时他还是挺紧张的也有些迟疑。幸好他坚持住了,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他帮着做了三天的事,这三天里他跟村里的人熟络了不少,总算是溶进河溪村了。他觉的阿麽说的话真对。以前,他在路上主动跟人打招呼,大家也只是客套的说两句,刚开始他不知道原因,在村里住了一段日子,他慢慢的知道了些事。李家在河溪村不太受欢迎,这话不对,不是说李家,仅仅只是他们这一支在村里不受欢迎。阿麽告诉他,这个只能慢慢来,只能顺其自然了。他没了办法只好闷着头过日子。现在情况总算有些好转了,他相信,有了这个开头,后面会越来过好的。二十八这天,场面有多热闹自是不必细说了。有这么多人帮着张罗,仔仔细细面面具到,各方面都没有出差错,可以说,算的是河溪村最近几来最最圆满的一回婚事了。散了场,所有的物件都送还妥当,家里也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忙了整整三天,忙完后,大伙围坐到了梧桐树下,季安逸搬了一桌子零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瞧着啊,咱村除了村长,就属你家最有人缘了。有点什么事儿,大伙都乐意过来帮忙。”何二哥儿吃着果脯,笑着说了句。李四哥儿也接了句。“可不就是,这人一多啊,事儿办起来就利落了,井井有条的,下回我家个什么事,一定得把季哥儿请过撑局面,说不准,也能把全村人聚过来热热闹闹的办一场了,倍有面子啊。”“回头啊你就得心疼你的银子了。”王宝儿笑着调侃了一句。这话一出,大伙都笑了。也是事实,热闹归热闹,可着实烧钱呐。一伙人坐着边说边聊,笑笑闹闹的小半个时辰,吃的差不多了也歇的差不多了,家里的琐碎事堆了三天,也积了不少了,就笑着各自回了家。他们刚走一会,王小二三人从侧屋过来了。才刚露出身影,齐刷刷的响起两个声音,那声音倍儿响亮特精神,光听着就让人嘴角上扬。“媳妇。”“媳妇”谢七这改口改的可真快,没有半点不适应,那声音比喊阿旺时要欢喜多了。季阿强听着这一左一右的声音,心头一震,他性子内敛,平日里也很少喊媳妇,大多数宝儿宝儿的喊,可是这会,他突然生出一股子情绪来,扯着嗓子用着浑厚的声音也喊了一句。“媳妇。”季安逸张三哥儿王宝儿,都愣了愣,然后,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小胖子在竹席上一个人都玩的好认真好开心的,冷不丁的听见了笑声,歪着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旁边,笑的一脸灿烂的三个大人,他也跟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口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流啊流。95六月果酱挣大钱钱,七月农忙累死累活,八月上旬落了两场雨,水稻长势不错,眼瞧着时间一天天的过,转眼就到九月,这大半个月一滴雨也没落下,事情可就有点紧张。日头毒辣,田里的水位逐渐下降,迟迟不见有雨,为了不影响收成,王小二谢七俩人开始挑水注进田里。刚开始是俩个人挑水,进了九月中旬,已经有一个多月未下雨,太阳反倒比往年要更毒辣,烤的人心头慌焦焦,张三哥儿也搁了手里的事,提着木桶抢溪水。季安逸一个人包揽了家里所有的活,以及苏锦明要的货量,鱼酱三百斤,卤味萝卜二百斤,蒜辣萝卜三百斤,数目可不小。天热的紧,就像被架火上烧烤般,静静的坐着都能流汗,何况一天到晚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再者,天太热了,又隔了一个月没下雨,闷闷热热的,连胃口都受了影响。挑水是个体力活,很累很苦,一共有四亩水田。一担水才多少,一亩田要灌满,保证不干涸,三个人得来来回回近十趟。好不容易把四亩水田都浇灌了水,像这种毒辣的天气,最多顶两天,又得开始忙活。也就是说水田得两天灌一回。除了水田家里还有旱地,还有两块菜地,这天热啊,也得挑着水浇灌。季安逸忙,他们三个更忙。好在,近两年绿豆种的比较多,自家种的纯天然,又是添了灵泉水的井水浇种出来的,消暑效果自然更好些。远远的看见他们三挑着木桶过来,季安逸赶紧搁了手里的活,匆匆忙忙的到了井边,将掉进里的绿豆汤提了上来。装碗,摆在桌上。又打了一桶水,拿好盆和布巾。农忙的时候是天刚刚蒙亮就起来抢收,现在为了挑担水,三更半夜的,见月光好,睡一觉起来就出门了。一直忙到现在,都快午时了。“回来了,赶紧洗把脸,把绿豆汤喝了。”季安逸忙说了声,打了盆水端到王小二面前。王小二抹了把脸上的汗,对着媳妇呵呵呵的笑,气息很喘。“溪里的水是不是很紧?”季安逸拿着打湿的布巾给王小二擦脸,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