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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阴森森的笑容,语气阴冷地问:“他会和之前一样,要你回到他身边……你愿意吗?”凌钥打了个寒颤,手上的动作加大,把门把狠狠扳了一下。他闭上眼睛,荒谬的恐慌感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刺进他的皮肤,给他留下一片刺痛,大片的冷汗从耳边滑落,后背已经黏腻一片。凌钥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自然地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干净利落,一捅一扭就打开了门。久违的客厅和摆设恍若前世,他踏进其中,仿佛浑身都轻飘飘的,环视了一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开始慌乱地四处张望,周围的景象也开始恍惚起来。他的耳边有人在不断的絮语,像是在打电话,可凌钥听出了这是方信的声音,他心头一揪,这个人!肯定就是这个人一直跟着自己!他在慌乱无措中,瞄到一把水果刀,银白的刀刃泛着光泽,似乎在引诱他去拿起来。他一下子冲了过去,将刀握在手里,一股异样的安全感落在他心头。在他手中的刀开始成为他保护自己的武器,他要将那个扰乱他心智的声音消灭。凌钥的五感已经凌乱,他像是行尸走rou一般晃了晃身体,循着声音移动……他要找到那个人,他要消灭那个幻想,他要解脱,他要赶走所有的孽障恶魇!方信在卧房里与人通着电话,由于隔音较好,他倒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更何况这通电话十分重要,他更是无法分神。他有拜托做相关专业的朋友,帮他全方面调查张梵这个人,可是一无所获。如果对方信息隐秘,难以被翻出来也就算了,可在方信换了另一种方法,去搜寻到张梵的活动轨迹时,还是没有任何迹象,这就让他不得不上心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就一定会有自己的活动方向和范围,包括接触的对象。可是他连这些基本的信息也没有得到。他不信这个邪,锲而不舍地搜寻着资料库。终于,他的朋友找到了相关的消息。方信迫不及待地接听,对方的语气倒是很迟疑。“信哥,我查是查到了,但总觉得和你说的情敌有点不对,他不可能和你抢人啊,张梵这人是一个外企的少东家,身高和样貌都和你说的不差,可是他前两年已经死了………”方信的瞳孔刹那间缩小,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这怎么可能呢……他的大脑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急需要冷静下来,好好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凌钥的呼唤。方信的脑中闪过一丝欣喜,又有千言万语要开口。他嘴唇张张合合,刚要转头。一阵刺骨的寒意,将他全身的血液冻结。凌钥的刀刃已经刺进了方信后面的要害。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乱吗?【趴倒】好无聊~要来读者群玩嘛~群号429757363第11章幻想症(重修)发生了什么呢?凌钥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一切视线,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泪珠大颗地从眼中滑落。他记得……他手上拿了刀,一低头,只能看到手上像是沾了铁锈一样的红色,斑驳而零星。然而,它突然变得粘稠起来,逐渐蔓延,像是病菌一样,吞噬他的手指,缠上他的手背,染红他的手掌。直到他的眼前都是血腥的红,将他的眼睛灼烧。这红之中,又生出几分妖冶的艳丽,透着颓废的甜蜜。凌钥一惊,立马甩了甩手,但是于事无补。他杀了谁?大脑当机一样,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分钟,他才得到答案。是了,他杀了方信。他从来都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但是此时,他由衷地排斥着这个说法,他不是杀人,他只是……消灭心中的执念和幻想。身后一直有一道目光,柔和而包容地支撑着他。他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慌乱地扑进张梵怀里,但也带着一丝解脱的释然。张梵面带微笑,怜惜地吻去他的泪水,眼睛里满是柔情万千,不含一丝负面的情绪,像是刚刚欣赏了一场完美的表演,即便他不直抒自己的情绪,但也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愉悦。“宝贝,别怕,你很棒。”这句话瞬间安抚了凌钥毛躁不安的心,他被爱抚着,一个个的亲吻给他注入了无限的力量,他开始精神松弛。他甚至可以看到他们的道路和尽头,像是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幻想的那样,是一条开满了玫瑰的蜜月大道。抬头仰望,日月星辰,闪耀动人。是了,张梵才是他的归属。多亏了他的救赎,他才能够找到真正的世界。……再睁眼,空气就变得寒冽刺骨。就在凌钥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消灭了那个幻想出来的人时。警察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副闪着寒光的手铐,利落地拷住他的双手,将茫然的他完全制服。属于手铐的冰冷触感从凌钥的手腕一直传到背脊,蔓延到胸口,让他的心脏像是灌了铅,重重地沉下。当日那片刺眼的红色仿佛在他眼前重现,警察粗鲁的动作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双眼又恢复了聚焦,慌乱地开问道,“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警察推搡着他,将他拉上警车,听见他的问题,厌恶地回答:“你杀了人,还问为什么抓你?可笑!”杀了人……杀了人?凌钥疑惑地簇起眉头,拼命地摇头试图辩解,语气仿若天真的孩童,“我没有!你们抓错人了。”坐在旁边押着他的警察不耐烦地甩了几张照片出来。凌钥的双手不能动弹,只能挣扎着去看照片。上面赫然就是方信,这张熟悉的面孔,他不可能会认错。只是他明显看起来已经死亡,苍白的面容和干燥的嘴唇,全身以一种颓废又了无生气的姿势,趴在地板上,后背还直挺挺地插着一把水果刀,双眼死不瞑目,如同鱼目一般突起眼球。“可、可是,他只是我幻想出来的对象啊……”凌钥神志不清地摇头,否定着眼前的事实。“原来是个精神疾病患者?”一旁的警察惊讶地说了句,又对旁边的同事说,“回去得仔细查查他的病情记录。”凌钥捏起拳头,无助地看向窗外,期盼着这一切只是一个梦,而醒来之后,他又会发现自己躺在张梵的臂弯中。可是,移动的景色,是那么真实。还有车厢内,这严肃压抑的气氛,都让他无法呼吸。在此时,他尤其渴望着张梵的抚摸和温暖的怀抱。驾驶位上的警员开了许久,路上很崎岖,他不禁抱怨道:“呵,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