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虫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书名:虫瘿

作者:齐齐七

【当然你们看了第一章就该知道这文不是什么单纯的小清新】

【大概就是讲了一个苦逼孩子别扭的无聊的追父旅程】【该重口时就重口所谓职业道德就是不能大意的神展开!】简介:

初中时发现了爱上了自己父亲的陆太子在大学里发现自己卷进了父亲十几年前的爱恨情仇。

于是果断的要把情敌弄死的故事。

【此文别扭看起来肯定不是太爽,反正我写起来都要便秘死了】【如果我没事抽了又抽不要介意,不定时更新番外】【各位看文的小妖精快来么么哒~】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路远-陆罔年┃配角:沃尔夫┃其它: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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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

他又做了那个梦。

纷扰繁复,循环。

他在他身下,吻他,喘息,忍受着他用力的贯穿,就像是离不开他一样呼唤他的名字。

他对他的所有热情在他身上韵开的橘子香味里,完全适当,包裹着他的rou刃,将自己完全的分离。

那种感觉太过深刻,就像是地狱的美味一样让他沉醉,但是又在心里惧怕。那是让他在一个个夜里辗转难眠,却渴望至极的东西。

他的眼睛,他的双手,他的身体,和他埋藏在自己身体里面的那一部分,他们血rou相融,他们不可分离。

那种疯狂的念头在瞬间不可抑制,决堤一般的扑向他,让他措手不及。

他惊醒过来。

一片漆黑的光影里面,他坐在房间里,赤-裸在外面的皮肤有一种灼热的冰冻感。昂扬的下身在一片黑夜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的罪恶一样的藏匿,又一样的兴奋。

他用双手捂住脑袋,感到呼吸困难,欲望的情热让他无处可逃。

脑子里全部都是他的嘴巴,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欲望,他的爱抚与呢喃。

他觉得自己病了或许是中了毒,那种毒药一点点腐蚀他的心让他快要死了。

我已经想要你想得快要死了。

他毫无意义的蠕动嘴唇,泪水就滑下来。

陆罔年,我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NO.1

讲台上的老师敲了敲讲台,然后点了他的名字。

当时陆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盯着前面的一个女生,她偷偷的翻看言情,他觉得她的动作真大,一定会被老师发现。

但是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违背道理的存在,作为两个上课不听讲的人,总有那么一方被老师特别关注,而显然,陆远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老师眼中的重点对象这回事。

数学老师点的是陆远这两个字,字正腔圆。

陆远就楞了一下,阳光从窗户外面泻下来让他视角中的黑板有点反光,相对的老师冰凉的表情就有点显眼了。

他缓缓站起来,对着着数学老师略带冷箭的目光,然后看着黑板上讲了一半的函数方程,抱歉的笑了一下。

牙齿白净,笑容灿烂,少年独特的气质有一种让人平静的亲和力。

“如果你全部都懂了的话,就不用听我的课了,外面天气不错,你去转转吧。”

讲台上的老师提议,语气不是很友善。

“对不起。”

这个时候往往都是很恭敬的认错的少年乖巧得让人产生一种他很软弱的错觉。

当然,无可避免的,只是错觉。

在A中,无论老老少少,在谈起陆远这个人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表情——

当他在老师忍无可忍的目光之下,起身,转身,开门,走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干脆的步伐会透露出一种端正优雅的调子。

他果断的听从了老师“出去转转”这个提议,眉眼间的那份歉意和温暖甚至都没有收回去。

阳光正好,风景的确不错。

根据A中师生对陆远的看法,他足矣让大部分人一提起就感到骄傲并且肃然起敬,但是相对的,他的脾气琢磨不透并且比大多数坏学生还要肆意胡为,让人咬牙切齿。

谢畅是这样形容陆远的,“据说那个贱人是吊爆天的高富帅富贵病太子病一大堆,完全就是只会按照脾气来整死你的小人。”

谢畅和陆远混了五年时间,这么愤慨的评价一定有道理,实际上,谢畅尽管每次都能考出垫底的成绩但其实他的修辞学十分不错。

陆远对于他的评价毫无感觉。并且当事人对于此类评价都毫无感觉。

作为diao爆天的代言人陆远再一次被请出教室的时候,已经脸皮厚得习以为常,并没有过多的难过恼火,在他走过走廊的时候正在上课的同学转过头来看他,他甚至可耻的扬起八颗齿的完美微笑回应。

如果是人都会认为这个人太嚣张了,嚣张到目无师长。前提是如果陆远这个名字不是每次统考都占据红榜首位的话。

如果单单按照成绩以及人缘来说的话,陆远都是完美的,包括在一点都不狼狈的走出教室,姿态步伐都是优雅高贵,完全符合陆罔年的美学原理。要知道,与陆罔年共事过的人都被他精益求精的“美学原理”足矣让所有人头疼。

那么如果把陆罔年和陆远摆在一起的话,就完全可以到让人淡定不能的效果。

陆罔年与陆远。

“陆罔年,你回不回去吃饭。”

“今天有个会要开,你先吃。”

“哦……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很晚……陆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沉寂下去的声线,带一点隐忍的危险。

“哦……是上课时间……陆罔年,我肚子好痛,可不可以回去啊。”

趴在传达室的桌子上面打电话的少年耷拉一下脑袋,面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丝毫没有一点“因为上课不听讲而被赶出教室”的觉悟。

“你上个星期才痛过两次吧。”电话那头的声音终于有一点波动。

“陆罔年,有谁跟你规定过我肚子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