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娇颜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本王子不过是想看看你这个奴隶长什么样,右脸看着那么普通,这怎么就把左脸藏起来了。”

十二王子赫山也小声附言道:

“十哥,你说是不是苏先生有什么特殊癖好。”

“也许是,哈哈”

二人探讨的正欢,花辞眼中闪过狡黠,旋即扬唇浅笑,淡声道:

“二位王子莫不如近些来看个真切。”

花辞作势要去摘面具,二人立刻走上前瞪着眼睛充满着期待,催促她快一些。见他们近了,花辞素手一掀,露出狰狞的表情,吓得他们惊声尖叫着“鬼啊”,而后双双跌坐在地。

花辞继而站起身步步向着他们逼近,年纪稍小的十二王子赫山更是哭了出来,竹筝闻声而来,两人见到他出现在门口,立刻连滚带爬的奔向他,随后跃过竹筝相携跑了。

“别惹事。”

明白发生何事的竹筝,嘱咐了一句随后将门关好离开了。

花辞戴好面具,躺回床上休息。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竹筝对她有些敌意,也许是苏敬尧鲜少与谁走得近,竹筝觉得威胁了他的地位。

这样想着花辞不由得弯起嘴角,带着惬意再次入梦。等她幽幽转醒,窗外已是星火阑珊,她揉着微痛的太阳xue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屋外的人旋即来敲门,问她是否醒来。

“苏先生在哪?”

“正与大王用膳。”

花辞让她带自己去寻苏敬尧,却被告知女人不能参加晚宴,在侍女的告知下,花辞这也才懂了为何十王子会叫她“奴隶”。

女人在氏姜是没有地位的,她们天生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存在。女人辛勤劳作养家糊口,男人只负责享受。

而且氏姜王口中所谓的“优胜劣汰弱rou强食”,只不过是他们野蛮的理由,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打仗来解决。

在这里女人是玩物,只要男人相中即可带回去,如果对方已有家室,只要打赢其家中男子,便可随意带走甚至杀死。

花辞震惊之余,也是心存愤恨,她甚至听说不过十三岁的十王子去年年末,还抢了六王子的婢女。

侍女端来了晚膳,便退了出去。花辞吃了几口之后,立即察觉里面带着一丝丝异味。她自然猜出了端倪,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粉倒在门口,而后坐回椅子上,淡定的将碗扔在地上。

“哈哈哈哈。”

十王子戈途推开门跳了进来,却见她安然无恙的坐在那,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连带着十二王子也愣住了,拉着戈途的手臂问着“药怎么不好用。”

他话音才落,便与戈途一同瘫软在地。

花辞拿着菜走到他们面前,戈途惊恐不安的问她要做什么。

“让你看看这药有没有效果。”

说着她便将所有菜都塞进了他嘴里,扔掉盘子,坐回桌前,她也在此时毒发。花辞握着自己的手腕诊脉,脉象及其不稳,而且她下腹剧痛。

与此同时服了大量毒药的戈途,也在地上抽搐起来,花辞原本就给他下了软骨散,他却犹如鲤鱼一般打着挺,足见这药之毒。

“别哭了,你们下了什么毒?”

花辞问了一句,可这赫山早已吓得泣不成声。

“再哭我让你也尝尝滋味。”

这一声吼,直接将赫山吓昏了。

花辞额上冒着冷汗,咬着牙唤着竹筝,可一遍一遍也不见他来。

“解药在哪?”

她缓步走到戈途身边,一面问他一面摸遍他全身,没有搜得解药,她痛的跌坐在地,正想着怎么办便听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怎么了?”

花辞看清来人正是五王子亚述。

“小十怎么中了狼毒,快快把解药服下。”

亚述从怀中拿出解药递给花辞,又喂了一颗给昏迷的十王子戈途,正当他要喂给十二王子赫山的时候,渐渐恢复的花辞拦住了他,递了一颗解药给他。

“他只是中了软骨散。”

一盏茶的功夫,花辞恢复了正常,旋即问亚述为何会来。

“宴上老六离席许久未归,我担心想着出来寻找,后来听到人来报说老六在你这,我还纳闷他从来都不亲近女人,怎么还看上了你,看来又是小十挑的事。”

说着他还狠狠的踹了一脚还未醒来的戈途,想来平日也早已看不惯十王子的做派。

“幸好我赶来了,不然今天你俩都得疼死在这,狼毒是我氏姜遍地可见的毒草,所以我们一般都会随身带着解药。”

花辞点点头,她虽是百毒不侵,可大部分都是常见的毒,比如软骨散、迷药之类的,这氏姜离着北域太遥远,这些毒药她自然也没有接触过。

“多谢五王子。”

“不用客气,那你休息,我将他们带走了。”

亚述离开后,花辞本想唤人来为她打些水,这才发现院子中空无一人,方才那个送饭的婢女也不知所踪,也难怪十王子能来去自如。

她白日就发现这氏姜王宫与别国不同,侍卫少之又少,婢女更是寥寥无几。看来氏姜王太有自信,不怕别人惦记着他的皇位和性命。

她正这样想着,便突然闯进来一群侍卫,为首的正是大王子束珂与二王子索吉。

大王子厉声对着侍卫吼道:

“将这个奴隶给我拿下。”

正文第九十五章:扑朔迷离

花辞见此还以为是十王子戈途反咬一口告了她一状,遂讥讽的开口,

“十王子给我下了毒,你们还想拿我问罪?”

岂料她话才说完,束珂已然举起手中的刀,言语极度不善道:

“你这个该死的奴隶,竟敢联合老五杀了小十,还想狡辩,本王子现在就将你正法。”

索吉伸出手,握住了他抬刀的手臂,束珂冷哼一声大为不满。

“怎么二弟,你是想包庇这个奴隶么?”

“大哥且慢,她毕竟是苏先生的奴隶,你若杀了她万一惹得苏先生不满,恐怕父王那里不好交待。”

“堂堂一个大男人柔柔弱弱像个奴隶似的,本王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逼急了,本王子连他一起杀了。”

“大哥,苏先生被奉为五国圣人,你可不能有这想法,他若真死了,难免其余四国会举兵攻打氏姜。”

他们一口一个“奴隶”的叫得花辞甚是不快。她略微垂眸,正巧看到索吉一个极细微的动作。而她当即一闪,与束珂突然脱手的大刀擦身而过。

索吉惊讶之余颇为愤怒的瞪着束珂,吼道:

“大哥,你怎这不听劝,来人快将这奴隶带去见父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喝了酒刀没拿稳。”

花辞听到束珂的解释,不由的抬起头与其对视,而他眼中除了慌乱再无其他。她又望向罪魁祸首索吉,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