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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受不了了,喊了一句,“卓景你滚出去!”他才恍恍惚惚闷头就走了。怀帝也赶了过来,他见自己这爱臣看着失魂落魄的实在可怜,便上千安慰了几句。“女人生孩子哪儿有不痛的,都这样,你别太担心了。”怀帝觉得自己是一个过来人。岂不料就是因为这句话,一向来都进退有度的卓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比夜风还凉。“她流了好多的血。”“痛到喊不出声。”“太医说这是鬼门关里走了一回。”“陛下……您都不怕的吗?”卓景一字一句,眼神空幽荒寂,“这话的意思是,她可能会死。”“这种可能,我只是想想,就觉得活着都索然无味。”“陛下,我不是您。”卓景声音放轻,“我没了白泞,就没了命。”怀帝的喉咙里像梗了一团棉花。他忘记了,他对后宫里的女人,和卓景对白泞。本就不能相提并论。白泞在屋子里待的越久,叫声越惨,卓景的脸色就越发苍白。他守在外头,鬓发被汗打的透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一只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狗。好在,上天总算是眷顾与他。“生了!”这两个字成功让卓景的面色恢复了几分。稳婆最先走出来,两个稳婆一手抱着一个。“恭喜大人,恭喜陛下,是对龙凤胎呢。”龙凤胎……龙凤胎的父亲从他们身旁匆匆过去,不曾停留。屋子里充斥着血腥气,让卓景脚步都是浮着的。白泞正在细细的喘着气儿,快昏睡过去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脸颊一凉。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了卓景的脸。“卓景。”白泞开口,声音很轻很轻,“你是不是哭了?”卓景摸摸她的发顶。“没有。”他轻眨眼睛,顺着眼睫又控制不住的落下一滴泪,砸在枕边。“泞泞,睡吧。”卓景温柔的托起她的手,“我会一直都在。”卓景此生只掉过三次眼泪。一次,是父母被大伯所累,株连九族的时候。另一次,是他一生挚爱,拼尽性命让他成了父亲的时候。还剩下一次。白泞不知道。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一日十里红妆绕京城,他穿着新郎服,醉酒醉的一塌糊涂,抱着被子和一个小木盒,忍者心口的痛意靠近在床上已经睡的极熟的女子。不知是心口太痛,还是床上那人实在太漂亮。他迷迷糊糊鼻尖泛酸,眼前模糊一片。说道:“小宝贝,是你对不对?你今天嫁给我了对不对?”从此以后,她成了他眼底清泪。再无因悲生鸣。只余喜极而泣。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一章,是2018年五月二十三号一点一十一分。这也是是正文完结的时间。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们一起看着这个叫白泞的小姑娘一点点长大,看着卓景慢慢的将他捧在手心上。我们也一起看着一个叫卓景的男人,从冷漠固执,到温暖耐心。不是我写完了这本书,而是我和你们,每一个关心着小六与国师的你们,一起见证了他们的成长,丰满了这一整个世界。邪哥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没有你们,就没有我,自然,也就没有这个世界。感谢你们给我带来,感谢你们陪伴长大。一个世界的告别,也是另一个世界的开始。感谢你们一路相伴,也希望接下来的路上,仍旧是你们。或许还有一章番外……emmmm可能……两人都结婚了,作为亲妈的我肯定要有所表示,此章下面随机送五十个红包,爱你们么么啾。、记得关注邪哥的下本新文。虽然文风可能有所变换,角色也不再关联,但这仍旧是一个充满未知的,温暖的世界。新来的播音系学生冯北北是个勇者。她不接宋乙的电话,不回宋乙的短信,甚至不愿意和宋乙说话。一度放下狠话。“宋乙,我要是再和你多说一个字我就跟你姓!”经济系宋乙男神最近有点反常。不逃课了,不早退了,请个病假都是乖巧的形状。每天雷打不动的早起半个小时就为了争取帮老师跨系点名的那个名额。终于有一天他抢到了……!“冯北北?”“……!”“冯北北!”“……到……”他合上点名册,笑的骄傲自得。你好宋北北!我费尽心机,只为和你多说一句。声控失眠小哥哥and暴躁症患者小jiejie这是一个相互伤害又相互治疗的暖心小甜文,男主容易失眠,女主容易失智。你是我的药,药它不能停99、吾家儿女初长成...“二小姐。”国师府里,有丫头小厮们焦急的喊声。沈嬷嬷带着如月,领着一帮人到处乱窜着找人。“二小姐她们真的出去了?”如月很着急,“大公子也跟着出去了,说要出去闯荡江湖。”沈嬷嬷满脑袋的冷汗。“可别让大人和公主知道了,她们好不容易去别庄玩一趟,咱们抓紧找。”沈嬷嬷一边擦着自己的冷汗,一边又匆匆加派人手。庭院里的人渐渐的往外头散去,一处假山后,两个身影挤在一块儿。“哎呀,你挤着我了。”卓千瞪着旁边的小姑娘,“卓筱白你不能过去点儿?”小姑娘年纪不大,却穿着一身重黑,眉眼弯弯往上翘起来,一举一动已经初显风情万种,眼角一颗泪痣,垂眸时像眼底有泪,一颤就要掉下来一般,像极了卓景。“慌什么。”卓筱白漂亮的眼睛转而看向卓千,她这个双生哥哥明明是和她一样大的年级,看起来倒是比她生生要小上两岁一样。明明都是一个爹娘生的,但是她长的像父亲,哥哥长得想母亲。卓千长得白白净净,长身玉立,明眸皓齿,看着就是书中的翩翩佳公子,和她简直半点不相似。挺母亲说,他们两个小时候还是挺像的,只是越长大就越不像。连喜欢的东西也完全反着来。她喜欢黑色,他就喜欢白色。她喜欢甜的,他就喜欢酸的。她钟爱听小曲儿,他就觉得小曲儿呱躁。挺如月姑姑和沈嬷嬷说,他们两个就像一开始的父亲和母亲一样。什么都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