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撩夫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们、允许他们去救赎忏悔呢?”

锦绣一愣。卢老太太的话分明……分明有一种,用她母亲的话说,简直是“哲学”的味道啊!

卢信良表情复杂打量着她。“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本相比较好奇,夫人,这些故事,你又是从何得来?本相看着,倒不像信口胡诌的?”

锦绣哈地想笑:“当然不是信口胡——”她又一愣。眼睛渐渐地轻眯起来。

“碰”地一声!那幕幕童年的记忆再次翻涌上脑。

“我要走!谁也拦不住我!包括你,包括霏霏!”

“我要走……”

“我要走……”

“要走……”

“要走……”

“……”

那天晚上,一大家子用膳用得气氛和谐融洽而复杂。就因为锦绣的这“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卢老太太不停追文故事的后续与发展。“后来呢?后来又怎么样?”孟静娴一边捧着小汤碗,一边发呆。过了半晌,忽然怔怔抬起了头,眼睛飘忽而悠远意味深长地,她问了一句:“弟妹,我很喜欢听这个故事,以后,能多再给我讲讲吗?”叶锦绣微微一笑:“可以!”她说:“只要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好多好多的故事……”

卢信良一直边上不说话。一会儿丝绢擦擦嘴角,他这个人,吃饭斯文,细嚼慢咽,处处透着规矩与教养以及礼节。末了,还是忍不住点点头。“其实,本相倒是觉得,这故事讲得还不错……”

卢三忽然把筷子重重一搁。“大嫂!我是不会感激你的……”

众人齐齐转过脸去。全都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太开森了,前段时间大姨妈一直卡文卡好久,不知后续该怎么传承启合,现在,灵感多多,终于过了那段坑节,哈哈~开森~

为了感谢长期坚持追文不离不弃的小伙伴,你们多多留评,不定时有红包送哦!

另,接下来几章,是男女主感情大戏。高/潮要来了!哈哈~

第48章多子多福(尾巴加更)

将近年关的日子愈来愈近。天气越来越冷。天寒而地冻。

卢信贞后来还是手绣了一副画屏送给锦绣。

针法严谨细腻,色彩淡雅而清秀。那是一副葡萄和葫芦拼组在一起的吉祥图。寓意多子又多福。画屏是用玻璃装裱起来,做工精美,

卢信贞五岁就能刺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如今能达到这般精湛精美出神入化的地步,自然是非铁杵磨针般的意志功夫不可。

卢信贞把那画屏裱装起来,手捧着绣屏,看着上面的图。突然,她呆了呆。

是的,曾经,卢信贞也好像绣过类似的一副绣屏。不过,那是一副。也就是她即将出嫁前的私人嫁妆之一,为她的那个还未见过一面、就因病命丧黄泉的死鬼丈夫而绣。

她的那死鬼丈夫,究竟长什么模样?俊不俊?温柔不温柔?为人野蛮不野蛮?脾气糙不糙?……卢信贞时常想着,却怎么也不得而知。

只是,有一次,卢信贞约莫偷偷听底下的丫鬟婆子说:“唉!这姑爷,太太曾说一看就是个没福寿的,身子瘦弱单薄,风一吹就跟要倒了似的……”而卢信贞梦想中的丈夫,偏偏是那种阳光健壮、体格威武高大英挺的男人。于是这样一想,死了也就死了吧。只是,隐约的传言中,自己仿佛从此背上了一个“不吉命硬”的克夫名头。

“——母亲!命硬就命硬吧!我不嫁了!以后,我就留在家中,这样孤独终身一生吧!”

她说,像是赌气。又像是对那些流言传闻的一种极致激狂的反抗与回应。

而卢老太太呢,倒不说话。“唉,只是要可怜了我的儿啊……”她惋惜,心疼,无奈。然而,百年诗礼的卢氏大家族,也许,某些事情上,除了惋惜、心疼、无奈、怜悯之外似乎找不到另外的出路。他们卢家人讲究气节,讲究面子。正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卢信贞就这样在家守着望门寡。一守就是五六年,一守就是二十来岁。青春妙龄,芳华正茂。而此事,道来太长,暂且不提。

轻“呼”了一口气。

卢信贞把那绣屏交给锦绣、交到锦绣手里的时候——不是嘱咐丫头,也不是嘱咐底下婆子。而是拜托她的二兄长卢信良。

“二哥……”卢信贞说,把头垂得低低:“告诉我二嫂,我、我卢老三可不想欠她……”“……嗯?”卢信良感到疑惑纳闷。手把那绣屏接过来。也低头,用手抚摸着,轻轻地,动作优雅而温柔。对于卢信贞这个meimei,卢信良确实是愧疚的。那天,不该一时轻狂,太失了教养与气度,失了做兄长的礼仪与体面……卢信良感到后悔。

最后,卢信良又听说——当然,微挑了眉,神态高高傲傲地,是锦绣,用她那向来令人讨打口吻语气:“我说相公啊!这人,你得该好好治一治,管一管了!家风不严,必生事端……这话,可是你教妾身的!”

如此这般,卢信良便问怎么了,锦绣讲了个大概。

“哦!”卢信良说。脸虽然没多大表情,然而,手,却在锦绣的小脑袋瓜子轻拍了拍,就像大人在拍一个小孩子似的。“下一次,他再这样,你就用鞭子给本相抽……”

当然,他没有说夫人你治得好,治得妙之类。

只是眼神表情里有包容、宠溺。微点了个头。并加一句:“——好好地抽!”

两个人说来说去,当然,是说卢信良的贴身小厮,青云。

锦绣当时的得意必是自然的。

或者,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觉,多半就是介于这纤细如发的动作神态之间。如,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锦绣当时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撞,很是微妙地。

现在,卢信良把那绣屏接了过来。

“二哥……”

忽然,隐隐约约中,卢信贞的声音。

卢信贞微抬起脸来。“你……你要对她好点儿……”那个“她”,自然是指“锦绣”。

锦绣“呲”地一声,就笑:“卢老三呐卢老三,你说你,你说——”

在接过卢信贞经由卢信良转交送来绣屏的一刹那间。锦绣把那绣屏拿在手上细看了看,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