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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怜很明白。几盒不同功用的药膏被塑料袋包得很仔细,舒怜摩挲着手里的药,心里五味杂陈。她的澈,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不喜欢那些孩子玩的东西,他不是自己想来青邡山,他只是想带她出来散心。只是,他越是这样对她好,她便越觉得自己,不配。侧着身子将包装拆开,车里太暗,她分不清药的种类。磨蹭了半天,努力睁大眼睛也分辨不出上面的字,舒怜想了想,把药又重新包好,想要放回去。一只手抓住了她,韩澈打开车灯,突来的光有些刺眼,舒怜眯起了眼睛。“我帮你。”韩澈的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拆开包装袋,找出一管药膏,他伸手挑开她的衣领,舒怜一惊,猛的向后缩。“别怕。”韩澈的脸离她很近,另一只手握了握她的手,像是安抚,“是我,别怕。”舒怜咬住下唇,身体有些僵,感觉到他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的涂在锁骨旁边的皮肤上,有些凉,又有些暖。这是韩澈第一次仔细看她身上的伤,即使是过了这么久,仍然看得出从肩胛到胸口蔓延的勒痕,她当时一定挣扎得很厉害,否则不会磨得这么厉害。“还疼不疼?”仔细的将药膏涂上去,韩澈抬头看她,眼底有微微的痛楚。舒怜摇摇头,看他有些难过的神情,弯嘴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抚,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对他的触碰,有多么的紧张。轻轻解开她的一颗钮扣,露出一大片细致白皙的胸口,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起伏,让粉色的内衣边若隐若现。舒怜轻轻抖了一下,别过了头。温热的指腹慢慢的滑过她起伏的胸,再慢慢往下,车外的雨下得淅漓哗啦,车内的气温却似乎在慢慢上升,少年原本清澈的眸子似乎蒙上了层雾气,朦朦胧胧,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的手避开了那片起伏,缓缓解开了第二颗钮扣。舒怜的皮肤很白,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剔透,而上面的浅浅勒痕和淤红使得这具身体有着一种别样的美,像是激情凌虐之后的慵懒,惹人怜惜,却又诱人品尝。解开第三颗钮扣时,她的内衣已经完全敞露出来,粉红的颜色裹着娇翘丰满的rufang,有种欲语还休的风情,平坦光滑的小腹在最后一颗钮扣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那里有浅浅的勒痕顺着纤细的腰肢往背后蔓延,惊心动魄的美。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韩澈按住她:“别动。”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不同时平时的清冷,添了一股男人特有的低沉和磁性:“马上就好了。”他的手缓缓的滑过她的皮肤,冰冰凉凉的药膏似乎变了质,每涂抹一处,那处便火辣辣的燃烧起来,有些痒,有些热。他的呼吸轻轻的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她明明是有些抗拒的,却又觉得有些异样,喉咙似乎很干,让她呼吸轻微的急促。“够,够了。”感觉到他将腰肢上最后一条勒痕涂上了药,舒怜急急的扯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们是姐弟,这样的亲密,似乎有些过头了。韩澈不语,只是默默的替她将散乱的衣服重新扣好,舒怜有些不敢看他,这样的澈,有些陌生,心底有些奇怪的疑问,却又似乎有些隐隐的明白,却不敢开口,确切的说,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的手仍搭在她肩上,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渗进来,让人有些发慌。“舒怜……”韩澈轻声唤她的名字,欲言又止。轻轻嗯了一声。“舒怜……”“我在。”心底终于是软化了些,伸手摸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我……喜欢你。”舒怜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他。少年的眼眸明亮如星,却又带着小鹿般的微惶,淅沥沥的雨声中他的声音有些飘缈,却又十分清晰:“舒怜,我喜欢你,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黑欲50吻舒怜愣怔着,一时之间,竟然消化不了他想传达的信息。他说他喜欢她,他说他喜欢她,可他们是……姐弟啊。逃避似的别过脸,舒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空气像是停止了流转,让她觉得有些窒息,连脸都红了起来。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那双手轻柔而又不失强硬的扳过了她的肩,舒怜只觉眼前突然一黑,唇上覆上了片温暖柔软的东西。那是韩澈的唇,少年的脸近在咫尺,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睫轻颤,他的吻又轻又柔,像是怕把她碰碎了似的小心,温软的唇瓣轻轻的吮吸着她的,有些笨拙和生涩,却极尽温柔。“不……”舒怜伸手推他,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将她熏得脸更烫,她急促的喘着气,心里像是有只小鹿砰砰乱跳,那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生涩的吻,几乎让她迷失和沦陷,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对的。“不,不可以!”舒怜使劲的推开他,看着韩澈失落的表情,她慌乱的摇头,“澈,我……我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们是姐弟,我是你jiejie……”“你不是我jiejie!”韩澈突然激动起来,扳正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jiejie,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疯了!我们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舒怜难以置信。“正是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了。”韩澈固执的看着她,口气任性得像一个孩子,可他的眼里,却有着满满的赤诚与火热。天空划过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将乌黑暗沉的天穹撕成两片,照亮了韩澈的清秀挺拔的脸。他是认真的。舒怜突然觉得悲哀起来,她从不曾想过,他会对她有这样的感情,更不曾想,如果他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澈,你又在说傻话了,我们不可能的。我……你不知道,我有多脏……”就算她能接受栈镙惊世骇俗的感情,可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她怎么配再谈爱。“你是个笨蛋!”韩澈清亮的瞳孔微紧,慌乱的把她揽到怀里,“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什么脏,什么不可能,都是胡说八道。”“结婚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