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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采奕奕,一点萎靡的状态都没有。与他相比,反而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胆怯害羞的少年样人格比较需要帮助。想到这里,温暖就更加疑惑了。如果说,那个武力值满点的人格是因为主人格身手太差,幼年时遭到追债人迫害而无法反抗时被刺激出来的,那,那个弱小的人格呢?他出现的原因是什么?武力不是用来保护,而是为了掠夺。脑中响起第一次见面时温白说道话,他温柔磁性的嗓音,满含深意的笑容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多出两个人格就好像身体里住进了两个新的灵魂一样,我们可以毫不避讳和保留的谈天说地,因为对方就是自己,不用防备什么。对于没有知心朋友的我来说,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说道曾经的日子,温白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很多。“谈天说地?”温暖挑挑眉。人格与人格之间是无法对话的,甚至他们的记忆都无法通用,因此患有此病症的患者总是被这种莫名失忆所折磨着。温白明白温暖想问什么,他笑着解释道:“我们会在日记本中沟通。”“原来如此。”温暖了然的点点头。温白继续刚讲述着他自己的故事:“比较危险的那个人格一直对小白的弱小很有意见,不过一开始只是冷言冷语,我也就没太在意。慢慢的,他就从一开始的口头讽刺变成了付诸行动了。”“他做了什么?”温暖皱了皱眉。“为了让每个人格都有接触外界的机会,我们一开始约定上午由我控制身体,下午五点之前小白会出来活动,五点之后则是危险人格的时间。最近危险人格总是抢夺小白的时间,小白已经被困了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了。”温白的表情也变得担忧起来:“我无法跟你形容呆在体内接触不到外面的感觉,总之就是你清醒着,却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事物,面对的永远都是黑暗。这种感觉很不好,如果不解决这件事,小白迟早会崩溃的。”“他是突然就开始对小白下手的吗?”从温白的话中可以得知,危险人格一开始还是很不错的,尊重时间的分配,对于打心底里讨厌的小白只是讽刺几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温白摇摇头:“是因为有一次小白控制身体时被绑架了身体受了很重的伤,危险人格因此而大发雷霆,从那以后便开始对小白下手了。”“你之所以来这里是想让我调和你们之间的关系?”温暖问道。“不。”温白表情严肃起来,他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抹杀掉他。”————圆月如银盘高高挂在夜幕当中,群星璀璨,在圆月周围汇聚成了星河。一道瘦小的身影快如闪电一般从街道一头掠过,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一处府邸中。过了一会儿,另一道高瘦的身影身形飘忽的从街道另一头飞来,他轻飘飘的落在墙边的树杈上,仔细观察了一会周围的环境,似乎是确认安全了一般轻巧的跃了出去。装饰的富丽堂皇的房间内,红烛被火焰吞噬了一大半,烛火如豆,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红木圆桌上摆着丰盛的美酒佳肴,只是从那满盘珍馐可以看出这桌菜根本就没有动过。徐徐白烟从香炉中蜿蜒而出,清新的花香中夹杂着些许奇异的香味。突然,烛光轻微晃动了一下,影影绰绰之间,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屋内,那人见桌上摆着美食似是嘴馋一般端起了酒杯小酌了几杯,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般动作灵巧的躲在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后面。那人刚躲好,一个身穿长衫的男子搂着身穿半透明纱裙的女子走进了房间。女子显然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但是两人均不在乎那往下滴的水珠,搂搂抱抱的滚到了床上。暧昧的喘息伴着渍渍水声在室内响起,女子娇柔的声音染满了春情,软绵绵的叫着身上男人的名字,男人控制不住的激烈动作,低吼闷哼声接连不断,一男一女两道交缠的身影被烛光映到了墙上。巫子寒表情不自在的蹲在房梁上,听觉被男女激情的声音占满。他本来听说江南米商凌家成之女凌青青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所以想来看看这传说中的女子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绝世容貌,没想到一来就撞到了凌青青和她情郎的激情韵事。“啊啊!”女子舒爽的声音突然拔高,两人明显要比刚才更加激烈。看来今天是看不到绝世美人的脸了,巫子寒轻轻动了动身子,打算离开这里。突然,摆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大花瓶晃了晃,然后在巫子寒惊异的目光中缓缓向地面倒去。一道黑影从花瓶后面闪了出来,一身黑衣的人快速扶住就要砸在地上的瓶子,然后将它摆回原位。半晌,黑衣人缓缓回头,望向蹲在房梁上的巫子寒。屏风后面,一男一女两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屏风前,两个身穿黑衣,疑似在偷窥的不明人物相对而视,背景音乐是男女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明明两人都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却感觉莫名的羞耻。干坏事被逼人亲眼目睹,这TM就尴尬了…温暖动作僵硬的保持着手扶花瓶,扭身抬头望向房梁的别扭姿势。一来就碰到这么尴尬的局面实在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勉强将灌输进大脑的资料整理好,温暖这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这次穿越的是一个古代的世界,她的身份是一个小偷,在江湖上比较有名气的小偷,因其独步天下的轻功而被人送了个鬼影的名号。目前她正身处于江南米商凌家成之女凌青青的闺房中,目的是偷走凌青青一直贴身佩戴的平安锁上的红宝石。只不过,她来的时机貌似不太对…巫子寒没想到这屋里还有另外的闲杂人等,这人虽然身材矮小但是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他进来后就一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可以确定的是在他来之前这个黑衣人就已经在屋里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出来,由此可见这个黑衣人的武功绝对不低。“啊!”床上的女人突然爆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尖叫,正专注与房梁上的人对视的温暖吓得手一抖,花瓶哐的一声撞在了后面的墙上。“什么人!”床上的男人似乎受到了惊吓,他慌张的厉声喝道。温暖反应极其迅速,她弹出一颗小石子点住了巫子寒的xue道防止他做出什么暴露两人的行为,然后扶正花瓶,纵身一跃跳上房梁,搂住巫子寒的身体躲到床榻的顶棚上,一系列动作快如一道疾风。上面的两人刚躲好,床上的男人就拿着烛台走出了屏风,他四处看了看,又警惕的举起蜡烛照了照房梁上,确认没有人后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