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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虽然昨天没有双更,不过我今天这么早更上了!顺便,正经脸:明天入V,入V三更,放在一章里,早上就会放上来了。关于V后更新:日更,晚上十点前会更新上,如果有特殊情况更不上会早作说明。爱大家,谢谢陪伴,么么哒!☆、入V三更温热的池水足以消散所有疲倦。霍锦枭半身浸在水里,靠着池壁站着,从身上解下的布条在池上堆得老高。她深吸口气,布条才解开三分之一,她已经觉得松快许多。她手上动作没停,裹在胸腰腹的布条越来越薄,属于女人的玲珑曲线已现,纤腰平腹,胸口微伏,被长发半遮的肩头圆润,手臂匀长有力,肌理结实,虽还是易过容的肤色,肩下未露半分,但身体线条与裹身布条足已证明一切。忽然间珠翠轻动,发出些微响声。霍锦骁的动作骤然停下,心脏仿佛被那声响掐紧,而擂鼓般响起,她猛地转头,背后长发在水面划开一道波纹。澡间隔断的珠帘之下停着桐木所制的高齿木屐,豆绿色的长褂衣摆压在脚踝处,而来人的脚步和时间都仿佛停止。霍锦骁脑袋“嗡”地炸响,迅速蹲到池水中,这才看到祁望铁青的脸。他一手撩着珠帘,一手抓紧了木托盘,双眸如屋外狂风大作的天,鹰隼似的逼视她。“祁爷。”她藏在水里,只露出头,明亮的眼眸一片坦然,既无怯色,也无羞涩,只有些惊愕窘迫。声音还是压过嗓的十六、七少年的声音,有些脆,微沉。她知道他发现她的秘密了,然而她还是不打算恢复本嗓,因为日后相见,她恐怕还要以男装示人,如今可还不是恢复身份的时刻。祁望觉得她的眼眸在氤氲的水雾中有些蜇人,她黝黑的皮肤看不出脸红与否,但瞧着那眼神,他想应该是没有的。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这张平凡无奇的面孔实在谈不上美丽,不过她过分坦荡磊落的表情却让她有别于普通女人。从相识至今,她在船上呆了整整七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是女人这个事实,就连他也不曾怀疑过,也不知该恨她伪装得太好,还是该笑自己有眼无珠。而她竟还能如此坦然看他,就好像……站在她眼前的不是男人,亦或她不是女人。祁望将托盘往地上一放,摔下帘子,不再往里走。“穿好衣服,到棠曦阁见我。”他抛下话,转身就走。霍锦骁看到珠帘下的木屐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于门口,这才松口气。脸似乎很烫,不过她也分不清是紧张的还是因为水的温度。低头看看水下/身体,布条未完全解开,他并没看到什么,不过是发现她身为女人这个事实而已,她安慰自己两句,很快想开。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要怪就只怪她一时发懵疏忽大意,急于享受而忘了自己处境。不过,他走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反正被发现了,那索性洗个痛快,她也无需担心被人撞破而老想着匆匆沐浴。如此想着,霍锦骁迅速将布条彻底拆下,在池子里狠狠泡起来。————棠曦阁角落里搁着落地的六层十八盏烛台,隔间的书案上还放着盏铜制的青蛟咬灯,灯罩为西洋琉璃所制,挡风挡水不挡光。屋里被照得颇为亮堂,多宝格上放的各色木船模型清晰可见,除了小些,与真船几乎一般无二。祁望坐在大厅正中的圈椅上,听底下人禀事。平南村村长、小满、许炎、徐锋等诸人都坐在下首回话。大部分疍民已经迁进山中避风,岛上各家各户也已储好水粮,闭门应灾,船上主要货物都已进仓,水手都安置妥当,卫所的兄弟已经准备好了,风势稍弱便外出抗风救险。飓风每年都要来几遭,岛民早就习惯,只要不是毁灭性的飓风,挨过去便是,倒也应对得有条不紊。“行了,你们办事我放心。这风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你们先去休息,养精蓄锐应对明日。”交代了几句,祁望就挥手遣退所有人。屋里的人鱼贯而出,烛火晃了晃,四周顿静,只剩屋外风雨大作声与远处被风吹落的各种声响。祁望捏捏眉心,忽然记起自己在这里议事已经有半个多时辰,可霍锦骁竟然还没来。他想起她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个大胆想法。她该不会是在他走了以后还在澡间安心沐浴吧?他几乎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又自己否定,这世上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能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继续沐浴吧?屋外传来“叩叩”声音,霍锦骁声音传来:“祁爷,是我。”“进来。”他收敛心神,冷道。为免风大吹灭烛火,霍锦骁只将门打开条缝,侧身而入后又很快关上。屋里火光晃了晃,照出她的模样。她头发湿漉漉尤显黑青,全部都扎在脑后,身上套着他的长褂,轻/薄的丝绸料子,竹叶底纹,很宽大,肩线往下溜,袖子挽了好几褶,下摆倒还好,没有拖至地上,想来长的那部分都被她往上收进腰带中。仍旧是胸腰腹平齐的模样,只是显得瘦小,他也不知她又用了什么办法掩去女人曲线。“这么久才过来?沐浴得可舒坦?”他沉着眼,喜怒不明。“舒坦。”霍锦骁承认。祁望看她半晌,忽然不可遏制地笑起来。居然让他给猜中了。他发现无法以正常女人的想法来猜测眼前的人。“祁爷?”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好试探着开口。祁望倏尔收起笑,眉梢挂上霜雪,声凉如冰:“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讨厌被人骗。”“祁爷,我不是有意的。那种情况之下我不能曝露自己是个女人,否则会被雷老二认出来,你既然留我在船队,必然不想雷老二发现我就是他通缉的人,那会带来很□□烦。”她走到他身边解释道。“如果我一早知道你是女人,你觉得我会留下你?”祁望冷冷问她。“不会,所以我更不能说。”她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你骗了我还强词夺理?”祁望怒道。“祁爷这么英明,怎么会被我骗?都是雷老二的错,他为了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女人所伤,所以对外声称是男人下的手。您只是被他蒙蔽,先入为主而已,若没有雷老二的事,您火眼金睛,肯定一眼分清雌雄,所以您并不是被人骗,而是被误导了。”霍锦骁立刻开口安抚。祁望气笑了,这样的狗屁歪理,她竟然张嘴就来。“所以怨我?”“不,怨雷老二,都是因为他!祁爷您莫气。”霍锦骁讨好地笑笑。“我没生气。船上不留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