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你是无意穿堂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2,2,1,1是什么意思?”

修戎:“16,4,2,6,23,4,5,14,12,2,11,3,13,10,2,9,12,12,3,2,5里,出现次数最多的数字的个数,到最少的个数。”

又岚明白了,“那1,0,1,6,2,4,2,5,2,6,I,H,D,C,B,B,A,A就是J,q,x,y,z在字母表的排位,加上9,8,4,3,2,2,1,1在字母表里对应的字母,对吧?对吧?”

修戎笑:“嗯。”

又岚小小得意了一下,“也没有那么难嘛。”

左晴鄙视她,“你现在觉得不难了?当时不还是要靠修戎?”

又岚得意消失在脸上,狠狠剜左晴一眼,“哪儿都有你!”

修戎在这时说:“当时我尝试了,置换法、密码盒、换音词、字母易位,都没用,我以为还会更复杂,但想到鬼屋是建筑设计师设计,所以应该不会太难。”

吕字圩托着腮帮子看他,“所以你是看不起建筑设计师了?”

修戎:“他们建筑方面的才能不用多说,但他们在设局上……”不如方以柔。

吕字圩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又岚现在还不知道方以柔曾杀害过16个孩子,而作案地点,就是老剧院地下的鬼屋。修戎有心瞒着她,不想她伤心难过,他吕字圩肯定是会成人之美的。

左晴对这些不感兴趣,表现出一种视知识为粪土的态度,她比较好奇的,还是白颖,“在二区精神病院的时候,白颖可把我骗惨了,她哪儿像个有精神病的?”

修戎:“分离性障碍病人可以将各种病状,或者各种身份演绎的惟妙惟肖,演员最高境界就是忘记自己,而分离性障碍病人天生能达到这一境界,面对这类病人,我都做不到百分之百诊断正确。”

左晴感慨,“你们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精神病呢?”

修戎偏头,望向窗外,天很蓝,但他仍觉得不清澈,“美国著名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曾进行过一个声名狼藉的斯坦福监狱实验。实验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整改办公室内进行。

他随机抽选一批学生,让每人扮演狱中不同角色,一组扮演狱卒,一组扮演犯人。允许狱卒对犯人进行各种狱中可能发生的不人道处理,比如语言上或者生理上的暴力、专-制,也允许犯人越狱。

津巴多女友看到囚犯惨遭警卫虐打,赶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而这时,津巴多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

实验的进行慢慢脱离原来主旨。实验中各种角色并没有按照剧本设定进行,特别是狱卒,他们表现出超乎实验设定的粗暴、野蛮,不再是基于实验本身意义,而是基于他们原本的情绪。人性的阴暗面开始接连暴露出来。

实验虽然无疾而终,但还是有效地证明了处境对人的影响。

津巴多后来说: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力,比大多数人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只是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社会心理学家们一直在努力纠正大多数人观点:恶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特质藏在他们的基因里、大脑里或者本质上。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恶,并不是他们本身特质所造就的,而是在特定环境下被激起的极端行径。”

修戎的声音有一种穿透力,三人听得十分认真。

“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有时免不了先入为主的判断,但我也清楚,怪罪个人之前,首先找出是什么环境激发了他们的恶行。人表现出来的行为和人格,很大程度上是由其所处环境、所扮演角色决定的。不同境遇、角色造就人现在面目,而你本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他又说。

左晴听懂了,还有一个问题,“你的病人都能理解你吗?”

吕字圩插嘴,“以怨报德说的就是精神病人。修戎已经不止一次被自己被精神病人伤害了,他从未在病人身上拿到什么,却要把命都搭进去。”

又岚一言不发。

左晴见气氛不对,马上转移话题,“白颖是怎么能知道,又岚跟你在一起?”

又岚看过去,眉眼透出后知后觉的恐惧,“我近来一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

左晴瞪大眼,“真的假的?”

修戎冲又岚伸出手。

又岚把手送过去,由他握紧,顺势靠在他肩膀。

修戎偏头吻吻她额头,手覆在她小腹,“是我错。”

又岚摇头,“是我不够警醒。”

修戎指腹在她小腹摩挲,“嗯。”

又岚抬头,“嗯?”

修戎:“我也觉得是你不够警醒。”

又岚额角强烈的抽搐了两下,要从他身上起来。

修戎轻揉钳住,“不准走。”

又岚哼一声,“就走!你放开我!”

修戎把腿也跷上去,压住她,“不准。”

又岚一脸苦相,“哎呀——”

……

吕字圩、左晴目瞪口呆。

左晴:“我要吐了。”

吕字圩:“我也是……诶?媳妇儿?你想吐?走走走!我们去检查一下!”

第83章第82章

修戎在医院捱过一个月,又岚终于点头,允许出院。

他在出院后,第一时间奔赴工作岗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他的病人。

又岚有一万种理由拦他,但最终都被他的坚持给扼杀在摇篮。她到底是心软。

最近一段时间,左晴在工作之余经常过去蹭蹭又岚豪宅的空调。

又岚已到怀孕中期,按说应该是怀孕期间最舒适的一个阶段,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鬼屋那一遭,她孕吐反应十分严重,只要醒着,就是昏天黑地的吐。

左晴伺候了她半天,终于得空歇脚,靠在沙发上大口呼气,“还以为来你这儿可以休息一会儿,结果还是要伺候你,还不如盯摊儿呢!”

又岚一脸菜色,蔫蔫的说:“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的,但实在是太难受了。”

左晴瞥她,“你们家修戎呢?”

又岚:“他有两个会诊,还有一个座谈会。”

左晴难以置信,“你真可以,他刚出院你就放他走了?”

又岚此刻倒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了,“那是他该做的事。”

左晴向来先满足自己,“他该做的事?他就该好好守着你,伺候你,他不知道你现在怀孕很辛苦吗?既然自己没什么大碍了,那就应该把接下来的时间全用在你身上,老往外跑什么?”

又岚笑,没再接茬,她也自以为是认定修戎是她一人的,但事实上,并不是。

两人说着话,保姆来报,说有客。

左晴挑起眉,“外公还是干爸?他俩不是出国给你选度假胜地去了吗?”

又岚浅浅‘嗯’一声,“不知道是谁。”但肯定不是外公和又一闻。

两个老人最近一直没打扰又岚和修戎恩爱,是因为出国选生产环境去了,势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