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清夏流年纪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来,你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即使那东西再珍贵,只要你不喜欢,一样扔到天边去。”

我听得耳朵发热,心中发烫,不禁喃喃地问:“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对我?”

头顶上方,他本来挡住了太阳,可他微微一笑,仿佛烈阳的光照拂到我阴暗的脸上,我毫无防备,顷刻间,刺得我眼睛生疼,“小楠,你是我的小妖怪,我只想对着你好,可劲对你好,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打个比方吧,每次你在我身上那作恶的样子,我全身疼得魂都要飞走,有时真想拉着你欲生欲死算了,就是刚才,我也想把你按在地上胡来。我要下了决心解决我的疼,你是逃不过的,可是你还小,我要真弄了你,你就伤着了,我怎么能伤了我的小妖怪呢?我得等她再长大点儿。我说的,你明白吗?”

二哥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我听了个半懂,但是他那颗为我的心,我是感受到了,不仅是感受到了,而且被那话给撞击了。

因此,我鬼使神差做了一件事……

半闭着眼,唇瓣儿送上,“二哥……”

可是……

慢着!

为什么有个东西顶着我的羞处,慢慢起了变化?!

我大叫一声,四肢并用,撩开他,闪身滚到一边,与他分开。

显然,他还没有回过神,一个劲地痴迷迷盯着我,“怎么了?”

我勉强冷静地提醒他,“二哥,你又想湿裤子吗,这里是野外,没有地方给你换?还是等会你要去剥别人的裤子,穿到你自个身上,说是尿裤子啦?”

二哥恍然大悟,拍着额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不住低咒:“该死,我怎么就遇见了一只小妖怪……”

第五十七章野地【这次不嘻嘻,咱们哈哈吧……】

经我强制镇定地提醒,二哥无奈地咒了一声,转而呈大字摊在草地上,他胸膛剧烈起伏,手变拳状,不住地深呼吸,英俊到极致的脸上似乎隐然有汗意,通身都在努力克制什么似的。

我不敢招惹他,爬起身,想坐得离开他远一点。

“小楠,别走。”二哥叫住我。

“我不走,我就想坐得离你远一点。”我告诉他。

二哥一个侧翻身,搂住我的腰,不让我起来,“不行,你得挨着我,你要不挨着我,我就把你抓来啃了。”

人怎么啃人哦?

不过,我直觉他的啃很可怕,狮子一旦认真,豺狼得服它。

我听出了他玩笑话里的认真劲,于是,乖乖坐下,“二哥,我挨着你坐。”

“小楠,带纸巾了吧?”某个死瘫在我身上的男人问我。。。

唔,脸蛋儿很英俊,笑得也很迷人,为什么我就想咬他一口呢?

“没带。”不想给他,我故意说谎。

“你带了,我见你带了一小包,刚才吃完压缩饼干还擦手。”他懒洋洋地抓起我的手指,作势要啃,“不承认的话,二哥就啃啃你的手指头,看看这上面是不是还留着油腥子,二哥光想着你了,还没吃呢,正饿着。”

“不要啃我,我给你就是了。”我恨恨地剜他一眼,惹得他低低哑哑地笑,声音里带着一股满足后的慵懒,性感而迷人。

小麦色的手指轻轻刮着我的脸颊,另一手支撑下颌,侧望着我,二哥嘴角含笑,明明是严整的军装,却被他穿出凌乱的美态,“小楠,你又脸红了,你脸红的时候,会迷死人的,刚才脸红成那样儿,二哥真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吃得骨头也不剩下。”

他的描述让我好难为情,也好羞,简直让人说不出话答他,我赶紧从兜里掏出纸巾包扔到他身上,“纸巾给你,别老摊在我身上,重死了。”

二哥接过纸巾,呵呵一笑,竟姿势怪异地转了一个身,背对着我起身了。

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此前二哥某些姿势的怪异,悄然回到我脑海中……他趴着……他的手解开裤子……刚才和我说话,他的下身也是压在草地上的……这会起来,好像是不想让我看到什么……再者,他为什么问我要纸巾……

心里藏着疑惑,顺眼往背对我的那个男人瞅去。

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低着头,两只手在身前做着什么,裤子头松松垮垮地……没有继续研究,那是因为,草地上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二哥原来半躺的地方,有白白的一滩儿东西,我确定这东西在二哥躺之前是没有的,难道说,他刚才躺着就尿了?

不对啊,要是尿的话,早沁到土里去了,这个肯定不是尿!

眉头皱成一堆,我瞅着那白白的一滩,研究半天,没研究出真相,只好开口问二哥,“二哥,那是什么?”

估计二哥刚收拾完,他转身过来的时候,手还拨弄着皮带,“你问什么?”

我指着那滩白白的东西,“那是什么?是你弄出来的?我记得刚才这里没有这个东西的。”

二哥老半天没有答我的话,我奇怪地抬头,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我,那模样就像狮子见了外星来客似的。

对视三秒钟,他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老师没教你吗?”

神经,我白他一眼,“老师教这个干嘛?”

“生理卫生课呢?”

“老师不上课,光让我们看,我拿去睡觉了。”我不耐烦了,干嘛老是问我呀,回答我的问题好不,“问你话呢,别老是问我。”

二哥头痛似的,不断用手拍额头,“天,我遇见的是个什么宝贝啊……”

我凉凉地回答他,“活宝。”

我的回答,好像挠到他胳肢窝似的,他立马抱着肚子,捂着嘴狂笑。

郁闷了……

后面,不管我怎么问,二哥死活不告诉我,嘴巴像受惊的蚌似的,紧紧合着它的两瓣壳,无论外面的鹭鸶鸟如何用它的长嘴去叮啄,那壳是怎么也打不开了。

摸摸头发,辫子有些散了,都怪二哥乱扑腾我,还带着我乱翻,我再度用力剜他一眼。

“干嘛老拿眼睛瞪我?”二哥这人没自觉,还有脸凑过来问。

我解开一边儿辫子,用手指梳头发,“头发乱了,都怪你,要不然这会还好好的。”

“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