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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我先对他说说了看吧。」陆之霖看着冯云舒含笑的眼睛,只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窃喜,面上却镇定无比。是自己误会了吗?应该不是吧。他隐约看到许多人用又妒又羡的目光看着自己和冯云舒,却没有人接近,心脏莫名地跳得很快。「你让他一定要答应啊。这是关于我俩的大事。」冯云舒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洩漏了口风,旋即俏面一红,在陆之霖的鞋子上轻踩了一脚,转身去了,只留一阵香风。大小姐是很少在身上戴香囊的。陆之霖看着冯云舒俏丽的身影,虽是踏入先天境界,却仍觉得气血澎湃,难以自制。他只是一个孤儿,家仇未报,从来没敢多想,原来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少女,悄悄爱了自己这么久。这一天晚上的酒宴很是热闹,无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都纷纷来给陆之霖敬酒,他向来不喜高调,也没觉得迈入先天有多么了不起,但这样的气氛还是让他忍不住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或许为了避嫌,大小姐今天晚上没有出现。到半夜时,已有不少人喝得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回去,却还有寥寥几个人留了下来。「陆师弟。」严世杰端着两杯酒,走到他面前,颇有些低声下气。「严镖师有什么事吗?」没想到是他,陆之霖有些疑惑。「我以前年少无知,吃了猪油蒙了心,竟然说过那些不要脸的话,还请陆师弟大人大量,不要见怪。」今天晚上有太多人给他敬酒,想要修复彼此关系,也不差严世杰一人。陆之霖没用内功逼出酒气,此时已有七、八分醉意:「严镖师说过什么?我都忘记了。大家都是一个镖局的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严世杰大喜过望:「师弟不介意了就好,来,我敬师弟一杯。」陆之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淡然道:「以后唤我小陆,不必唤我师弟了,隐山派都没了,何必再提旧事?」「陆……陆镖师说得是。」严世杰知道他的意思是不可能忘记往事,只是答应他,不会为此向他寻仇而已。陆之霖喝了酒,他脸上的谨小慎微立时便散去了许多,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离去。陆之霖只觉得严世杰那笑容十分虚伪应付,没有多想,却觉得腹中有股不受控制的热气涌上,让他气血奔流乱窜。他心知不好,定是严世杰在刚才那杯酒里下了药!酒宴上剩下的七、八个客人醉醺醺的,严世杰不知何时早已离去!陆之霖自从入先天境界后,耳目就比之前聪敏许多,听得西南方向有脚步凌乱,身形一晃,便已出现在严世杰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襟,低喝道:「你在酒里下了毒?」严世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面露慌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陆之霖只觉得浑身热气升腾,血液如沸,连忙用内息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脚下却是踉跄了一下,不由松开了制住严世杰的手。严世杰忽然面露扭曲之色,笑了几声,低低地道:「你不是青云得志吗?不是要娶大小姐为妻吗?现在大小姐就在百步之内,可谓唾手可及啊。我也算助了你一臂之力了!」陆之霖昏昏沉沉,几乎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只听得他说到大小姐,脑海中立刻便出现了大小姐娇美可人的模样,竟比往日更让他血脉贲张!理智告诉他,要制住严世杰,逼问解药,但严世杰却趁着他发作的时候,转身飞快离去。身上的衣服忽然变得很不适,让他浑身发痒,只想着将衣裳扯碎,冲进大小姐的房间,请她帮助自己。不知有意无意,他的房间现在在镖师所住厢房的东侧,离冯云舒的房间离得很近。虽然他现在理智所剩无几,但他也知道,这么做了会是什么下场。冯云舒再喜欢他,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好色之辈,即使知道他有苦衷,真的嫁给了他,也会成为彼此之间的一根刺。没想到这么快就中了别人的圈套,师兄知道了,一定又会嘲讽的吧。是了,师兄!师兄一定有办法的!他用尽内力,将毒性聚拢在丹田的一处,虽然无法逼出来,但暂时也不能发作。第五章迈入先天后,陆之霖已然初步稳定了境界,内力是以前的十倍,耐力也更为长足,原先要一个时辰才能到的小隐山,不过一盏茶时分就到了,然而他身体里所中的毒十分诡异,他若是将毒性用内力裹成一团,毒性不会发作,一动内力时,毒性立时便蠢蠢欲动,逼得他的脚程越来越慢。他和王越每个月都会见面,对王越的作息很是了解,知道他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睡,而是在池塘旁边喂鱼,于是没有在弟子客舍停留,直接往池塘而去。树影婆娑,让王越的白衫更是明显。虽是入夏,但在山间仍然有些凉意。「师兄!」陆之霖忍不住唤了一声,却觉得自己嗓子都已嘶哑。一路上担忧、焦虑、懊悔,几乎种种情绪,折磨得他几乎快崩溃,却凭借着一股毅力支撑下来,看到王越时,陡然心神放松,急急奔向了他。王越原是站在池塘边的,许是刚刚沐浴不久,他头发披散着,衣裳只穿了两、三层,不像天冷时一直裹在厚厚的大氅里,显得他身量颇高,和已然长大的陆之霖不分轩轾。听得陆之霖呼唤,他转过头,眉头皱了皱:「你喝了酒?」明明是苍白的脸色,瘦得骨头嶙峋,但鬓间散落的长发遮去了他脸上的锋锐之气,月色下看起来竟然无比柔和。「我……」陆之霖张口不知道说些什么,走到王越面前,听到王越道:「不是说没入先天,不许喝酒的?你把我的话记到哪里去了?」声音虽是冷酷无比,但陆之霖却觉仿佛摩擦在耳廓一般,一阵酥麻,他看着王越的嘴唇翕动着,隐约变成了冯云舒娇美的唇瓣,仿佛在吐露轻柔的爱语。鬼使神差地,他一手揽住了王越的腰,在王越愣神之时,迅速点了他身上好几处xue道。「你做什么!」王越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陆之霖胆子竟然这么大!初时看到陆之霖脚步虚浮,他还以为他是喝醉了酒,然而一个酗酒的人是无论如何也点不准xue道的。陆之霖没有回答他,就吻上了他苍白的嘴唇。冰凉的触感稍稍让陆之霖仿佛要燃烧的体温降了一些,随后却像反弹一般,更迅猛地升高。他勉强移开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