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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了自己,立马将陆浩的手抛开,摒去之前嫉恨的嘴脸换上微笑朝高驰走去,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撒娇。“表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敏丽,我上个月才从国外回来,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高驰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种气势让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噤了声。“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所谓的表妹,因为在我继承公司的时候早就和他们撇清关系了,我的这些个亲戚真是不赖啊,股份抢不着就来欺负我弟弟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高驰的低气压让所有人忘记了说话,唯独郁承然小跑着越过早已被吓得瘫倒在地情绪失控的高敏丽快步地跑向洗手间。“终于解脱了。”郁承然随着抽水声长吁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就发现高驰已经将自己罩住,修长有力的手将自己的手包住,下巴不停的摩挲着郁承然的发顶,动作上轻柔宠溺。“为什么还要相信别人的话?除了我你不应该相信任何人,那些都是她说的,并不是我,你认为我会抛弃你吗?小然。”刚拉好的裤链再一次被高驰拉开,郁承然被高驰这个举动吓得身体一僵,混混僵僵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取悦了高驰,轻笑声飘过郁承然的发顶。“哥,你别这样,会有人的。”“这是惩罚。”高驰的手指是冰凉的,郁承然的小兄弟被摸得一个激灵,他真的不确定高驰再这样握下去他的小兄弟以后还能不能抬头,借着酒劲把人半推半搡的推开了,拉好拉链拔腿就离开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已经散尽了,陆浩和高敏丽也已经没了影子。到了包房就看见彭凯和盖羽还在继续吃着,笑了笑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就要跟着吃东西,却被盖羽那骇人的眼神制止住。“我说你眼睛坏了?老盖!”盖羽气的脸都颤了郁承然依旧没有领悟这其中的意思,郁承然这吃的不分黑白的样子让醉的醚酊混乱的彭凯也看不下去了。“你看你背后,你老公来查房了,哈哈哈。”郁承然终于明白了,没有快速回头依旧之前的坐姿,圆溜溜的眼睛不停向后瞟,总以为这样就能看到高驰,却发现一切徒劳,脸色越发的红,轻咳两声鼓起勇气笑眯眯地转过身看着身后脸色异常不好看的高驰。“哥,你也来坐,一起喝啊。”“小然喝醉了我带他回去,单我已经买了,你们随意。”把郁承然从椅子上拽起来,不顾郁承然的反抗将其从包房里拖了出来,郁承然却因为酒精的后坐力越发的不安分,拉住路过的服务员,抛着媚眼说道。“亲爱的服务生,再给我来一瓶酒,哎?哎!哥你干什么!”本来还因被帅哥拦路而脸红的服务生转眼间就被高驰那张冷的掉渣的脸立马吓跑了,高驰动作娴熟的将郁承然扛在身上快步的离开海鲜楼,将人投进了自己车子的副驾驶,听着郁承然的唠叨眉头紧锁,心里不禁想着下次可不能把人放出来了,这人确实是个祸害。“你别扛我了哥,我会吐的!”到了自家宅邸郁承然眼尖的拒绝了高驰接下来的动作,踉踉跄跄的跟着高驰往别墅走去,却在高驰进了别墅后郁承然停下了脚步,不停地向后退着步子。“高驰,你快开灯,里面太黑了。”好在阴绵了一天的冷雨停了下来,月光比以往还要亮,郁承然借着月光徘徊在门外不敢进去,高驰将钥匙挂在门口的架子上后就冷静的看着彷徨在冷月光里的少年,清冷的月色洒在因夜晚寒凉秋雨初停而不停打着寒颤的郁承然身上,美得让人心醉。“进来,我说过要惩罚的,小然今天做了很多错事,解释给我听。”郁承然本以为自己示弱了高驰就会像以前那样顺着自己,哪里知道这人竟变本加厉,一时间积压了一天的怨气也跟着出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怒视着高驰。“我没觉得我做错什么,是你先不接我电话的,你有跟我解释吗?我凭什么给你解释。”高驰脸上依旧未起波澜,屋子里没有开灯的缘故,郁承然只能借着月光打量着正倚在门口侧面那架白色钢琴的高驰,月色投影到轮廓深邃的俊脸上,有着异国人的深邃五官却少了几分狂放多了几分东方人的温柔,薄唇如线,眼神如冰,就像一个地狱的来者审判着他的生死。--------------------------------------------作者有话要说:郁小受又作死了,作者也救不了他,大家有什么想法咩?小伙伴们观文愉快~每天都么么哒(づ ̄3 ̄)づ☆、第十七章静默良久的高驰立于黑暗与月光的纠结中,生于黑暗却向往月光的地狱死神,刚硬中渴求着独属于他的温软。时间似门外秋雨堆积的冷水洼,被风折-磨的簌簌流转。高驰转身将钢琴盖子掀起,坐在上面悠闲地弹起了钢琴,高驰是一个从小就像一个被迫如大人一般从容生活的人,他的父母给予他那严苛的爱,是他那个年龄不能接受的,他也有所有同龄孩子的叛逆,但是弹钢琴却是他唯一愿意主动做的事情,本应该童真的年代却要被迫面对各种复杂的人和事,弹钢琴久而久之也变成了一种宣泄,从内心中向神申诉着自己的寂寞和无助,无论是激昂的悲壮的还是到后来对郁承然的那种独有的温柔。一曲作罢,高驰回头看着还在门口打哆嗦的郁承然,心里多了些心疼,却依旧狠下心来,深邃的面孔没有波澜,这一次他一定要让郁承然知道什么叫做度,随随便便的就出去喝的烂醉不说,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女人,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平复好心情开口说道。“小然你知道吗,我从小痴迷于钢琴,我废寝忘食去弹奏它直到手臂发麻,我并不觉得疼痛,反而我觉得这是我重视它的表现,我以为我会一直喜欢它,直到后来我发现了你,一个比钢琴更让我痴迷的人,我会为了钢琴奉献我的手臂,我会为你奉献我的生命,你觉得我会轻易放弃你吗?”一种恐吓式的表白,把郁承然所有的怨气全部抵消,冷冽的空气把自己吹的清醒了几分,看着高驰半举着的手臂想要上前握住,却发现那一道门成了他越不过去的坎,可怜兮兮的看着高驰,随后抱怨道。“你去开灯,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胡闹了,外面太冷了。”郁承然裹紧外套抱着臂膀打哆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