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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贺接着说道,神色疑惑,“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他跟茅家有些瓜葛。”谢无渊倚在座位上,懒洋洋的解释:“坊间传闻,茅贵妃曾经救过孔博远。”“怪不得,”何贺恍然大悟,拍桌叹道,“当初茅贵妃没了,孔博远连着七天抱病,都没去上朝。啧,原来是在家悄悄悼念亡魂啊!”“连着七天没上朝?”谢无渊挑眉。茅贵妃没了之后,二皇子清心寡欲的进了佛堂,之后茅贵妃手里的暗线全部都消失无踪。孔博远连着七天抱病,二皇子退出朝堂之争,茅贵妃手里的暗线全部消失无踪。这些事情,是不是有所联系?“哦,那会儿你在泉州,不知道也是应该的,”何贺回忆起当年,表情落寞,“皇上当时还调侃说,孔博远这是一次把一年的假给休完了。”谢无渊没说话。“不知道皇上听过这传闻没,”何贺话题一转,咂舌感慨,“这故事,荡气回肠的,比什么话本子有意思多了。”现在何贺一步界都不敢越,生怕一不留神,谢无渊再次不理他。“呵,”谢无渊瞧出何贺的谨慎,也没点破,顺着何贺的话接下去,“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呢。”“怎么?”何贺抬头看他,表情诧异,“你要对孔博远下手?”谢无渊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何贺。何贺表情认真的分析:“据我所知,他没有拉你下水的想法。”“嗯,”谢无渊点头,赞同何贺的观点,“他的确没有针对我。”何贺眉头微皱:“那你是为了什么要折腾他?大梁朝难得剩下这么几个清流,留下吧?”何贺求情。谢无渊笑眯眯的瞧着何贺,还是没说话。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一个自习的作者说,自习使人清醒,原定rou汤取消。大体是这样的,谢无渊心里,感情上,何贺>三皇子;如果谢无渊再跟何贺发生点儿什么,除非何贺领了便当,不然他是不可能接受三皇子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发生什么了,舍不得何贺死,嗯。来个小剧场吧,毕竟没有rou汤了。某日,OOXX后,陆倚在床头吸烟,一双手从背后揽过来,全身青青紫紫都是吻痕的吴为凑过来索吻。吴为:你爱我吗?陆:不。吴为:那你爱她吗?陆拍了拍吴为的手:不。吴为一愣:难道还有第三个人?陆吐出一口烟圈,神色肃穆仿佛在说着天下最深情的情话,讲着世上最诚挚的真心:我爱数学。(哈哈,一本正经,这个梗我要用到下下一个里!画面如此酷炫。)☆、人心不古何贺知道谢无渊这是不答应,可是的确找不着谢无渊针对孔博远的理由。谢无渊这人,基本不会下狠手,除非你触及到他的底线,等等,何贺灵光乍现,“难道他针对了御史大人?”不对,否定掉,“谢大人和孔博远关系一直不错啊,前阵子两人不还一起喝酒来着吗?”何贺的眉头紧皱,神色压抑:“你,又是为了三皇子?”谢无渊“啧”了一声,没说话。我他娘的是为了你。何贺看谢无渊没否认,心凉了半截。再看看谢无渊也没开口的想法,只能接着说下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孔博远代表二皇子跟何家谈了条件,我代表的是何家,”何贺顿了一下,抬头看谢无渊的脸色,谢无渊没什么表情,不过何贺知道,谢无渊没恼,何贺接着说下去,“孔博远说要借着前阵子‘三亲王遇刺’的案子,把皇长孙和三皇子一起拉下来,我没答应,”何贺又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在看到谢无渊的示意后,低头喝了口茶,这才解释,“我只同意了皇长孙那部分,三皇子的事情,我没答应。何家与孔博远的联盟,涉及到三皇子的那部分,我都推掉了。”“用的什么借口?”谢无渊问他,“你奶奶那边,说得过去吗?”谢无渊没问何贺为什么这么做,问了就没意思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何苦要摆在明面上说。何贺是在示弱,也是在讨好,他为谢无渊往后退了相当大的一步。在不涉及原则与底线的问题上,何贺全都可以妥协。偏偏现在的何贺,对着谢无渊,没有什么底线和原则可言。连何家与孔家的私下交易,他都能毫不避讳的说给谢无渊听,不得不说,谢无渊在何贺心里的位置早已超过了他的家族。谢无渊瞧着何贺满脸“我不想听你说三皇子”的戒备,心想,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自信,我把孔博远弄下来,还不是为了把你弄上去。谢无渊在何贺面前,几乎不藏心事,多少年来的习惯了,这会儿,何贺一打眼就看出了谢无渊的不耐烦,何贺有些拘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只能生硬的转换话题,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看向谢无渊。谢无渊摇头失笑:“三皇子的事情,他自己能解决,用不着我插手,我来找你,是为了这个——”谢无渊将手下的资料递过去,“孔博远,他根本就不是大梁朝的人。”何贺将信将疑的接过那厚厚的一沓资料,随手翻了翻,脸色越来越严肃,最后合上资料,语声音发颤:“这,这些都是真的?!”“嗯,”谢无渊点头,表情平静,好像说的不是什么叛国大臣,只是一个小偷小摸,“这些都是证据,货真价实的证据。”“这,真是,太不像话了!”何贺愤愤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谢无渊轻笑,这么多年了,何贺还是那么正直。“需要我做什么?”何贺问,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只要能帮到你,什么都可以。”“哦?”谢无渊颇感兴趣的瞧着何贺,半晌,问道,“如果我说,希望你给孔博远打掩护呢?”何贺脸色一白,语气颤抖,但却坚定:“如果是你自己的意思,我会做。”“逗你的,”谢无渊瞧何贺这副模样,忍不住搭上了何贺放在桌上的手,“别紧张,我怎么舍得让你做那种事情。”谢无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事情也办完了,可以打道回府了。“其实你不用额外做什么,把东西呈上去就行。”“这么简单?”何贺一怔,把资料推回谢无渊,表情郑重,“无渊,这事儿,你自己来。”谢无渊轻笑。何贺手里这厚厚的一沓资料,不止是证据,更是升官的凭证。何贺的想法,谢无渊猜也能猜的一清二楚。谢无渊现在无官无职,但他当年是正八经儿的科考出身,三甲同进士出身,有功名在身的人,只要想做官,往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