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朱颜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4

分卷阅读444

    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rou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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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rou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癒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rou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jian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jiejie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yin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rouxue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