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警察,不许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森的锋尖上,都是他逼的。

他居高临下的姿态,戳伤我的眼,我扑向他,拎着手掌甩过去。

“啪。”

又清脆又利落的响声,震得我掌心生疼,血管与肌rou,似乎传来嗞嗞的撕裂。

霍楚杰右脸,慢慢浮出指印,青白的五块。

那青白,在他黝黑的皮肤上,突兀而刺眼。

但他眼里,倒是没有惊讶与愤怒,反而,还有那么一点,松了口气的意味。

我的手还悬在半空,喉咙被堵住,微扬的脸,迎上他晦涩的目光。

时间呼啦啦飞走,一点也不为此刻诡异的气氛驻足。

我先败下阵来,往后一仰,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前一刻气得要杀人,这一瞬又怅然若失。

我顶讨厌这样不能自控的状态,而压在身下的手掌,又疼又胀又酸。

“不气了?”

“嗯?”

霍楚杰在我身后躺下,他身上火热的气息朝我扑过来。

他的呼吸喷在肩窝处,又烈又痒。

他的右手从我腰侧穿过,摸到我的手背,按了一下。

然后滑到手掌,指尖从手腕处开始摩挲,他短短的指甲擦着我发热的皮肤。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的拇指按压着我的虎口,一用力,整只手插进我的指缝,握紧。

我听到关节噼啪的收紧,我的骨头被压迫,很疼。

但我没有甩开他。

“老婆,消气吧。”

“那天晚上,我就希望你狠狠的赏我个耳刮子。”

“终于如愿。”

“你变态啊!”话虽是吼出来的,我心里却有了异常。

“嗯。”

霍楚杰一个字噎得我好半天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气顺了,懒得搭理这个思维错位的男人。

霍楚杰在我腋下一挠,我一抖,他一捞,就把我转过来对着他。

他终于不再绷着脸,唇角又勾起,邪魅的瞧着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过去:“变态又猥琐。”

“我呸,还人民公仆呢!”

他却大手一捞,隔着棉质的直筒裤捏着我的大腿。

“老婆,男人的嫉妒心是很恐怖的。”

“你男人我,可不就是。”

他口气痞痞,动作下流,眼睛里却有那么一抹认真。

我隔了一层迷雾看过去,似真似假,看不透。

我甩掉他的手,指尖落在他黑色针织衫的襟口。

把玩着木质纽扣,我无意的问:“你就那么在乎季军?”

霍楚杰一绷,挨着我的肌rou忽然变硬,我还不及惊诧,他恢复如常。

短短的一秒钟,我心尖,颤了,又颤。

霍楚杰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斜眼扬声:“对,怎样?”

他的拇指与食指用力,好像我要是敢笑话他就要捏碎了一般。

我只好讪讪摆手:“我都瞧不上的人,您在乎?岂不是自掉身价。”

“我乐意,我高兴,你管不着!”

他一扭头,真像个没糖吃的小孩。

我回抱住他,埋在他怀里,熟悉而温暖的气息,让我安心。

我们鲜极少这样静逸相拥,要么他对我动手动脚,要么我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样没有任何情欲的相拥,感觉还不赖。

过了很久,久到我眼皮打架要去见周公时,有轻细的呢喃吹到我耳边。

“我怕我敌不过,你所有的第一次。”

“宝宝,你真的不知道吗?”

“你不知道,霍楚杰也会害怕吗?”

大吵大闹消耗了许多精力,眼皮实在是沉,我往老霍话里钻了钻。

梦里出现那年的荷塘边阳光下,少年微凉的唇贴上女童青紫的嘴。

“人家的初吻,可是薄荷的牙膏味。”

“人家那时候才十岁……荷塘……”

我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19章

JQ之十九

最近嗜睡得厉害,也不知道为何。

这个午觉,又睡了许久。

等我睁开眼时,夕阳的尾巴已挂在天际,摇摇欲坠。

把我闹醒的是门外响雷似的敲门声,以及我娘的河东狮吼。

“夏栀子,天光了,你还不起床?”

“快点起来做饭,你老娘我饿了。”

哪里天光了,明明就是天黑了,娘你睁眼说瞎话。

当然我只敢在心里弱弱反驳她,不敢惹毛她。

夏家老大,普通人可是不敢随便拔毛的。

“还在睡,起来!”

“都是霍家媳妇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贤惠?”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你看看你,睡到日上三竿又睡到暮色迟迟,除了睡,你就不知道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我娘冲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指着我的脑门一通说教。

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娘,成语用得真好,日上三竿对仗暮色迟迟,不错不错。”

我娘咧嘴一乐:“那是,想当年你娘我可是文学女青年。”

我竖起大拇指:“娘真文艺,要不给女儿作首诗?”

我娘摸摸下巴:“这个嘛……”

“啪,”

“臭丫头,你倒是会转移话题!”

我娘绝招之一---毛栗子,又赏赐在我头上。

看来她虽然老了,脑袋瓜子倒一点也不含糊。

“娘,人活着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情。”

我眼巴巴的瞧着我娘,语气真挚。

“?”她静候下文。

“做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在能吃的时候多吃点,能睡的时候多睡会。”

“的确……”

我娘眼里浮现赞赏,我刚窃喜,她举手又是个毛栗子:“起来!我真对不起老霍家,生了个这样没追求的丫头,愁啊愁。”

在我娘的哀叹声中,我乖乖爬起来,叠好被子:“娘,您女婿呢?”

我娘的苦瓜脸一下变成豆花脸:“女婿被领导急招过去,唉,没人陪我斗地主了。”

“娘,还有我呢,我陪你。”

“你牌技太差,没意思。”

我倒,您老其实是怕我牌技太好吧,还是担心我不给您放水?

我挽着我娘来到客厅,我爹正乐滋滋的瞧着凤凰台的“有报天天读。”

杨锦麟先生手端一壶茶隆重登场,他身后是造型典雅的山水画屏风,他落座,跟前却摆着笔记本电脑。

矛盾的摆设,却合理的存在。

这个世界,越来越矛盾与合理共存。

“在家里吃还是出去?”

我扯扯我爹的衣袖,终于把他的视线从电视屏幕里拉回来。

我爹瞧瞧我娘,才说:“楚杰出门前说,等他消息。”

“啊?他不是公务在身吗?等啥消息啊。”

我娘一句话就震住了我:“叫你等你就等,啰嗦啥!等我女婿总不会错。”

有了女婿忘了女儿。

我哀怨的看着我爹,他无比同情的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瞅瞅挂钟,五点四十三。

这不是放假嘛,还要加班,人民公仆果然不是那么好当滴。

肚子咕咕叫,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吃午饭的。

“爹,咋不叫我起来吃午饭呢?人家好饿。”

我爹还是挺待见夏家唯一的娇花,所以我朝他撒娇。

他爱恋的摸摸我的头,却被我娘抢了话:“我女婿说你想睡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