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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澜转头不理歌昭,任他在身后喋喋不休。她抬手摸上斩妖剑,心里渐渐浮起一个疑惑,歌昭说的没错,楚凌风的身份,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大理寺卿这么简单。是友就算了,她还是很欣赏他这样聪明有头脑的人,如果是敌,那她会毫不犹豫将他解决掉。*楚凌风站在船头,不耐烦的来回踱步,青鸾和飞龙全都安静的,站在船尾不说话,殿下每次回来都一肚子火。快到岸边的时候,他突然瞥见往生桥上,站着一个满脸失落的白衣女子,女子见有人来了,撒腿就想跑,楚凌风对身后的两人摆手。“给本殿下拦住,一个没身份的小鬼也敢踏上往生桥。”说白青鸾和飞龙瞬移,两人一前一后的堵住女子的去路,女子见逃不开,只能惶恐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楚凌风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声音带着威严审问道。“你是哪的小鬼,叫什么名字,谁给你的胆子,没有接引者带路,就敢私闯往生桥。”“我……我叫沈之慈,是枉死城的小鬼。”青鸾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冷哼一声。“殿下放心,明日属下就去问问枉死城的管事。”“青鸾你闭嘴,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楚凌风有些激动的伸长耳朵,等着她的回答“沈之慈,我叫沈之慈。”沈之慈,原来她在枉死城,起初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她死了,却没在冥府的往生簿上登记,原来是直接去了枉死城。想着他就恨的咬牙切齿的看向青鸾,要不是因为前段日子,青鸾喝酒误事烧了不少寿命簿,他怎么可能查不到沈之慈是枉死的。看来他最近对这小子是太过纵容了,青鸾碰触到楚凌风杀人的目光,吓得赶紧压低头。“你来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投胎往生的鬼魂才能踏上得桥。”“我……我知道,可是我想找一个人。”见她因为害怕,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他很难想象,这个外表看着柔弱胆怯的女子,是下了怎样大的决心,举起剪刀刺向自己。“你在找穆念是吗?”“你怎么知道?”说话间,沈之慈猛然抬头看向楚凌风,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唐突,又马上低头应声。“是的,父亲告诉我,穆念哥哥已经死了,我的心也空了,只想着或许我现在死了,在冥间还能见到他,上辈子的承诺没能兑现,我想下一世做到,可是我在这等了三年,却从始至终没见到过穆念哥哥。”他叹口气,伸手扶起她,又是一场无果的守望。“他不在这,而是被困在他念念不忘的地方,想见他吗?我可以带你去。”沈之慈好奇的看向他,然后拼命摇头,似是想到什么。“不行不行,我不能随便离开这里的。”“我是这冥府的殿下,我说能就能,站在这,等本殿下处理完事情,就带你去找你的穆念哥哥。”沈之慈呆愣在原地,等到三人走远消失不见,她依然不敢相信,如果她还活着胸口的心脏,应该猛烈的跳个不停。终于可以看到穆念哥哥!*楚凌风看着一旁哭哭啼啼的青青,头疼的快要炸裂。“胡闹,胡闹,轮回节那天,我本来就忙,加上萧礼这次身负重伤,所有重担都压在我身上,哪有闲工夫带着青青,忙都忙死了。”阴后拉着脸,不耐烦的敲着桌面。“谁叫你没事跑去人界历练,没见有长进,心倒是野了,我不管,青青你带也要带,不带也要给我带上,不然,今天你就别想踏出冥府的大门。”楚凌风看到阴后又抽出腰间的软鞭,被逼无奈的大声高喊。“知道了,知道了。”青青见他答应了,总算破涕而笑,心里一阵欢喜,离开的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楚凌风身后。路上楚凌风越想越憋屈,猛然转身,青青没刹住脚咚的一声撞在他的胸前。“青青,我们要约法三章,不准动不动就哭,不准乱跑,不准惹事,只要犯了一条,我就让飞龙送你回来。”青青拼命忍住眼里的泪花,轻轻嗯了声。见她这样,他也不忍的呼出口气,走在最后的沈之慈,好奇的观察着这两人的一举一动。他们现在这样倒是像极了小时候的穆念哥哥和自己,她也是似这个姑娘一样,喜欢跟在穆念哥哥身后。想起穆念,沈之慈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楚凌风侧目看了看她,不知道这姑娘如果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穆念哥哥,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厉鬼,会是什么表情。*歌昭和歌澜站在不远处,看着破败倒塌的院墙外,那颗诡异扭曲的槐树,夕阳西下,枝蔓的影子越来越长,威风吹过,树影晃动,犹如鬼魅伸长手臂乱舞。歌澜记得,那几具无头尸体就是吊在这棵树上,她抽出斩妖剑,拨弄着树上的枝叶。“我知道你听的见,上次没发现你,怕是那人帮的你吧,没关系,我有耐心也有时间把你耗出来,只不过我要提醒你,如若你在藏着掖着,惹怒了我,我就把你埋在树下的命根子,一把火烧了。”他在聚集那些女子的怨气和阴气,滋养槐树,同样也在加深自己的修为,试图挣脱束缚,去更远的地方。“你……你究竟是谁?”穆念冰冷凉薄的声音透过树木传了出来,房屋四周的温度一下子降下来,让歌昭忍不住冷的抱住双肩,牙齿不住的上下打颤。“别管我是谁,我知道沈之慈的下落,想知道吗?”☆、第十四章:穆念哥哥暮色渐浓,太阳完全消失在天边时,汴京又笼罩在一片静默的黑暗中,歌澜就一动不动的坐在墙头,双手环胸目光清冷的紧盯着眼前的槐树。歌昭也同样睁大眼死死盯着这棵树,只是才一会,他就有些不耐烦的转身,嘀嘀咕咕的开始抱怨。“楚大人怎么还不来,这是要放我们鸽子吗?还有这个穆念,说了一句话,就又变成闷葫芦了。”“天才刚黑,正是热闹开始的时候。”歌澜从利落的从墙头一跃而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惋惜之色,看来不给他点刺激,他就不现身。她踱步围着槐树转了一圈,然后声音淡淡的说道。“沈之慈现在很好,夫君疼爱,又顺利产子,夫家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可以说女人这一辈期盼的,她都有了。”她这是想把这小子激出来,果然一声愤怒的狂吼,由树内穿出,歌昭忍不住抬手不悦的掏掏耳朵。“你胡说。”话音落定,一个素衣布袍的男子,从树内疾飞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