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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许言,不甘心的开口,十几年的谋划,难道要毁于一旦。“苏大公子可是确定。”周肃北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有些心疼,地上硬还凉,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膝盖疼不疼。“臣,心意已决。”许言弯腰磕了一个头,眼神坚定的看着御座上的帝王。“既然如此,朕也不好强人所难,母后,儿女姻缘皆是天定,也请母后不要强求了。”太后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恨恨的看着苏余月,苏余月往周肃东的身后躲了躲,有些害怕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得意畅快极了。周肃北皱着眉写了圣旨交给李公公,李公公接过后当场宣读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解除苏家大公子苏余兮与成王周肃东之婚事,此后婚嫁各不相干。钦此!”随后周肃北又开口:“成王今日朕还有一话问你,你是否愿意革了官位,迎娶苏余月为正妃。”“臣愿意,谢陛下圣恩。”周肃东点头点的极快,太后这次是真的想不明白了,自己的这个从小聪慧的儿子,这是着了什么魔。第48章天子的娇花(8)五月十八是一个宜嫁娶的日子,苏余月和周肃东的喜事就定在这一天,苏余月满心的欢喜,过了今天他就是王妃,苏家的人以后见了他都要向他行礼,而他的母亲也会被他从苏家在乡下的庄子里接来,以后那伙子人,看谁还敢看轻他和母亲,想到这里脸上的得意越发的明显了。换上这几日赶制出来的红色喜服,苏余月坐在房间内,等着喜婆来叫门。正厅里苏行和李秀云的脸上却都没有什么喜色,看着特意从庄子里带着苏余月的亲娘赶回来的老太太,心中都有一股子的怨气。即使他们再不喜欢成王,不想要余兮嫁给成王,但是也没有这么被打脸的,刚刚解除了婚约,成王就迫不及待的上门向苏余月提了亲,还将婚事定在这个月的十八,解除婚约和从新提亲成婚,中间不过隔了十几日,这是狠狠的扫了余兮的面子,将余兮置于何地。老太太看着苏行和李秀云一脸的得意,看看,她就说余兮是个没本事的,要不是当年太后一定要让余兮和成王结亲,哪有这么多的事情,好在现在还是余月和成王在一起了。“春兰,我们余月真是好福气,这就要嫁给成王了,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王妃,等日后让成王求求陛下给你求个诰命,你这几年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在乡下也是辛苦你了。”老太太摸摸扶着自己的妾室春兰的手,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眼角扫过李秀云,露出一抹鄙夷。娘家再好,出身再富贵,长的好又有什么用,须知风水轮流转,当年她就不喜欢这个过于漂亮,出身比她好的儿媳妇,现在总算可以压住她了。天方大亮,成王府迎亲的队伍就来了,苏余月只是一个庶子按理是没有资格从正门出嫁的,奈何他嫁得是成王,苏行和李秀云就算再不乐意,也只能让他从正门出嫁。只是在陪嫁上显得单薄,陪嫁之物除了由新郎送来的彩礼,还有新娘或郎君家里送的陪嫁,但这些都是有礼制的,其余的需要爹娘的添妆,苏余月的亲娘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出身,本身就没有什么钱财,在苏余月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是给了他这几年攒下来的几千两银子,老太太倒是有心,可是真要她全部拿出来给苏余月添妆她确实不舍。最后苏余月的陪嫁之物加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六抬,这在盛都已经不是少了点,而是少的可怜了,那家嫁女儿嫁郎君没有个四五十抬的。这场婚礼到底在盛都引起了注意,只不过不是一片的羡慕,而是讥笑。许言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去看,他对这些没有兴趣,现在他只要找个机会,将成王和太后的美梦彻底的打破,然后再让苏余月也尝尝苏余兮的绝望就够了。至于那个人,他等他来找他........三日后,苏余月和成王回门,这几日他和成王日日温存,成王对他温言细语,疼爱有加,王府的人虽然对着他不怎么热情,但也是恭敬有加,他出生这么多年,第一次真的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一日的回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来了,他要告诉苏余兮,从此以后看见他记得行礼,记得他是王妃,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无官无职的。许言让几个小厮给他搬了一个躺椅放在园子里的一课大榕树下面,拿着一本看的津津有味,和暖的阳光照在脸上,许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气,眼角坠上了两颗泪珠,看着像一只在晒太阳的小猫。苏余月在正厅给苏行和李秀云敬过茶以后,说要到内院和老太太和自己的亲娘敬个茶说会话,劝着成王在外面等他一会,就独自离开了。一路往里面走,苏家的下人看着这个曾经看似善良软弱的二少爷,现在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样子,眉头都皱了起来,有几个胆子大的,苏余月一走就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人啊,这才几天就尾巴翘的要上天了,要不是咱们大少爷心好,指不定早就被沉了塘。”苏余月跨进了以往不允许他进入的园子,看着坐在大榕树下,穿着一身红衣在看书的人,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兄长这是在看书,我看看是什么。”苏余月上前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夺走了许言手里的书,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也有些傲慢。许言看看苏余月,然后垂下了头,眼里闪过一抹的嘲讽,还没坐稳了成王妃的位子,就敢这么张扬了,也不知道是苏余月压抑了太久,一朝得势,就忘形了,还是故意来他面前显摆。“兄长这书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和夫君的相处来的有趣,呀,我忘记了,兄长可还没夫君。”说话间苏余月微微的仰起头露出了脖子上的几个显眼的痕迹。许言抬头看了看他,眉头微微蹙起,然后径直的起身,实在是不耐烦他,有这个时间他不如回房继续看书,这些个古人写的书本委实有趣。苏余月看着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许言,望着许言的背影,狠狠的将手里的书扔在了地上,不过瘾又在上面踩了几脚,才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许言慢慢悠悠的晃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房间里有人。往里面走了几步,穿过新挂上去的水晶珠帘,许言看见一身玄色衣袍的帝王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这是他被太后宣进宫那次丢的那一枚。“陛下出现在臣的房内,是否不妥?”许言没有再动站在离周肃北三尺远的地方,看着他。“有何不妥。”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