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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先说一说,我不想无缘无故与人打斗。”灰衣修士对男修道:“徒儿,你给她说道说道。”男修面无表情地解释:“师父门下,永远只有一个徒弟,若师父看上新的弟子,两人便需进行公平决斗,胜者留下,败者自行了结。今日你我二人只有一人能活,动手吧!”“等等!”书言道,“第一,我没有兴趣拜他为师;第二,我练气大圆满,你筑基中期,这是哪门子的公平决斗?”男修道:“只要师父看中你即可,你是否有兴趣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至于是否公平,由师父说了算,他既让我们决斗,便一定是公平的。”说完他再不给书言拖延的机会,方天画戟一抖,已然攻了过来。第44章靖阳山中(九)书言暗骂这师徒俩都是疯子、混蛋,却不得不迎上男修的攻击。男修并未直接出招,而是先用威压试探。他是法修,若对上的是周卿,后者赢的几率要大一些,就是展颜,也还是有胜算的。可书言也是法修,对于法修来说,一个大境界的差距几乎不可逾越,因此只一个照面,她便落了下风。更为不利的是,男修是火灵根,并且已经炼成了紫阳神火,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克星,她召出的冰盾连一个回合都支持不住,就消散在火中。好在她的花瓣衣服和头上的缎带都有防御功能,所以暂时还未受伤。此战关乎生死,男修并未因书言修为低下就放松警惕,紫阳神火将她逼得节节后退,大招“天雷地火”立刻出手,滚滚天雷夹杂着熊熊烈火顿时将书言包裹其中。不得不说,灰衣修士看上的人,实力果真不俗,这雷火的威力只比她在魂照秘境中经历的九天雷云阵稍小。然而这等大招固然威力奇大,但灵力和神识的消耗都非常大,只要能保住性命跟男修耗下去,最后败的一定是他。她调动全身灵力,不断召唤冰盾,形成盾阵护住自身,虽则只能抵挡片刻,但因为有噬灵草的存在,灵力可以不断得到补充,而男修招式的威力却一直在减弱,此消彼长,她便立于不败之地。不过,雷火虽然没有直接伤到她,但法威仍旧让她rou体受损,浑身经脉剧痛无比,好在此时储物袋已经回到身边,她赶紧掏出一颗润脉丹服下。润脉丹是极品圣药,只片刻功夫,受损经脉俱都修复,灵力流转,暖洋洋地十分舒服。男修见她竟然在天雷地火的袭击下毫发无伤,心中更是忌惮。执着方天画戟看着她,神色阴晴不定。而书言亦未趁机抢攻,她所学的、、都是极厉害的术法,然而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没有能制敌死命的大招,其他招式对于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来说,根本无法伤到其根本,索性也就不做无谓的攻击了。要致胜并非没有可能,但必须出其不意。所以她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后发制人。两人对峙了大约有半刻钟,男修再次出手。这次他使的是一招“野火燎原”,火焰一出,便飞快往外延伸,转眼便烧到了书言的脚下,并且继续往两边扩张,霎时间,整间石室变成了一片火海。早在他刚出手的时候,书言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紧急召唤叶落纷飞阵护住自身,踏着牡丹花瓣飞快地往男修冲去,一边冲一边幻化冰剑,六芒玄冰阵、一字流星阵、北斗七星阵、二十八宿阵一起向男修攻去。男修没料到她竟然会使剑阵,更没料到牡丹花瓣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说到就到。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召出紫阳神火护身,然后使出“漫天火舞”去烧她的剑阵。虽然接触剑阵已有快两年的时间,但因为涉猎并不是很多,而且每次对阵都有周卿和展颜在旁边配合,因此书言的剑阵造诣并不算高。但她的目的并非是想伤到男修,而是趁他抵御剑阵之机,幻化无数小冰锥,环绕在他的身遭。因为这些小冰锥攻击力都不强,同剑阵相比,威力几可忽略,男修用火融了几枚之后,便不再理会,专心对付起剑阵来。他破阵甚快,但书言召唤冰锥也快,待到四阵齐破,已经有近两百把冰锥围住了他。书言的灵力几乎耗空,若不是头上的噬灵草及时补充,根本不能继续战斗。男修破阵完毕,方天画戟立刻转向了她,说时迟那时快,书言左手金铃一摇,一股强大的威压袭向男修,他顿时身子一僵。震慑神魂的上品灵器,即使面对金丹修士亦会奏效,何况男修只是筑基中期?书言趁机扯下头上的缎带抛了过去,将男修牢牢缚住。岂知那男修也是有些宝贝的,腰间突然飞出一炳双刃刀,锋利的刃口立时便向缎带割去。书言大是心疼,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将其召回,冰阵出,两百把冰锥上同时附上她的神识,齐齐往男修攻去。虽则两人差着一个大境界,但书言的神识陡然增强了两百倍,男修又被缎带束缚,根本无法躲闪,神识霎时便被重创。书言一击得中,顾不得去看男修的伤势,立刻作法召回缎带,堪堪躲过了双刃刀的攻击。男修身子失去束缚,轰然跌倒在地,由于神识受伤太重,他七孔汩汩地流着血,双唇颤抖,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书言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后招,召出冰盾护住自己,戒备地看着他。“真是废物!”一直旁观两人打斗的灰衣修士走过去,居高临下望着他,“你拜入老夫门下已有两年,这两年败于你手的共有三人,老夫本以为你是人中龙凤,没想到竟被一个练气期的小丫头击败了。”男修终于能够出声,却是口齿不清:“师……师父……”“老夫门下不留废物,你既然败了,便不再是老夫的弟子,‘师父’二字岂是你能叫的?”灰衣修士冷笑。男修脸上现出死一般的颓败之色,灰衣修士的这几句话,似乎比被书言击败对他的打击还要大。他静静地看了灰衣修士片刻,嘴角突然弯了弯,随即整个人砰地一声炸开,现场顿时到处都是血rou。目睹这血腥残忍的一幕,饶是书言一向坚强,也有些受不了,只觉灰衣修士真如地狱中的魔鬼一般可怖,自己的徒弟不过败了一场,便要赶尽杀绝,无半分人情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