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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茶盏,便是一间房。苏泯临进自己房间之时,脚下一顿,埋着头还是说了一句:“叶姑娘,你是不是……经常和……”他突然停住了,自己摇了摇头,推门进去。叶眦:“???”她几步想要追上苏泯,却被木门碰了一鼻子灰,伙计已经尽到责任了,便不想要再留在叶眦的身边,给她指了房间之后,便回到了一楼去。她站在门外,抬起手来便想要敲门,可是半晌之后又放下了,刚刚苏泯说的话是何意?本来之前亲他的那笔账,她哄了一天,这才快要释然了,可是现在又怎么了?她觉得,重生过后,她一点都不了解苏泯了。上一辈子的苏泯很好了解的,反正一见到她就是拔剑相向,一点废话都没有的,这辈子的苏泯是怎么回事?刚刚说的什么,经常怎么了?看着苏泯又像是生气的模样,怕是又要一顿好哄,也不知道苏泯是为了什么生气。敲门下去,一声,两声,有个人影站在了门口,却是迟迟没有开门,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阿泯,我错了,你开开门?咱们好好说说话?”“叶姑娘,你昨日说了一天。”“阿泯你是不是生气了?”苏泯顿了顿,继续回答道:“没有。”哦,说没有,那就是有了。叶眦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阿泯,你知不知道,你一皱眉头,我就难受得紧,整夜睡不着,你一难过,我就想死。”这个“死”字一落地,门就开了,屋里的人目光沉沉,眼底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个什么神色,他张了张嘴:“碧落黄泉。”叶眦:“……”苏泯又拿这句话来膈应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没有觉得有多羞人,可是后来被苏泯这么一提,只觉得臊人的紧。这种sao话,整日里被挂在嘴边,的确是臊人。“叶姑娘,一个姑娘,莫要终日与别的男人同屋。”他眼神愈加晦暗不明,他抿着唇还加了一句,“不好的。”虽然说大家都是出生江湖,可这种礼节问题还需注意一些,若是传了出去,对名声也是不好的,叶眦明白。此刻听到苏泯现在说的话,她心中了然了几分,终于是明白了他究竟是为何生气了,不禁有些好笑,看着苏泯像是个清风高雅的人物,却不想,心底里却是个小公主,需要哄着。触及到她眼底的笑意,苏泯便想要关门,却没有想到,叶眦竟然伸出手来插在门缝里,她挑了挑一双秀眉,“阿泯,我才不与别人一起,有你一个人便好。”苏泯神色一松,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松开了门,却还是一副还在生气的清冷模样:“叶少主自重,还是自己回房吧。”叶眦扭了扭身子,略带撒娇:“不要不要,我没有你在,会睡不着的。”最终苏泯当然没有让叶眦进来一起睡觉,孤男寡女,既不是特殊情况,又不是结发夫妻,怎么能够一起睡觉呢。这一夜,叶眦一个人,捂在被子里,偷偷笑着,笑得整张床都在乱颤,她像是发现了苏泯的小秘密一样,整整欣喜了一宿。这是个小公主,那就得哄着。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叶眦这才睡了过去,睡得香甜,就算此刻有人拿把剑来捅她,怕也是没有知觉的了。日上三竿,树影倾斜,屋子朝阳,树影落进了屋里,一片斑驳。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半晌,才伸出一只手来,将被子理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在看到外面日头的时候怔了一下,竟然这么迟了。叶眦飞快的收拾好,换上一件碧色的衣裙,飞快的下楼去,彼时,客栈早已开门,人来人往,许多食客正在吃午饭,倒也没有注意到她。叶眦先去的是苏泯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问了伙计,这才知道,苏泯已经出门去了。苏泯一不在她的身边,她心里就堵得慌,怎么样都放心不下,便也准备出去走走,碰碰运气,心中只是想着,不过是个小村,大概也是没有多大的。这一走,才知道,明月村可不小,规模大概比一个小镇还要大上许多,街上卖的,是应有尽有,倒是比山里清修要热闹多了。午饭没吃,便出来寻苏泯了,正巧看到街上卖的牛rou面,贼香,她走过去,要了两碗面坐了下来。小摊简陋,堪堪能够遮雨,若是吹风的话,决计是撑不住的,不久,两碗牛rou面出锅,汤汁泛香,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她拿起筷子来呲溜了两口,食欲大开,刚吃完一碗,却猛然听到了一声巨响,之后便是扬起了漫天的灰尘,她敛袖护了护面前的牛rou面。漫天灰尘里,有人大骂了一声:“哟呵又是你这个老酒鬼!没钱还敢来喝酒!来人啊,给老子打!”话音刚落,灰尘伴随着拳打脚踢的声音,变得更加重了。不久,那拳打脚踢的声音才消失掉,继而灰尘落地,归于平静,那个老酒鬼穿得还算是规整,像个读书人,不过因为刚刚被打了一顿,身上沾了许多灰尘,看起来十分落魄,老酒鬼从地上爬了几次,才爬起来,慢悠悠的晃着身形往远方而去。叶眦这才将怀中的面拿出来,继续拿着筷子吃了起来。许是此刻没人在这里吃面,面师傅闲得慌,便坐下来闲聊了几句:“啧啧,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了。”叶眦也是闲得慌,一边吃面,一边事不关紧的回应道:“怎么?这人经常被打么?”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心扑在了面前的碗里。“可不是嘛,姑娘你外地来的,有所不知啊,这老酒鬼在这儿很久了,开始的时候还有钱付酒钱,可是到了后来啊,付不起咯。”落魄书生,人生低沉,也不得志,终日寻着酒喝,也属正常。“咦?那人瞧着也不老,怎的就叫老酒鬼?”刚刚她随意一瞥,虽不年轻,却也不老,大概就像是叶成欢那样的年纪。整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一种沧桑与落魄感。“啧,这老啊,可不是说他年纪大,是这人,整日泡在酒坛子里,大家就都叫他老酒鬼了。”面师傅挑了挑眉,神采飞扬,“这老酒鬼啊,酒量的确是了得,一坛子酒……”面师傅话还没有说完,叶眦便站起身来。扔了几个铜板在桌上,与木桌撞得作响,她笑了笑:“好了,我也吃完了,面很好吃,后会有期啊。”面师傅应了一声,收起铜板数了数,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碧色,自己一个人嘟囔着将刚刚没有说完的话说完:“一坛子酒啊,喝下去都没有问题,有时候喝醉了吧,就抱着自己的那把宝贝剑哭哭闹闹的,怎么劝都劝不下来,这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