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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郑承己的脖子,硬是来了一个法式舌吻,直吻得两人面红唇润才罢休。郑承己又叮嘱白飞两句,便快步走了。白飞裹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看着路边黑色的车亮着车灯,不一会儿就看见郑承己从宾馆出去,坐到车里。车子顺溜的开走了,白飞裹着被子又爬到床~上去,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想着刚分开的爱人。郑承己对于工作特别的认真,特别的拼,他和郑明湘交流过这事,郑明湘说他爸爸以前就是工作狂,经常下班很晚,还是和白飞在一起后,便回家早了。对于事业工作,每个人都会去努力奋斗,他也喜欢他的工作,特别能理解这一点。只是作为伴侣来讲,他并不喜欢郑承己那么累,他昨晚看到郑承己发间白头发都多了几根,看到时候很心酸,差点哭了。以前郑承己总说两人年纪差得多,白飞也一直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郑承己平时养得挺好,喜欢喝黑芝麻糊,还有枸杞粥啊牛奶。白头发也就几根,看不明显,头发养得也好。白飞现在却觉得心里有一丝恐慌,突然意识到郑承己会比他先老去,可能会先死去,想想就觉得难过。他一直还是年轻的心态,不知忧愁,觉得老去死去对他来讲甚远,太远的东西,他也不惧怕。可是现在他惧怕了,他无想像他失去郑承己的那一天,就像树与藤,一开始缠得不紧,当藤生长,缠得越紧,便再难分开了。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当时只能一声不吭把郑承己拥在怀里,不敢开口,把郑承己抱得紧紧的。迷糊糊的白飞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郑明湘敲门声吵醒的。白飞披上衣服去开了门,看到郑明湘和助理站在门外。“白叔早呀”郑明湘进屋就坐在沙发上。助理跟着说:“飞哥早”“嗯,你们起得挺早呀,吃饭了吗”白飞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没吃”助理道:“我去买点回来吃吧”郑明湘点头同意“我要一碗南瓜粥,或者水果粥都行,牛rou馅饼或者牛rou包子一个吧,白叔你吃什么”“一碗粥,包子或者馅饼五个,看看有没有卖油条豆浆的?嗯,回来钱我给你报销”“好,我去买了”助理叫米南是个长相普通留着平头的男人,二十三四岁,身材挺好,当过兵,红姐安排到他身边来了。米南走后,白飞跟郑明湘说道:“你爸爸昨晚来了”“啊,我怎么不知道”郑明湘瞪圆了眼睛,看着白飞。白飞打个哈欠道:“你睡着了,也就没喊醒你”“那他什么时候走的”白飞眯着眼睛想了“三~点多,他秘书打电话有事,他就走了”“啊,我都还没见到他呢?真是的”“别气别气,吃完饭货该运到了,我们还有得忙呢”白飞回房间换衣服洗漱去了。两人等了一会,窗外又下起了小雨,有一扇窗口打开着,进来的空气也变得湿冷。白飞去卧室抱了被子过来,给郑明湘盖上“穿这么少冷不冷”“还好”郑明湘里面是白T,外头是件黑白色的夹克,黑色牛仔裤膝盖处几个破洞,里面一看就知道没穿秋裤。说到秋裤,白飞就想起昨晚跟郑承己亲~热脱衣服时,郑承己褪~下裤子里面还有条深蓝的秋裤,他不觉得有什么,郑承己先不好意思了。郑承己那羞涩的样子啊,直让白飞爱得不行,明明一本正经的脸,偏偏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来。助理米南提着早餐回来了,吃早饭前,白飞让米南联系货车队那边,车子开到哪里了。米南打电话问了问,和白飞道“还有半个小时就到”“那先赶紧吃饭”白飞拿自己手机,跟郑承己秘书打了电话,说郑书!记安排的人一会就到。吃完饭,车队到了之后,郑承己安排的人也到了。对方介绍自己叫赵司远,彼此认识一下,越司远便开始忙碌了。他和货车司机交谈后,货物也没卸,直接运到灾区中心那边。白飞郑明湘助理三人,坐在后面的吉普车,跟着货车走。车子一路很颠簸,从县城出发,路两边的风景还都是很正常的,到后来离灾区越近,路两边也被破坏的特别严重,都是石头,泥泞不堪水坑,树也是歪歪倒倒的,有一种破败感。车子开了三个小时,绕路到达了灾区中心。下了车,入眼是一片蓝色的救灾帐篷,白飞郑明湘米南,跟着赵司远向前走,在一个空的帐篷里坐着等。赵司远去忙了,白飞和郑明湘米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该干嘛。等了挺长时间,赵司远才回来,说都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发放物资。白飞挺紧张,他低头一看郑明湘,郑明湘看着很镇定,他伸手拍下郑明湘肩:“你不紧张吗”“为什么紧张”白飞不吭声了,戴着眼镜帽子开始发物资。几个人在后面装,一个盆,盆里两个苹果,两瓶矿泉水,一个毛巾,还有一盒饼干,一条薄毯。白飞和郑明湘站在前面管发,领完的人去那边签字,白飞发着东西也就不紧张了,他听到人对他说谢谢,他也笑着回一句,不用谢。发得手都酸了,郑明湘去休息,换了米南上来,白飞还在坚持着。两个小时发完了,东西还剩余一些,大家都坐在箱子上休息,喝水吃东西。白飞感觉两个胳膊有些微酸,发东西中间他休息了一段,他也跟郑明湘坐在箱子上喝水。“你是白飞吗?”声音中带着惊喜,这时一个话筒递到白飞面前,白飞吓了一跳,他抬头看到还有人抗着摄像机时,赶紧把口罩戴上了。“你好,我是京都日报的记者,我能采访一下你吗?”女记者看着白飞,眼睛都闪着光。白飞勉为其难的点头“五分钟时间”记者挺高兴的,也乐意,郑明湘在一旁看着手表。“你是什么时候到灾区?”白飞也没必要带着口罩了,摘下口罩道“昨天傍晚”“这些东西都是你捐的吗?”“是的,今天一早等货车到了,我们才过来”“你到这里,看到这一切,有什么想说的吗”白飞想了想,认真的看向镜头“我看到这里的人很坚强,也很沉默,他们有很多人失去了朋友,亲人,爱人,儿女,我希望他们都能够坚强下去,重建家园,我和所有人一样,为X地祈福”“谢谢你接受这次采访”“不客气”女记者走了,白飞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郑明湘在一旁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