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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表情,安静地听着,看上去,两人像是在叙旧的老友“张浩这个人,表面上像个老妈子,虽然智商不够,但却意外地很有野心,你能如我所想地慢慢控制他,我很欣慰”郁长离脸上的欣慰是真的,对方能够乖乖跳进他挖下的陷阱,他怎么能够不欣慰“张浩”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不是因为郁长离说的话,而是因为在郁长离伸手握住他的那一刻,他就动不了了,或者说,他失去了对身体的一部分控制,到现在,还是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你!”“张浩”咬牙切齿,还在试图挣扎,郁长离于是放开了手,“张浩”马上就像没骨头一样倒在地上郁长离笑道“别怕,只是破坏了这具身体的神经而已,治得好的”“不过,你不考虑换一具身体吗,还是说,你们已经达成了寄生关系”“张浩”面容扭曲了一瞬,又换成了满脸的痛苦之色,他挣扎着开口“长离,为什么…”这么对我郁长离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他“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可以…”“张浩”似乎呼吸困难起来,说话断断续续的,眼底是心碎的绝望郁长离好像感到了愧疚,弯下腰,凑到“张浩”的面前,想要说些什么“张浩”在他靠近时突然暴起,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丰子期:……还以为会有什么大招,比如说嘴里突然蹦出来什么东西,结果就这样用最原始的方法报复,这个张浩果然是脑子不够,要咬也该咬大动脉啊,这该是有多嫉妒郁长离的脸“看来你现在还是有意识的,可惜你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甘心吗”郁长离被咬了一口,还是轻描淡写的样子“张浩”脸色复杂地看着他,眼底有恨意,有怒意,然而,更多的是求生欲,只是,他实在拉不下脸来求这个故意害他到这种地步的人郁长离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替人办事,你手里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你自己还不明白吗,所以我才说你脑子不够,野心倒是挺大”郁长离一边说,一边扒开了张浩的眼皮,进行观察和拍摄“你现在要是还想活,就别听那个东西瞎哔哔,从现在开始,按照我说的做,拒绝它,信任我”“张浩”的眼珠子瞪大了一下,到底还是听了他的话,毕竟他也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是一颗废棋,只有郁长离还想让他活着,虽然只是为了让那个该死的研究能有个结果“快点!我撑不住了!”“张浩”恶声恶气地吼道,表情很是狰狞郁长离很淡定,悄悄地又给自己打了一针,才伸手放到张浩的额头上,让自己的精神力入侵对方的意识,要把那个东西藏在里面的意识翻出来,只能以身试险“子期,小心张浩其余的动作”郁长离默默在心里嘱咐丰子期,丰子期表示明白,心想他现在大概能勉强算个外挂了入侵别人的意识是个什么样子,丰子期总算见到了,郁长离好像是魂魄离体一样,而地上的张浩表情不断变化,比变脸的京剧还要精彩,张浩脸上时不时出现的慎重大概是郁长离的,丰子期能够完全控制住身体,他不知道为什么郁长离会信任他,明明已经有了两个前车之鉴,这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帮助郁长离一样,世上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因为郁长离之前给自己打了一针,所以丰子期感觉自己还能多撑一会不晕倒,想到之前郁长离的嘱咐,就赶紧把张浩四肢的关节卸了下来,在招还是跟雨烟重学的,感谢他,丰子期忍不住想到,说不定下一周目就能看到他了,也不知道这一周目会不会有神转折的结局,他现在,真的很想帮郁长离多做些事作者有话要说:丰子期:总算不用打酱油了郁长离:总算有件好事发生了系统:总算可以回去了第31章便当“小时候,他是郁家的长子,也是我的大哥,他比我年长五岁,但是他的身体弱,性格内向,又总是没有什么主见,相处起来,还是我比较像哥哥一点”郁长离翻开相册,第一页,就是他和郁长忧满脸奶油的笑脸第二页,是郁长离颐气指使地指挥着郁长忧抓蝴蝶的照片丰子期:“他很宠你”郁长离:“他也很宠三弟,是个很称职的大哥”丰子期心想你不用特地说出来,听起来像是很不满的意思,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德国骨科的关系郁长离不知道丰子期的心理活动,他正在感叹物是人非,除了一开始的几张二人合照,后面出现了一些三人合照,小时候他们带着三弟一起玩过家家,郁长忧演爸爸,郁长离演mama,三弟演孩子,当然他本来就是个小婴儿,他们三个小孩挤在一起,试图在那个冷冰冰的家里给彼此一些温暖,那时候,三弟刚出生,他们一有空就跑到摇篮那边,尽可能地想为那个小小的团子做些事情,郁长离没什么耐心,总是逗一会小孩就去玩别的了,郁长忧大概觉得不善言辞的自己和不会说话的小团子很像,就算干看着,也能看上一天,郁长离曾经悄悄地嫉妒过三弟,因为大哥只会听他的话,不会主动带他玩然而,那已经是过去了“三弟很小的时候就被带走了,后来,再次见到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说他是六亲不认也不过分”丰子期:“豪门狗血吗?”郁长离:“是的”上一辈的事情他们不好说道,众所周知的是,后来郁家元气大伤,三弟被改名换姓,才结束了某些事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和大哥一直相依为命多年,培养了那么深厚的感情,导致了后来的犹豫不决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郁长离觉得,他大概会选择一直留在前线,等到自己有了绝对的能力和地位再回来“大哥在音乐方面很有天赋,他不怎么会说话,音乐就成了他表达感情的另一种方式,在父亲管教他之前,他还差点办了个大型的音乐会”丰子期:“你父亲觉得搞艺术很丢人?”郁长离微微摇头“他只是迷恋权势和地位而已,和张浩一样,没有脑子,野心倒是挺大。他对我们不管不顾的,所以我总是忤逆他,三弟也不认他,只有大哥念着那层血缘关系,肯听他的话,去改行做了政客”说道这里,郁长离忍不住笑了“他也不看看自己,说句话还要斟酌半天的样子,又优柔寡断的,谁想用他”“后来他们站错了队,刚好我在前线立了点功,结交了几个贵人,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