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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烟鹊咋咋唬唬的样子,转头向引文确认。“是的,下午出去走了一圈,东西就不见了。是引文不好,没管好王爷送的东西。”引文王妃低沉着脸,失落中还带了几分愧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妃的话倒是没有提起羽洛,可烟鹊不甘,紧接着补充:“王爷,这可不是王妃娘娘的错!这臂钏好端端地带在娘娘臂上,直到做这虾羹的时候才小心取下,放于屋中的。若是没有人存心偷拿,又怎能不见?”“那引文你觉得,是何人拿的?”宣于璟一时不解烟鹊的意思,依旧询问着王妃的意见。“我……”引文没有多说,而是把话让给了烟鹊。“回王爷,这可不好说了。这臂钏是王爷送的东西,模样秀美,王妃娘娘戴出去的时候,极其衬肤。凡是见过的人,都夸好呢。”烟鹊说着,还回头提了羽洛一语,“对了,就在臂钏不见前不久,娘娘在花园子里还遇上乔姑娘了。当时姑娘也回头看了这臂钏好久,乔姑娘,你说是不是?”烟鹊这一问,显然是带着挑衅意味的。怀里话外,无非就是要把羽洛和臂钏丢失的事联系在一起!可羽洛是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略一点头,答了一句“没错”。她连辩解的意思都没有,只静静地看着烟鹊表演。“对了……”烟鹊又是一句“对了”起头,“乔姑娘当时看那臂钏,两眼放光,想必也是喜欢得很……我家娘娘要是早知道自己与那臂钏没有缘分,不如就把东西送个乔姑娘你了。也免得周折!”烟鹊说得委屈不平,暗含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无非就是指责羽洛手脚不干净!她的话一句一句,就好像直指着羽洛的鼻子说的。引文在一侧听着,不补充,却也不否认,就任由烟鹊主导着眼前的形势。宣于璟见状,回头看了羽洛,五味杂陈。他并不怀疑羽洛,毕竟,这臂钏打一开始,就是他想买个洛儿,人家却没要的!为了几文钱的东西,她何至于偷?烟鹊一定没能料到,自己精心过度的指控,在王爷眼中竟连一丝一毫的涟漪都激不起。与此同时,羽洛则是被烟鹊无中生有的能力震撼到了!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摆明了是要诬她!看这形势,说不定那什么臂钏压根儿就没丢,从头到尾,就是王妃以及烟鹊想来对付她的桥段!想来这世间,最擅长为难的女人的,也只有女人莫属了!羽洛在心底竟觉得一丝好笑。要是以往,她一定会耸一耸肩,毫不吝啬地送上自己的“至理名言”——演技太差!可王妃当前,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臂钏我的确见过,只因好奇才多看了几眼。”羽洛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才稍作解释。至于她好奇的原因,宣于璟是最清楚的。“什么才多看几眼!当时乔姑娘可是一直盯着王妃娘娘的手臂,走出老远都不撒眼!”烟鹊不依不饶的样子,看在引文眼中都觉得略微露骨了。“烟鹊!人家毕竟是客人。你说话注意着点儿!”引文总算出言制止了一句。“客人怎么了?客人就可以踩在主人头上了么?”烟鹊这一句是压了声音,好似顾自不平的。可这一个屋檐下,就这么几个人,隔着几步站着。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都听见了。王妃见状,连忙喝了“烟鹊”一声。这一喝,将原本想发作的宣于璟也给堵了回去!“引文,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宣于璟好容易压下了对烟鹊的火气,心平气和道。“王妃娘娘。”羽洛也说话了,“娘娘的东西,我确实没有动过,如果娘娘不信,大可让人去我屋里头搜。”羽洛的话才出口,烟鹊就暗自向娘娘递了一个眼色。现下的她绝对是跃跃欲试的状态!她有把握,一定可以在采撷苑来个人赃并获!要问她的把握何来嘛……其源点就在烟鹊自己手里!正如羽洛猜测的那样,王妃娘娘的臂钏根本就没有丢过,和一切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勤王府的女主人,除了引文王妃之外,绝不能有别人!这姓乔的女子,早晚是要被她们赶出去的!烟鹊主意笃定,一心期望着娘娘能说动王爷,带人去采撷苑搜查,到那时候,她只要找个空档,把东西悄悄塞个地方就行了!如此万无一失的计划,就算不能把这贱人赶走,至少也能让王爷对她的热情减淡几分吧!可惜的是,事情并不如烟鹊期望的那般进行。引文在一阵犹豫之后,徐徐地摇了摇头,她对宣于璟道:“王爷,这事儿,都是引文不好,压根儿就不该提的。莫说这事儿本来就和乔姑娘扯不上关系,就算真能扯上一星半点,我们堂堂勤王府的人,怎能为了小小的臂钏,就扰了客人的清静呢?”王妃的一席话,比起烟鹊的“强攻”,高明上了不知几段!在该控诉的都控诉完之后,选了一个退让的姿态。既不拂了王爷的面子,又有以退为进之意。还顺带着,重申了自己主人的地位!本想自证清白的羽洛,也在被冠上“客人”之名后,变得不好坚持了!引文王妃……看样子,也不是位普通的女子啊!————一桩有心策划的事草草落幕,烟鹊是有不甘的。在随王妃回到了双芷阁后,她不禁发问:“娘娘,刚才的事,怎么这样就作罢了?要是真搜起来,东西一定会在采撷苑里找到的!”引文闻言盯着烟鹊默看了一会儿,过了良久,才淡淡地道:“罢了……一件东西而已,就算真在她那儿,又能怎样呢?小小的差错而已,难道王爷还会为了一只臂钏将她赶出去?”“可是……”烟鹊就是不想便宜了羽洛。“有什么好可是的,以退为进的道理,你还不懂么?”引文说。烟鹊听到这句,才老实地闭了嘴。夜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了,引文对着梳妆镜自视了一会儿,才将如瀑的长发一点一点放下。烟鹊也上前帮忙梳理。“娘娘,我等等就去备热水,给您洗漱吧?”她问。“嗯。”引文答,“时候不早了,也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