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2

分卷阅读222

    三年的命。等到下一批再下一批,再服个两三次,我想这毒也就解得差不多了。”

燕择先惊后喜:“居然有这样的好事儿……我还想着……”

楚慎道:“你想着什么?”

燕择摸了摸脑袋上的乱毛:“我是在想,若你那壳子实在不行,霍闲非的壳子又不能久占,就赶紧把你弟弟的壳子找回来,让他回自己的身体里,然后你就用老子的壳儿,咱俩占一具身子得了。”

楚慎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燕择忽问道:“既然你身上的毒有了解法,苏道长人也到了,不如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吧?”

楚慎皱了皱眉,把苏逢真的一席话说了一番,倒叫燕择的喜气熄了不少,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

“我想兵分二路,一路去寻楚恪的身体,一路去盗法器,再做法布阵,抽了李老贼的魂。到时我回自己的壳子,你和楚恪用回自己的身体,皆大欢喜,人人满意。”

燕择道:“听着是不错……可你是不是忘了某个人?那张澜澜要怎么办?”

楚慎笑容一黯道:“我会想办法送他回他该回的地方。”

“那……那他若是回不去呢?”

楚慎笑道:“那当然是把他的魂魄放在我身上,两人共用一体了。”

“那我和你在一起时,他也会在你身上?”燕择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急得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第124章大佬的齐州之行

燕择的反应倒把楚慎皱起了眉。

这人说话怎么顾头不顾尾,想的都是什么?

“你都乐意和我共用一体了,他和我用一个身子怎么就碍着你了?”

燕择振振有词道:“那是最坏的设想,如今你这毒有了新解法,怎还能用老办法?”

他揉了揉脑壳子,忽想出一个自以为绝妙的主意,两眼放出一阵绿幽幽的光。

“你俩弟弟有些渊源,不如让这两个宝贝疙瘩共用一个身子,这事儿不就圆满了?”

这话不是异想天开,这简直就是往火里放炮仗——放了就炸雷。

楚慎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你既知他俩渊源,就该知道这两人是水火不容。让他们用一个壳子?你是嫌我的脑壳还不够疼,我的生活还不够乱啊?”

说完他还顺带往这不安分的家伙身上踢了两脚。可惜燕择这厮不是个好相与的,踢一下他不吭,踢两下他就恼,恼了怎么办?混人有混法,他故意把头往楚慎身上撞,像一个小鸟横冲直撞,这里碰个胸口,那里撞个骨架。管你自不自在,叫你知道老子不好欺负。

楚慎也是个不安静的,两人在不大的床上挤来攘去,只听得床架子噼里啪啦响,像是随时要散架。

楚慎这才想起自己又被这挫鸟带歪了性子,如此幼稚散漫,哪里像个楚慎?

他刚想沉下脸,忽听燕择问:“关于你那两个宝贝弟弟的去向问题,你就没问过楚恪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慎疑心他憋着坏水,慢悠悠地问:“什么意思?”

燕择幽幽道:“张澜澜想回去,楚恪难道就不想回去?”

这模样,这神情,倒像是出考题的考官,等着学生出个大丑。

楚慎沉默了一会儿,万分笃定道:“他不会想回去的。”

“如何确定?你问过他了?”

“若是事事都要问出来才能确定,那我和他相处这几年也算白相处了。”

燕择摇摇头道:“我看你是不敢去问,不如老子替你把话问了,他若一心想回去,你都不用替他寻壳子了。”

这人眼里有窃笑之意,楚慎脸色一沉:“我没在和你闹,不许去问他!”

说完就把被子往头上一盖,仿佛这样成熟地很,一点儿也不幼稚。

燕择拉了拉被子,里面的人没反应,于是伸出两只贼手,往被子里一探,他想的是直捣黄龙、攻城略地,结果没多久,手就急急忙忙缩了回来,仔细一看,上面都是被掐的红印子——好像一个红红的鸟嘴。

燕择愤怒地揉了半天手腕,对楚慎的鸵鸟之姿仿佛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于是气上心头,隔着被子踢了楚慎几下,结果对方不出声、不吭气,似乎心头布满了忧云,不在意他的小打小闹。

燕择立马解释道:“行了行了,老子早私底下问过他了,他上辈子的爹娘都死了,在那儿也没几个朋友,还是留在这儿自在。他铁定不会弃你而去的,放宽了心吧。”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燕择的胸肌。

“这就乖了,早说早痛快。”

燕择受不了他这哄人的口气,好像真在哄一只鸟,全不把人当男儿。

“你在这儿说谁乖?老子一身铮铮烈骨,哪儿就卖乖弄巧了?”

被子掀开了一角,伸出一只手,扯了扯燕择的脸蛋。

“我夸你还不行?还想不想过来了?”

燕择赶紧抓着那只手,怒哼哼道:“当然过来!傻子才不过来!”

说完就一个缩身钻了进去,抱着那人狠狠啄了一口,至于啄的是哪儿,啄完后又挨了几次揍,几次踢,他反正是不管的。这更露骨的事儿都做过了,还差这一次么?

不差不差,接着再啄一口。

——七天后——

张澜澜没想到是,这趟齐州之行,楚慎居然会带上他。

“我现在是秦门形象大使,我走了秦门不就乱套了?”

“秦门有裴瑛与四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张澜澜沉默了,他记得上次出远门还是去青州,开端总是好的,过程也是五颜六色的,结局却只有一种色——遍布视野的血红,在男男女女的衣上华丽地绽,最后连他也分不清敌友,只瞅得见生死。

对这次出远门,他的预感也不算好,好像前方的路上伏满了走兽与陷阱,躲得过野兽偷袭,也逃不过猎人设下的陷阱。

一如既往的,楚恪对他的担忧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我还以为你涨了胆气,没想到胆子还是针尖一般大小,可见冒牌货永远都是冒牌货,演得再像也成不了真的。”

张澜澜的担忧立刻转化为了愤怒,他发现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