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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的那般,坐的是视野最好的位置,一边是导演,一边是刘梨初。而陈醉,坐在两人中间,这是男主角才有的位置。面对着自己的机器少了些,陈醉悄悄的呼出一口气,捏了捏已经在发汗的手心。一边的导演看见了,无声的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你放心,你的演技没有问题。”拍戏的时候,导演脾气是最不好,最严格的。但是,他看人的眼光也是最准的。陈醉肯吃苦,演技一天天的见长,他是一步步看在了眼里。他喜欢这样的人,遇到事情的时候,自然的也乐意多嘴两句。“谢谢导演。”陈醉朝他颔首一笑。再转头却听见身边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刘梨初从开始采访的时候,就一直板着张脸,像是谁欠他八百万没还一样。记者们问的问题也是乐意了就回答,不乐意了就当做没听见。他平日里性子就冷,记者们倒是没察觉出异样来。“怎么了?”陈醉挑着眉问,一场戏下来他跟刘梨初算是相熟了不少,平日里的称呼上便没那么多的规矩。刘梨初坐在他侧后方,扭过头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沉默了许久,也没说话就那样又扭了过去。“莫名其妙……”陈醉嘀咕了一声,但被这一打岔,心情好像没刚刚那样紧张了。还饶有兴致耍贱,问了一句:“徐筝还好吧?”刚说完,刘梨初立马扭头朝他放了两个冷眼。“你老公没满足你?不然你哪里的空让你管别的男人的事。”他一说话就毒嘴,呛人。双眼嗖嗖不要钱的给陈醉放冷刀子。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也被坐在一起的导演听见了。他双眼睁的老大,充满了兴奋的光,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八卦的眼神直往两人身上扫。被怼的陈醉缩了缩脖子,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刘梨初的心情不好了,不出意外的是,徐筝没有让他满足。难怪脾气那么大。说着,他悄悄的往拐角边的角落那看去,今天是他的主场,沈时安又想参加他第一次的首映礼。又不想自己出现,到时候抢了陈醉的风头。他便悄悄的来了,没有曝光在镁光灯下,从进场到现在一直跟着他,就是为了陈醉想看他的第一时间,自己能在身边。“怎么了?”他无声发问。陈醉朝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加油——”沈时安又给了他一个眼神。陈醉却直接扭过头去了,面对大屏幕他现在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更害怕的是,日后自己任重而道远。哪一天,自己没有满足到沈时安,让他像刘梨初一样说话阴阳怪气的。要是真有那一条,陈醉觉得自己肯定会疯。捏了捏手心里刚刚助理拿过来的手机,陈醉现在有一股打开手机的那些小视频,好好学习的冲动。但看着大屏幕,他好歹还是忍住了。“开始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播放厅的光瞬间就关了,一片黑暗里,面前的大屏也开始亮起。电影正式开始。片头一开始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内容,刘梨初扮演的南哥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枪。一个猴瘦猴瘦的青年跪在他面前,不停的磕着头。“南哥,饶了我吧南哥。”青年鼻涕眼泪一把流,模样实在是算不上好看。“南哥,我真的不知道方子在那?”青年求了好久,说到方子两个字的时候,叫南哥的那位眼神才微微动了动。“哦?”他停止把玩的手,第一次正眼的撇了他一下。“你是说,你不知道?”南哥微弯下腰,用手枪的枪管抬起他的下巴,两人的脸第一次同时入框。一个鼻涕横流,一个霸道的眉眼掩饰不住的帅气,就算是浑身的冷漠气质,刘梨初这张脸也引来了无数的尖叫。刚被美色吸引,随后就见南哥眼睛都不眨的开了枪。枪口还抵在那人的喉咙上,子弹射进喉咙之后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的低下头,最后一刻他都没有看见自己喉咙上的窟窿。“南……”他才刚说一个字,嘴里的血就止不住的往上涌。鲜血从他的嘴里与喉咙处止不住的往外冒,喷在面前南哥的脸上。刚刚打人都没变的冷漠脸顿时生出一丝裂痕。南哥一把将这人推开,浑身的冷漠气质也掩盖不了他的嫌弃。他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手。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脏。”电影开头的势头很好,众人终于放松一口气,刘梨初虽然是搞乐坛的,但是南哥这个角色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霸,准,狠。三点,他都表达出来了。电影继续在放着,前面都是刘梨初的镜头,作为这部戏的男二,刘梨初大部分的镜头都在前面。直到十一分四十五秒的时候,陈醉才出现。这部电影打破了以往配角围绕主角转的常规,陈醉的镜头刚出现的时候,实在是太过普通。他一身洗的发黄的白的背心,黑色的大裤衩,脚下穿着人字拖还左右顺序穿错了。挠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打着哈欠从拐角出来。没有了精致的妆容,但难得的是祖师爷赏饭吃,陈醉那张漂亮的脸都被化妆师这么作了,但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好看。但他一举一动,表情动作都表示他与周围的那些群演没啥差别。这是一个大仓库,脚下到处都是吃完的泡面,鸡爪,喝空了的酒瓶子。阿努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踩到酒瓶子差点儿摔倒在地。他低头咒骂了一句,抬脚就将酒瓶子往旁边踢,随便的找了个桌子捞起一碗泡面,也不管是谁的就开吃。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几口,但眼神却不在手里的泡面上,提溜着往一边坐着的女人身上瞟,色眯眯的眼神一点都不掩饰,直接往女人的胸上看。直到扫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才顿住了。“南……南哥?”对方招狗一样朝他招招手,阿努立刻放下手里的泡面,乐颠颠的跑过去,南哥赏狗一样的赏给他一包粉。他就连等粉掉在地上的时都等不及。眼睛黏在上面跟着扑上去,手指颤抖又小心的捡起来,泛着青黄的手臂微微打颤。迫不及待的卷成烟状,吸起来。那陶醉享受的模样,颤抖的肌rou与泛黄的皮肤,这是一个吸了毒然上瘾多年的人。流里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