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其华在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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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

要不是趁他洗澡自己逃了去接主子,这会儿子可能已经被他扒层皮了。

其实无痕的功夫已经很厉害了,能过他的整个唐国也找不到十个。

可惜在李轻尘的几个亲卫间,基本垫底。只沦落的经常去做跑腿、赶车的活计。

李轻尘对他们提到的事根本不屑一顾。

李灏寒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稍作片刻,猛然朝无痕丢出一句。

“刚刚的女子,你可安排好了?”说话间,他的脸上凭添了一丝久违的温柔,似乎心尖都跟着软了起来。

无痕低着头没看到这破天荒的一幕,只顾立即回复道。“主子放心,属下已经安排人偷偷跟着,绝对确保她的安全。”

绝命和欢喜不知苏锦溪的事,顿时被李轻尘的表现惊吓了,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茫然对了一下眼神。

李轻尘压根不关注他们,仍对着无痕目露‘柔情’。

“好,详查她的所有情况。”

苏锦溪是礼部侍郎苏叶南女儿的这一事,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其他的......。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定亲,心里就不自在。

绝命隐约的猜到了是谁,见欢喜这一页真的掀了过去,暗暗松了口气。

捕捉到李轻尘眼中越浓的笑意,主动上前一步。

“主子,其中几个死士的功夫,恐怕与大周有关。要不要派人去大周打探?”

谁料李轻尘晴朗的脸瞬时微怒,立马不满的打断了他。

“绝命,我说过这些不需要你管。”一挥手,示意他离开。

绝命有些失望,但他还没来得及将失落完全展现在脸上。就被被欢喜的尖叫吸引过去。

“啊!主子,你受伤了?!”主子武功群,怎么可能有人能伤的了他?难道是让无痕调查的那个女子?欢喜立即咬紧牙关,恨不得这就去杀了她。

“只是轻伤。”李轻尘没有介意,凭他的功夫李灏寒袖箭的度就是再快上一倍也不可能伤他。

这伤纯粹是为苏锦溪挡的。

想起她眼中的轻蔑,当即恨的咬牙。

死丫头,你欠我一条命哦。不,是“好多”条。

第四十一章归来

见李轻尘不在意,绝命犹豫了下,上前扶住伤口,低声对他请示道。

“主子的伤,要不要请南宫少主过来?”

“我说过只是轻伤。”李轻尘的思绪被打断,有些不悦。一甩手,抻着的伤口让他忍不住轻轻‘嗞’了一声。

“是!”绝命眼见印染出的血迹心疼的打颤,虽也暗暗觉得与那女子有关,但他看的出女子在主子心中分量不轻。只得压抑住激动去唤欢喜。

“还不去给主子拿药。”

跟随了主子多年,看着主子每日碾心的挨日子,一步步沉沦自己,他比谁都心痛,比谁都希望主子可以幸福。要是真能......唉,希望吧......

“是!”欢喜没有犹豫,转身就跑,刚几步,险些被绊到地上。

顺着绊他的脚朝上看去,一个堵着红塞的瓷瓶出现在他眼前。

“拿去!”本来的好意让冷冰冰的声音降了热度。

好在接话的人并不介意。

“东篱哥哥!”欢喜脸上刹那间转喜,突然意识到自己去干什么,赶忙取过东篱手中的药,转身跑向李轻尘那里。

屋内的人皆都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抱着长刀的高个男子,正逆立在门口。虽然屋内烛光羸弱,却遮盖不住他眼中的锋芒。不在意的扫了眼屋里的人,吐掉嘴角的细叶子,紧跟着欢喜的步子,跪倒在李轻尘不远的地方。随即是恭敬,仍清冷的声音。

“主子!”

李轻尘朝他微微点了下头,嘴角翘回了弧度。

“下去休息吧,明天需要你去趟蜀国。”

至于那件事,他根本不需要问成功与否,不成功东篱根本不会回来。

欢喜一边用刀撬开封口的塞子,轻轻朝伤口上撒了些药粉。一边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谈话。还不时的朝东篱哪里瞅瞅。

“是!”东篱不苟言笑,应声后就往外走。从始至终再没看欢喜一眼。一旁的无痕刚想趁机刺激下欢喜,可看到他一脸更崇拜的傻样,一点兴致都木了。

瞅了眼东篱健硕的身姿,打量了眼自己瘦瘦的胳膊,内心瞬间冷哼了一万声。

有嘛了不起,爷不就是比他少了几两rou吗!

绝命心思全扑在李轻尘的伤上,蓦然现了脖颈上的另一道细痕,心里再度惊的颤。

“主子的脖颈还有一条结了血痂的伤。无痕你去取些净水,先擦拭一下再上药。”

“是!”绝命是几个近卫的头,除了东篱特别,无痕几个都需听命与他。应了一声,立刻出去取水。

欢喜立刻将视线全部注意在伤痕上面,火气顿时疯了一样的暴涨。口子一看就是匕划的。居然敢多处伤害主子,无论那女子是什么人,一定不能放过!

“不必了,那伤不用管它。”李轻尘说着,提高衣领将伤口遮住。不留下点证据,日后如何声讨利息。

“主子,不上药会留下疤痕的。”欢喜有些急了,主子在他心里如同嫡仙玉人般怎能留下瑕疵。

“啰嗦!”李轻尘心思早已游离,对欢喜的话越不耐烦。一甩衣袂,只落下浮光生艳的背影。

欢喜本想再多嘴几句,见到绝命飞来的警告,不敢再多说一句。只得乖乖的跟在李轻尘背后,走出了密室。

......

漆黑的房内弥散着死亡的气息,要结冰似的眸子闪出足以刺穿人的光束。

“失踪了?婵衣,你是说失踪了吗?”之前火场救苏锦溪的商玄雪,着着平淡的声色质问着脚边跪着的女子,表情看似没有什么波动,手中的冰釉寒梅杯子,却顺着上面的凸出来的枝杈图案裂开一道痕迹。

婵衣自是听出了瓷片脆裂的声音,头不由扎的更低。

“公子,都是奴婢的错。小姐说胃疼早睡,不让人来打扰,奴婢又被流清姑娘强拉着去吃饭。谁知就是片刻的功夫,房内空已经无一人了。”

她虽身材娇小,周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