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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就打在了一起。这次打架打的十分大发,到后来程曲手骨骨折,脑袋因为磕到桌子缝了四针。肖向阳腿骨骨折,小臂脱臼。就连劝架的秦修和程不语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毕业后,肖向阳申请了巴黎的大学,直到毕业以后都只在节假日回来。这次再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咖啡,都是程曲没有想到的。肖向阳盯着程曲好一会,最后问道:“你和……高子卿?还好吗?”程曲笑了笑:“好得很,他脾气好,我脾气坏正好互补。下次喝酒我把他叫上咱们一起啊?”肖向阳看着程曲,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程曲竟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nongnong的失落:“也好,让我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娶了你。”程曲咧嘴一笑:“你还记恨我把你打住院吗?”肖向阳也失笑:“那时候年轻气盛,要是现在一定能以一种温柔的方式解决的。”一旁的服务员给两个人上了咖啡,程曲拿着吸管在杯子里搅来搅去随口问道:“怎么解决?这种戴绿帽子的大事,可不好解决吧?”肖向阳避开程曲的问题看着程曲的动作笑道:“你这么久了,还是只喝这一种咖啡吗?”程曲点了点头:“对啊,亏你还记得。”肖向阳沉吟片刻最后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从来不记得秦雯喜欢什么。”程曲一直觉得秦雯是两个人之间的一道坎,如今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来心中也大是不悦:“她喜欢白巧克力。”肖向阳愣了一下最后问道:“那你记得我喜欢什么吗?”程曲挠了挠脑袋:“我记得这个干嘛,我又不想泡你?”肖向阳一把抓住程曲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可我想泡你啊。”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在程曲耳边,原本在程曲心里觉得肖向阳只是个跟自己泡自己女人的兄弟罢了。现在竟然是个泡自己的兄弟,内心如同翻江倒海,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问道:“你他妈再说一遍?”肖向阳说了第一句话,剩下的话就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程曲,我,肖向阳爱了你二十年了。你笑的时候我喜欢你,你不笑的时候我也喜欢你。他高子卿能宠你容你,我也可以,我知道你喜欢的一切,熟悉你的人生。我追秦雯不是因为我喜欢她,是因为我喜欢你。那个时候我太小了,我觉得如果能拆散你们你就会喜欢我。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可以直接追你,现在,我还来得及吗?”程曲缩回自己的手缓冲了半天:“那你……为什么……不对,你……”程曲整理了半天思路,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终于问了出来:“对!那你当时为什么骂我负心薄情还跟我打了一架?”肖向阳神色真挚盯着程曲:“你喜欢了她那么久也可以这么轻易地就分手,我不过是兔死狐悲罢了。”☆、车祸程曲一直到回家的路上还是没有从这个惊天的消息中缓过来,苦苦思索良久。现在回想起来肖向阳从小就帮自己写作业,有什么事情都是随叫随到。也只是程曲对男人没有兴趣加上神经大条才完全没有发觉。估计程不语和秦修应该都发现了,只有自己一个当事人还蒙在鼓里。半路上,高子卿又来打电话查岗。程曲不耐烦的接了电话:“喂,报告高大人我在回家的路上呢。”高子卿在那边笑了笑:“很好,继续执行。祝同志你早日回归根据地。”程曲心不在焉的点着头应着是。也就在此时一辆大货车向左转弯,程曲打着电话没法看到被前面的车挡住的货车。货车本以为前面的车走了就没有车了,也就是这两个不走心的司机才酿成后祸。程曲还没来得及挂下电话,只觉得有一股来自别的地方的强大外力狠狠地撞歪了自己原本的路线。安全气囊在瞬间弹了出来,程曲没抓稳手机掉在了地上。高子卿在电话那头原本都要挂电话了,就听到巨大的撞击声和戛然而止的对话。高子卿脑子瞬间陷入一片空白,冲着电话那头没了命的喊着程曲的名字,高爸高妈从客厅就看到阳台的儿子一脸惊恐,冲着手机撕心裂肺的喊也都赶了出来。程曲从小到大受过不少伤,但这次好像最认真。胳膊被撞下来的玻璃扎的血rou模糊,额头撞到仪表盘哗哗往下冒血。巨大的冲撞力和安全带的相互作用力勒的程曲半死。那一刹那程曲真的觉得可能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了,失血过多和巨大的疼痛让她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听到逐渐聚拢起来的人潮,有人喊着快打120,有人说快联系她的亲属。程曲眼前一片血红,很多这辈子没有做完的事情都浮上心头。之后程曲仿佛听到120刺耳的鸣笛声,自己被人抬了出来,不知道是意识模糊产生的幻觉还是是什么,程曲还听到了高子卿的声音。对于再后来的记忆,程曲只记得刺眼的无影灯,和无尽的黑暗。可对于高子卿来说,这几个小时仿佛是人生最难熬的时光。程曲的电话被路人捡起来,高子卿当然还没有挂断,得知了地址以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拨开众人走向程曲,是他这辈子走过最艰难的路。看到程曲浑身是血的趴在安全气囊上,没有睁开眼睛,他第一瞬间以为她死了。因为那样了无生机的程曲他从没有见过。程曲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很虚弱,高子卿坐在自己身边面色苍白,神形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看到程曲睁开眼睛,高子卿通红的双眼才有了一丝生机。程曲这才感觉到高子卿一直握着自己的手,程曲嗓子干的厉害对高子卿说的第一句话:“渴了。”高子卿仿佛从梦里醒了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倒水,眼睛却不肯离开程曲一秒。直到程曲真的一口一口的喝了水,高子卿才真正的意识到程曲还活生生的躺在这。高子卿握着程曲的手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声音低哑:“你还活着?”程曲失笑:“不然是你死了?”高子卿也笑了出来,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哗哗往下掉。程曲第一次看到高子卿哭,心里虽然十分触动但嘴上还是在揶揄他:“哭什么?大姑娘似的。”高子卿死死地拽着她的手:“你知道吗,你差点死了?”程曲甚是虚弱说话的声音都比原来小了很多但脸上还是带着一贯的笑意:“知道,不过我福大命大。”“程曲?”高子卿盯着程曲,程曲转了转眼珠看着高子卿笑了笑:“干嘛?”高子卿突然有点想信佛了,程曲在手术室里两次下了病危通知。那时候高子卿真的觉得程曲可能会就此死去,但程曲最后还是挺了过来又冲着自己笑。对于高子卿来说这真的如同神迹,救了他命的神迹。“幸好。”程曲也拍了拍他的手:“是啊,幸好。”程曲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两天,从重症监护室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