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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付三知道,他在天始下面的档板上,紧紧的贴着墙壁,他的身体一定会像枪一样的比直,不得不保持那种姿势,现在他已经在他手里,只要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他的命。这话他很早以前就想说了。“Iloveyou!”墙壁非常的冷,湿,寒意透骨,这让裴新民有一种亲切感,他想起了许多年前供他容身的暗格子,那是他的梦魇,但却又熟悉的如同皮肤。他紧贴着它,仿佛抱住了自己的母亲,裴新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了,他有很东方的面孔,但却很奇特的混和了西方人的特征,他想自己应该是个混血儿,说不定还是哪位王储的弃子。未知给予人无限的可能性,比如洪秀丽的死,比如林志豪在这件事里所扮演的角色,再比如麻叔对他的许诺,裴新民可以往无限好处想,也可以想的很糟糕。他选择了前者,人总需要幻想来做为动力。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了隆隆的巨响,天台上的人们开始sao动,这是幻想还是现实呢?裴新民抬起了头,他看到一架直升飞机,就在他的头顶上方,这情形让人想起演烂了的好莱坞大片,但当你成为其中的主人公,哪怕是个旁观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直升机上放下一条连锁,足够裴新民抓住它,他的武术功底帮了他的忙。从始至终,并没有人开枪,直到机舱门轰的关上了,仿佛才有人回过神,冲着天空无目的乱放了几枪,那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送行的鞭炮,中国人是讲究这是个的。***“很吉利。”张家男笑着向新来的客人举了举杯。裴新民显得有点狼狈,任何在通风孔里钻了两个小时以后又贴在冰冷的天台上,样子都不会太好看,不过这并不影响张家男的兴致,他在打量他。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裴新民。第一次我们已经提到过了,那么至关重要的第二次呢?很奇怪,居然是在麻叔的床上。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一个女人能爬上所有男人的床,会被称为yin贱,而一个男人诱惑了所有的男人,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件新鲜的事情,至少是在你认知之外的。会让人觉得好奇。米兰昆德拉说过,隐喻是爱情的开始。隐喻很危险,好奇也是。张家男解开了裴新民的衣扣,他盯着他的的脖子,那种目光既不色情也不色急,反而像在估量,你值不值这个价钱。裴新民现在已经是一件商品了,他在他的手里,张家男会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林志豪之前只是跟他不和拍,随即就是演变为相互仇视。至少在名义上,裴新民杀了他的老婆。张家男笑了一声,鬼才知道他老婆是谁杀的,或许他早盼着她死。裴新民一直没有动,他显得僵硬。张家男把满杯的CHATEAUMDRGAOX顺着他的衣领倒了下去:“你闻起来有酒的味道。”裴新民轻轻的笑了:“真奢侈。”他一笑就开始变得鲜活,那酒暗暗生香,色上眉稍,仿佛是一杯马登高唤醒了他的肢体,他只是冷,冻僵了,抱住张家男才略有些温度,他真的是香的,微微刺激着鼻息。他脱掉了上衣,然后是裤子,姿态优美。身上还残留着红酒的痕迹,他的肢体语言很明确,但又不显得突兀,仿佛在这样的情形下,在直升机上,有这么一场小小的艳遇是再正常不过的。张家男压倒了他。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有些困难,但美妙,仿佛是处女的紧窒。他因为痛楚而呻吟,然后敞开自己,让张家男更入的挺入。螺旋浆划动着,声音剧烈,张家男喜欢那种热度,他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的脸庞,却不得不敞开了身体,屈从着,这都让他快乐,张家男发现他没有勃起,命令他为自己手yin,这仿佛比让别人入侵他的身体更困难一点,他握住了性器,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张家男忍不住笑了,他开始亲吻他,吸吮他身上的葡萄酒香,但混和着刺鼻的汗味,他叫他的名字,裴新民已经被他弄得混乱了,这跟性欲没什么关系,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张家男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他深深的埋入他的身体,纹丝不动,仿佛枪口。如果他够明智,就应该打开舱门,把这个家伙当做用过的抹布一样的扔下去。但是张家男想,人要是不明智一两回又能怎么样呢?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又开始亢奋。裴新民感到他在自己体内慢慢的坚硬起来,他觉得吃惊,又有些头大,一般说来,性欲过强的男人都会像性能良好的枪枝一样的难以应付。【C】看起来有点棘手张家男剥去了保险套,jingye,剩余的温度,还有面前这个男人,张家男当然不会像没见过世面的处男一样,对和自己有过身体接触的人滋生出莫名奇妙的感情,但他还是觉得有点棘手。裴新民被他折腾的够呛,钻了两个小时的通风孔,天台,又爬到直升机上。张家男转转的打了个呼哨:“啊哈,破记录了。”裴新民脸色不太好看,这也难怪,他得感激张家男,有很多人喜欢在他体内射精,那是不愉快的感觉,尤其不能及时清理。张家男没有这种嗜好,很显然,他的性伙伴很多,很注意这方面的防护。裴新民穿上了裤子,再懒得动,就那样赤裸的半躺着。张家男还是得承认他是个天生的尤物,有一种人,天生适合床,适合zuoai,裴新民就是其中之一。他坐在床边,轻轻柔拈着他的rutou,他表现出一种很放松的姿态,很放心。张家男想他的这种放心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他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信心吗?他又在重新估量他,一场性爱之后,张家男发现裴新民也在同样估量着他:“你说我会不会把你从这架飞机上扔下去,这件事做起来好像挺简单的。”裴新民顺着他的目光向外望去,直升机不能飞得太高,第一次掠过大厦,就像是从人的头顶堪堪擦过。“很危险。”裴新民答非所问。不管他会还是不会,人生都是一个很危险的过程。张家男笑了,他放弃了裴新民的身体,他站起身,他向舱门走过去,他推开了舱门。巨大的气流向机内直扑而来,什么都乱了。裴新民又面临了另一场更大的赌局,张家男现在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