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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羔羊。睨一眼绑着的羊羔,夏溶月唇角微扬。现在自己的模样,和那献祭的羊,又有什么区别?对了,有区别的。绑着羔羊的是丑陋的麻绳,绑着自己的是金簪玉帛珊瑚枝,海珠点翠珐琅佩。握住手中冰凉入骨的玉杖,夏溶月撑开两旁垂到地上的衣袖,如同蝴蝶一般展翅,缓缓将袖摆拉开。玉杖其实是绑在夏溶月胳膊内侧的,只是她两只手实在没有地方搁,只好将手搭在玉杖之上。不明白这个样子究竟哪里好看,但制度便是制度,身在制度中,夏溶月只好遵守。撑着衣摆,一个丫鬟扶着夏溶月,听着外头的礼乐声。先是司仪主持,再是卜师占卜,夏溶月才需要站到那高台上去说两句话。望着登云台上的火把,夏溶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太子妃,待会您就和奴婢一起上去,不必紧张。”后头,一个宫女笑道。“嗯。”夏溶月浅浅淡淡,看了那宫女一眼。那宫女的身高与自己相同,体态也很相近,为的就是待会上去的时候,她不会抢了自己的风头。毕竟,自己的衣服比她要繁复太多。只多看宫女一眼,夏溶月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卜师占卜,大吉。虽然夏溶月明白,此举是为了稳固军心,不管占卜是怎样的结果,都会是大吉。卜师刚落地,礼乐就换了一个调子。夏溶月用的不是之前皇帝用过的奏乐,而是新换了一种,但同样显得肃穆庄重。身旁宫女搀着夏溶月的胳膊,站在她身后稳住她的身形,避开长裾,同她一道一步步走向高台。尽管心中有所准备,但台下的大臣见了依旧心中气恼。那是原本皇上应该站的位置,为何她小小一个太子妃居然能在这样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情!这是对真龙的侮辱,上天一定会降罪尧国!面对各种目光,夏溶月面上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直到登上最后一步台阶,站在最顶端的时候,她才低头看了脚下一眼。地上的纹路是用金粉描成,几乎盖住台面,复杂得看不见原本它的样子。然后,没有犹豫,她径直踩了上去。第723章真凰登高而望远,能让人意境悠远。望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夏溶月也有了这样一种悠然自豪的感觉。自古以来,人类就喜欢登高,其实不无道理。这种俯瞰众生的感觉,是真的很好。夏溶月沉住气,将袖子抖开,从一旁拿起一只铜瓶,举在手中。那铜瓶约有夏溶月一臂长,最粗的地方有她两臂粗,瓶颈最细,慢慢再往上展开,呈现喇叭花的形状。铜瓶四周塑着各式鬼怪,形态不一,瓶颈处有四座房子,各不相同,瓶底绕着蛇与龟,各四只,都是稍仰着头,看向瓶口的模样。里头,呈着‘圣水’,做祈福之意。夏溶月垂头,用一柄玉拂尘浸透圣水,洒在空中。圣水纷纷扬扬落下,滴在火把上,陡然增大火势,竟是舔上登云台,将夏溶月四周全部盖住。虽圣水有着助燃的作用,但这是第一次引出这样大的火。在底下,众臣几乎看不见夏溶月的身影。议论再起,此乃尧国之哀,太子妃干政,是尧国之大不幸也!火光照亮了夏溶月的脸,与她周身的红很是般配。她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宫女。宫女神色亦不变。“都准备好了?”夏溶月的声音被火燃烧干净。那宫女只点头,拿起摆在一旁的玉杖,示意夏溶月动手。天边,鸟鸣声传来。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天!那是什么东西!”众人纷纷将头转过去,只看见无数只鸟儿不知从何处汇聚而来,乌压压的盖住天地,遮天而来。接着,从火团团包围之中,竟徐徐升起一只莹绿色的凤凰!浴火涅。这是众人脑海中的第一印象。接着,就是一股浓郁的馨香,叫人昏沉。耳边鸟鸣不绝于耳,就连天地都暗沉了下来。那凤凰似乎发出刺耳的尖啸,冲天而起,带领所有的鸟儿,渐渐离开众人视线。神迹,此乃神迹也!众臣大惊,皆跪地俯首,拜天地之大恩德,感世间之活灵性。烈火慢慢退却,台上却只剩下了一个人。众人大惊,太子妃究竟去哪里了!再抬头看天,一望无际,仔细嗅嗅,也毫无香气可寻。众人扼腕,太子妃带着神迹,竟乘真凰离去,再不光顾尧国!台上,那宫女似是受了大惊,慌乱跑下台,口中振振有词,不知念些什么。因为被方才之事震撼,一时间无人拦她,再要去寻,已经不见了她的踪迹。混乱之中,一辆马车急驶而出,在它离开京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有两匹马也同样乘乱出京,往北朔赶去。***马车的颠簸,叫夏溶月很快醒了过来。她眯眼,瞧见马车里头的布置,大抵是费了心思的。不等她转头,就听见了不远处一人的呼吸声。顺着呼吸声转过去,夏溶月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她开口,笑道:“恭王殿下,好巧。”李淳紧绷着面皮,见她醒来,轻松了不少:“不太巧。”“你不至于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是被本王掳来的。”“那又如何。”夏溶月仍旧是笑,她斜眼看着李淳,眸中狡黠之色愈盛。第724章不顺利李淳看夏溶月的眼神有些怪异。他分明叫侍卫小心,不要对她动手,可为何她的钗环依旧尽数散乱,披着头发?“有人对你下手?”李淳问。夏溶月冷哼:“可不是?你么?”被这样一质问,李淳的面色一红。确实,是自己下的命令。“要不要叫人替你重新梳理?”李淳说着想要起身,唤人进来。谁知夏溶月比他更快。她起身从李淳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双手从自己头顶拂过,盘好一个髻,坐回了原处。李淳愣住:“你,有功夫?”“动作快一些罢了。”夏溶月随口答道,“不然你以为你能带走本宫?”说的也是,李淳没有怀疑。可,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等等,她拿的是自己头上的发簪!“你!”李淳想要说什么,却记起夏溶月头上的发饰是因为自己遗失的,此举就当做是自己赔她的好了。一时间,气氛凝滞了下来。李淳看向夏溶月,却见她直直看着前方,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又似乎是在走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