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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看:“瞧,这是个很美的名字。”“的确很美。”李落道。透过这个名字,他甚至能想象到那花的样子。“但它却是毒草之后。”夏溶月握着纸卷,接着道,“很久前,甚至有人叫它断肠草。”不过,那种称呼并没有传开,只是远在六朝时期有人这样叫罢了。“其实我对于这种花的认知并不多,只从李时珍的里瞧见过‘罂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次晨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阴干用之’这样的话。”“你能做出来?”李落对夏溶月的话,半懂半不懂。夏溶月摇头:“不能,我从未试过,只是觉得症状相像而已。”“那......”既然只是觉得症状相像,怎么方才与恭王说话时言之凿凿,就像是亲眼见过一样?“若你想要说恭王那件事,我只好告诉你,我瞎说的。”夏溶月歪头一笑,有着几分少女的俏皮。“你这猜的,着实准确。”李落叹,“罢了,你安好便是,这些事情等日后咱们慢慢理清,就明白了。”不过,基本上也水落石出了。先前恭王对夏溶楠的态度,就是他对夏相的态度。夏相有还魂草,恭王有丹师,两人合伙哄骗皇帝,叫他吃下上瘾的毒药。原来,恭王的野心,很早就有了,他的行动,很早就开始。夏溶月隐隐觉得有些后怕。若不是恭王不敢一次性解决,想要名正言顺的当这个皇帝,不想为世人所诟病,这个天下,如今究竟是谁的,还很难说。“怎么?又不相信为夫?”李落笑。如今他只要看见夏溶月的那张笑脸,就大致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些什么。夏溶月耷拉着嘴,“我向来信你,只是感慨而已。”“娘子别伤心,为夫说过要替娘子报仇,就一定会报。”李落盯向不远处,恭王妃正缓缓走来。她似乎是没有看见夏溶月和李落坐在一起,不急不缓的一点点靠近。“这不,猎物就来了。”他笑,悄悄抓起夏溶月的手,“怎么样,是你亲自动手,还是我替娘子效劳?”)下读.,,。第519章借酒消愁风再次刮起,带起细小的沙石,在空中旋转,再狠狠的抛在地上。夏溶楠从夕照宫门口路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里头住着的,是叫她再讨厌不过的人。小时候,正室在的时候,夏相心心念念的是正室,尽管正室从来都不爱搭理他。正室死的时候,半年才将自己的亲娘扶正,自己才变成了堂堂的夏家嫡女。可长嫡女的位置,依旧是夏溶月的。现在,她又要来和自己抢恭王。夏溶楠不明白,为什么夏溶月明明已经得到这样多的,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夫君。她的李落,明明也不差。虽然他体弱多病,且不能生育,但他大小也是个王爷,还能这样的容忍她。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据说,夏溶月在晋王府上,可是呼风唤雨。为何夏溶月还是不肯知足?她瞧见恭王从里头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忙回避到一旁,可恭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朝前一直走去。挡住身旁丫鬟要叫住王爷的冲动,夏溶楠静静看着恭王走远,才再次仰头,看向夕照宫亮闪闪的金色牌匾。夕照宫,就这样的吸引人么?夏溶楠看着那牌匾,看了许久。终于,她忍不住跨了进去。她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才会叫恭王每一次都气冲冲的回去,每一次都兴冲冲的来。夏溶月,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本事,是她没有见识过的?没有走多远,夏溶楠就看着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两个人。记忆中,晋王好像一直都不喜欢穿官服,所以他着蟒袍的时候着实不多。原先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总是一袭白衣,可今日,他穿着的却是一袭浅青色的衣服,衬着亭子下碧落的湖水,刚刚好。夏溶月也是一袭浅青色的衣服,与晋王的距离靠的很近,二人不时靠过头去说笑,偶尔夏溶楠还能听见一两句他们爽朗的笑声。夏溶楠心里蓦然生出一丝羡慕。就算是恭王对她最好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景象。她似乎从小到大都没有与人这样过。定定神,鬼使神差的,夏溶楠朝亭子那里走去。“晋王,晋王妃,你们二人好兴致。”夏溶楠落落大方,走进了亭子里。而夏溶月和李落也因为她的突然拜访止住了话题。见他二人其乐融融的环境被自己打破,夏溶楠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恭王妃请坐。”李落指着方才恭王做过的位置,示意夏溶楠坐下。依言,夏溶楠盘腿做好。“还不去给恭王妃添茶?”夏溶月笑道。方才外头进来的丫鬟才忙去寻茶杯,给夏溶楠添茶。可夏溶月和李落喝的,却是酒。“无妨。”夏溶楠摆手,自己拿过一只酒盏,“我喝点酒便是。”“我还以为恭王妃是不饮酒的。”夏溶月将酒壶递给夏溶楠,“未曾想你居然主动要酒喝。”夏溶楠笑,不以为然:“喝多了,自然就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原先滴酒不沾的夏溶楠,也学会了借酒消愁。这个问题,就连夏溶楠自己,也不清楚。她抿了口酒,道明来意:“我方才看见,恭王从这里出去,想来是与晋王爷晋王妃一聚?”)下读.,,。第520章兴师问罪这又是兴师问罪来了?夏溶月心中笑。以前这样的场景可不少见。之前李落没有回来的时候,每次恭王来自己这里一趟,夏溶楠就一定会明着暗着给自己使绊子。刚开始她还会兴师问罪,到了后面,就连她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不行的,于是换成了每次见面的冷嘲热讽。许久不见的兴师问罪,今天是要当着李落的面发泄?不好意思,那可能她找错了人。李落可不是一个能发泄的对象。“的确。”李落先于夏溶月淡淡回答,“只是本王好奇,恭王怎么不带着恭王妃一起来?”此话,狠狠的戳中了夏溶楠的痛处。她想起来,晋王爷无论去哪都会带着晋王妃,而恭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将他的行踪告诉给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恭王对自己,甚至是防着的。脸上有些僵硬,夏溶楠强忍着不悦,“之前我去皇上那里,不与恭王在一处,所以他的行踪,我也不太知晓。”说完这些,夏溶楠才松了一口气。“哦?原来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