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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发挥了出来。这也就意味着她毒发的痛苦,会是原本的数倍。睫羽轻扇,夏溶月坐在椅子上,等痛苦降临。她知道,不知在哪一个角落,将会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而那眼睛,将会把他的所见所闻,尽数报告给皇帝听。虽然皇帝的权势不如从前,但皇帝依旧是皇帝,他的实力,依旧是不可小觑的。就算表面上恭王控制住皇宫,也绝非表面上的这样简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是这个道理。豆大的汗珠从她头上低落,夏溶月咬唇,端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她知道,无论是现在自己去找皇帝,还是痛的闹腾,都只会引起他的怀疑,不如无作为,反倒叫他信任。不自觉,夏溶月扣住扶椅,抓得嘎吱作响,连同骨节都跟着颤动。咬住牙齿,她只觉得五脏六腑之中有烈火在燃烧,似乎要烧尽一切。疼,只剩下了疼,夏溶月几乎无法呼吸无法思考,直到她看见了一双掐金云缎靴。抬头,是李淳似笑非笑。“很痛?”李淳蹲下,笑问。夏溶月从牙缝中挤出话来:“你可以一试。”她扣住椅子的手稍稍松开,似乎不想让李淳看见她这样狼狈。李淳稍转头,就看见夏溶月十根手指之上,八根指甲都被折断,渗出骇红色的鲜血来。他握起夏溶月的手,用大拇指按住,轻轻摩挲,又问:“很痛?”夏溶月瞪他一眼,猛地抽出手,摇晃起身:“放肆!”李淳的手中,存留了半截寇色指甲,以及一小块血迹。拎着那指甲,李淳面不改色:“你这又是何苦?”“恭王来此,就是为了这些无目的的东西?”夏溶月冷哼。她双手交叠捧在腹部,脸色虽苍白,却不见畏缩。)下读.,,。第466章皇后看着她的脸,李淳只觉得心间触动,不过很快,他就掩饰下所有的情绪,只带着疏离的笑:“晋王妃机警,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保持清醒,实在叫人佩服。”“无事不登三宝殿,此道理我还懂得。”夏溶月立着,强忍住疼得要缩起来的感觉,露出一个笑。只不过,这笑容里,隐隐让人心痛。李淳有些恍惚,不过也只是片刻:“既然你背叛晋王,或许也不介意背叛一次皇上。”“不必考虑。”夏溶月想也没想就拒绝,眼神却飘忽向外,不知看向何处。“你可以多考虑一会,不用看外头,他的人,在方才已经离开了。”李淳道。夏溶月这才转头:“我之所以是皇帝的人,是因为他能带给我利益。”在李淳的眼里,这便是夏溶月在和他谈条件了。“我当时就稀奇,为何你能成为郡主又成晋王妃,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在里头。”李淳下意识以为,这是夏溶月和皇帝交换的条件。晋王一定是为此做过努力的,而他没有料到,最后决定了这件事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好晋王妃。夏溶月笑而不语,似乎是对他的说法表示默认。“你需要什么?”李淳问,他想,自然夏溶月已经是王妃,她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脸上滚着汗珠,夏溶月强笑:“我为何要帮你,若是我帮晋王,依照他对我平日的顺从,我日后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李淳幡然醒悟。是,她帮自己,的确不如她帮李落。皇后?皇后!李淳笑:“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就不考虑换个阵营?”“呵。”夏溶月也笑,脸色愈发难看。“既然你肯将这些东西都告诉我,就已经动了这样的念头。”李淳分析,“晋王能给你的,本王同样也能。”强调自己的身份,李淳似乎是在告诉夏溶月,他是比晋王更强悍的存在。“恭王请回。”夏溶月终是忍不了剧痛,脸上的表情破碎,跌在椅子上,“若我改变主意,自会知会于你。”“告辞。”李淳离开,听见身后夏溶月的闷哼,稍顿一步,终究还是没有回头。见李淳走远,夏溶月起身,一步步走向床帏,举步维艰。放下帘子,夏溶月躺下,从袖中摸出一粒方形药粒,咽在口里,也不倒水,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半晌,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外头盯着的,不仅仅只有皇帝,还有恭王,自己要想在宫中活下去,就得平衡双方的势力,不叫任何一个人出头,才能有自己的出头之日。呼吸逐渐平稳,夏溶月睡了过去。头上的汗珠,还未干透,流转隐隐莹光......宫中,所有人都是敌手,自然,也能和所有人联手。先取得皇帝的信任,再叫李淳以为自己是向着他的,鹬蚌相争之时,自己再渔翁得利。这,便是夏溶月目前制定的计划。噩梦连连,夏溶月注定在此处,无法安眠......所有人的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算盘,精心算计,举步为营,究竟谁的网撒的更大,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只有时间知道。)下读.,,。第467章机会翌日,皇上派人赐下解药。夏溶月知道,自己的第一关过了。服下皇帝的解药,夏溶月借口身体不适,又躺了下去。她的身子,对这种普通的药物有抵抗,根本对她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之所以称病,是她不想再多宫中的任何一件事。可有些人,是她不可不见的。当听见太监传萧王拜见的时候,夏溶月起身,稍整理仪容,迎了出去。萧王,便是李落的七弟李衍,他也被封了王位,却没有自己的领地,依旧在京城里晃荡。表面上,他是最不羁的一个浪荡王爷,可夏溶月知道,他如今在京城里埋下的势力,并不小。“晋王妃。”李衍依旧是一袭红衣,容貌与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萧王。”夏溶月行礼。两人对视,话语尽在目光之中。半晌,李衍才道:“晋王妃请坐,您一直站着,七弟我不敢坐下。”夏溶月笑着点头,挨着旁边的椅子坐下。李衍见她落座,也不讲究,就近坐下了。他端起旁边的茶杯:“晋王妃,你脸色有些憔悴,可见过太医?”李衍不知道她与皇帝之间的时候,只道是她在宫中煎熬,忍不住问道。他曾经也与夏溶月的关系极好,并不曾因为她去江南而疏远了关系。“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路途劳顿,累了些。”夏溶月淡淡道。李衍如今还是藏在暗处的线,他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夏溶月就对他冷淡了些。“那就好。”李衍低声道,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