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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一眼屋内,发现恭王并不在,长舒了一口气:“还请神医不要将这件事宣扬出去。”“我从不将任何病人的病情说出去。”离歌皱眉,似乎是对皇帝有了意见,“这是我的准则。”皇帝不与他计较,反而笑道:“神医,你此番救了朕,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不如同朕说说,朕赐给你。”第368章刺听皇帝这样说,离歌稍稍蹙眉。昨天他就告诉夏溶月和李落,皇帝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李落便告诉他,皇帝一定会问他要什么。人的**,不过三种,金钱,美人,权利。钱财,作为神医的离歌向来不缺,而美人,他是万万不想要的。至于权利,离歌想,自己也不需要。他做事一贯随性,要不是夏溶月牵扯进这桩事里来,他还未必愿意替皇帝看这个病。可李落告诉他,他一定要说出点什么东西来,并且这样东西,要既不威胁皇帝,又叫他心安理得。不然,皇帝只会觉得他别有所图,反而会忌惮。“我没有什么想要的。”离歌轻声道。他斜眼瞧着皇帝的脸色,果真见他沉下了脸。李落告诉自己的,竟然是真的。“神医,你就真没有什么需要朕替你做的?”皇帝此刻的声音,在离歌的耳中显得有些幽深。尽管前后几乎没有变化。离歌坚持道:“我不缺钱,也不差美人。”皇帝知道,这是实话。若神医爱财,那么他就不会选择隐世,而会穿梭于达官贵人之间,流连于富商豪贾之中。“离歌神医,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要的?”皇帝再次问道。离歌笑:“我想要的,还真有一件。”“不如说说看,或许朕能做到。”皇帝稍松了一口气。“我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自己的名字能留在史册上。”离歌看向床帏,掩饰自己表情的不自然,“都说,贤医能名留千史,我盼着自己能成一个扁鹊般的人物。”“这个倒有些难。”皇帝表情轻松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意,“待朕好好想想,定能实现你的这个愿望。”“多谢皇上。”离歌抬手,拜了拜,“告退。”皇帝看着他的背影,虽觉得他不知礼数,却也无意与他计较。桀骜些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他不可能屈居人下,成为别人的帮手。至于名留史册,简单的很,只要有个首例,便能一直传下去。皇帝安心的闭上眸子,歇了过去。离歌刚出来,就有太监出来报道,皇上已经歇下,请各位皇子王爷勿要打扰。皇子们守在外面,原本只是为了见皇上一眼,听见太监这样说,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李淳眉头紧锁,背手踱步率先走了。他想不明白,为何父皇不愿见他们这些后辈。李落却明白,昨日告诉离歌的话生了效。皇帝,这是不想见到李淳而故意推辞。他弯唇,与各位皇子道别。如今,他借离歌之手,种下了一根刺。这根刺,扎在父皇心底,就是对李淳最好的防备。一天后,皇帝重新执掌政权,收回晋王与恭王的全部权利。三天之内,皇后派系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还在襁褓里的婴儿,尽数落狱。皇后一族虽不如王家和戚家在朝堂中的权势大,却有两代皇后,家底不薄,人口众多。光皇后一族,就有上千人。而牵连进霖王谋反这件事里的官员,也尽数落马,抄家的抄家,下狱的下狱。皇帝仁慈,除皇后一族外,均未牵连九族。第369章赴死正月已过,京城中总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霖王谋反,获重罪的有三千余人。光是抄家,就派出了数千人,进行了五六天。而菜市口杀头的景象,每天正午都会上演,持续了整整一月。有人说,这段时间单是砍头人的头发,就足够填满城外的护城河。也有人说,菜市口的血,连土都染成了红色。外头的血腥,李落和夏溶月是看不见了,可有两个人‘体面’的死法,却是皇帝叫他们两个人亲眼目睹的。皇后在皇帝执政的第一天就彻底被废,成为庶民。而霖王也同样获罪,被剥夺称号,与皇后同为庶民。一旨下达,命庶民程氏于午时勒死于长秋宫。其子赐鸠酒一杯,与之同赴死。宫中凡是官位达到嫔位及其以上的,或是有独立宫殿的人,同往长秋宫观刑。杀鸡儆猴,堂堂一国皇后,竟最后要在众人的目光中,死在自己的长秋宫内。跟着李落,夏溶月默默站在看台上。此处是最好观看行刑的地方。皇帝特意将这个位置让给了恭王和晋王。也不知,他究竟想要警醒的是谁。李淳带着夏溶楠,一同站在此处,后头跟着若干丫鬟和小厮。而李落一人立在前头,身后是一个小厮,后头几个丫鬟。李淳寒暄:“可惜晋王尚未娶亲,不然,今日这番场景叫晋王妃看看,岂不好?”一旁,夏溶楠的脸色有些不好,苍白的很,也不知是因为杀戮的场景,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晋王妃就在你身边瞧着你。夏溶月垂手站在他们身后,默默在心里说道。“不知恭王爷是在提醒本王什么。”李落道。他的意思,多半是自己的婚期又要延迟了。“皇后之死乃是国丧,晋王岂不是要守孝”恭王话未说完,就被李落打断:“恭王糊涂了,本王不曾有母后,下头的那个,是罪妇程氏。”“也对。”恭王的笑意不知有几分是真心,“一个罪人,怎么能成为晋王殿下的母后。”“所以,本王的婚事,不劳恭王费心。”李落不明白,为何李淳要特意的告诉自己婚期延后。莫非他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悄悄握紧拳,李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僵硬。钟声在此时恰好响起,不多不少,正好三下。这用的不是宫中的大钟,而是长秋宫里报时的宫钟。长秋宫,历来是皇后的寝宫,如今用来作刑场,竟是第一回。细碎的步子在偌大的长秋宫中回荡,程氏被人簇拥着前进。她的身上,依旧是皇后的华服。皇上竟是要她穿着这一身凤袍赴死。头上的首饰一件不少,脸上的妆容却掩盖不掉她脸上的死白。因为罪行败露,所以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刑罚,只是几日的牢狱之苦,削去了她一身的血rou。短短几日,她就骨瘦如柴,血色尽失,像是一个即将死的重病之人,灯枯油竭了。虽然整个人像是用树枝支起来的破木偶,可程氏的风度依然不减。举手投足,依旧是那个仪仗万千的皇后